双子座的张栩盈,聪明自信,又善于交际,对着任何情况,都能妥善应对。以优秀成绩从医学系硕士毕业后,她便开了一家诊所,当一名心理医生。
周五的下午,张栩盈如常在诊所里当值,一群黑衣男子闯了进来,把前台的文员和其他正在等侯的病人吓了一跳。张栩盈听到外面的动静,便走向前台,看着高大的男人,冷声问:「看病的话,就先拿身份证登记,谢谢。」
那群男人很没耐心,其中一人还对着张栩盈吼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是谁?」她看了眼为首男人,长得挺凶的,脖子上还纹了一条龙。他皱了皱眉,沉声道:「你们先出去,不要吓到医生了。」手下答了一声是,又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才走出诊所外守着。
男人掏出了一叠钞票,说道:「我赶时间,要插个队,这是给你们的。」其他病人根本不敢反驳,张栩盈看他一眼,便说:「那你跟我进来吧。」
两人相对而坐,张栩盈低头写他的档案,她问:「名字、年龄。」他答:「孟棋盛,二十八。」她又问:「那里不舒服?」孟棋盛挑眉看了看眼前的女生,她竟能面不改色地和他进行对谈,和那些胆小怕事的医生不同,挺有趣的。
见他不说话,张栩盈又问了一遍:「你是最近遇到事情而不舒服,还是一直都有相关状态?」孟棋盛的脸色微沉,自从被仇家故意撞了,便无法再坐车,他说:「我上个月出了车祸,之后就开不车了,一坐到车里就气闷。」
张栩盈填好资料后,冷静地说:「你是上了幽闭恐惧症,因为车祸,令你的身体对密闭空间产生焦虑感,可以通过系统脱敏或药物控制。」孟棋盛看着她清冷的脸,问道:「脱敏要怎么做?」他也试过强迫自己开车,却只有反效果。
她缓缓地答:「我会每周和你做两到三次训练,逐步加长你在密闭空间的停留时间。」孟棋盛难得到勾唇轻笑,点头答道:「好,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张栩盈为孟棋盛订制了一套脱敏治疗,先是在停车场里停留十分钟,在后座坐三分钟,再让他在副驾驶座停留十分钟,并由她载他出去半个小时,最后就要他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半个小时,再开车到不同地方。
将近小半年的治疗过程,张栩盈成为了孟棋盛最信任的人,也对她生起了好感。狮子座的男人,自负倔强,又霸道热情,在确认自己喜欢张栩盈后,他便没打算放她离开。
孟棋盛自然知道,像张栩盈这样家世清白,干干净净的高材生,肯定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不过他可以直接将人困在身边,好好和她培养感情。在最后一次治疗中,孟棋盛开着车,把张栩盈载回了自己在郊外的别墅。
她见路线不太对,便问:「你要去哪?」他轻笑着说:「带你回家。」为免刺激他,张栩盈只要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思考对策。车子停在别墅前,她被孟棋盛强势地抱了下车,他的力气极大,将她抱在怀里,也毫不费力。
张栩盈被他压在床上,孟棋盛一边按着她的手,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她,得意地笑道:「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啊。」她淡淡地开口:「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医生?」
他理所当然地低声道:「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有甚么不对?」张栩盈并不讨厌他,只觉得他是占有欲太强的男人,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轻笑道:「那你怎么不好好追我啊?说不定我就愿意了呢。」
孟棋盛眼里闪过爱意,心情大好地说:「真的?」张栩盈笑得狡黠,柔声回了一句:「你猜。」晚上,她被困在了别墅,孟棋盛却甚么也没有对她做,仅仅搂着她睡了一夜,这倒让张栩盈对他生起了几分好感。
隔天早上,孟棋盛便放她离,还亲自送她回诊所。在诊所门口,他摸了摸她的发顶,语带危险地说:「希望你不会骗我。」她笑了笑,甚么都没说,便转身走进诊所。
张栩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只是下班时,常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门外等着她。孟棋盛安静地守了她五天,耐心耗尽,便趁午休的时候,闯入她的办公室,沉声问道:「你到底肯不肯和我在一起?给个准话。」
张栩盈擡头扫了他一眼,从手袋里掏出粉底放在桌上,轻笑着说:「你把脖子上的纹身遮好了,我就和你在一起。」孟棋盛听懂了她的意思,顺着她的意,在脖子上涂了厚厚一层粉,勉强遮住了纹身。
张栩盈满意地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眉眼带笑地说:「真乖。」当她这般哄逗,孟棋盛有些不忿,拦腰抱着她,便把人将在治疗用的小床上。
他伏在她耳边,沉声道:「我忍了那么多天,也该要点奖励了。」说完,他便扯开她的衬衫,低头亲吻她柔软的胸部,吸着她可爱的乳尖。张栩盈被他弄得酥酥麻麻的,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胸,脸颊泛红地喘道:「给我⋯」
孟棋盛笑道:「好,都给你。」脱去了两人的衣服,挺立的性器一下便闯入了她紧致的私处,他爽得低喘出气。他正按着她的腰,在她身上肆意地进出着,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孟棋盛一边接电话,一边轻顶着她,张栩盈不满他的分心,便使坏夹着他的性器,又主动亲了亲他的喉结,想看他失态。他匆匆挂了电话,在她白皙的臂上打了两下,笑着骂道:「怎么那么骚啊?」
他揉着她的胸,用力地顶到她的最深处,惹得张栩盈呻吟连连:「啊⋯不要了,你轻点⋯」被她湿热的私处包裹着,孟棋盛失去了所有自控力,只能和她一直做爱,他吻着她,唇头互相交缠,牵出银丝。她私处也流出了爱液,被他的性器勾出来,又狠狠地插了进出,她忍不住夹着他的腰,攀上了高潮,他也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孟棋盛抱着她,不肯把性器拔出来,她红着脸嗔道:「你快放我下去。」他却坏笑着说:「这是你刚才夹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