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罪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她在某个城市的某个小区买了套顶楼公寓,公寓装着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色。
看得见车流涌动着,奔驰在这座没有夜晚的城市;看得见万家灯火,如繁星般闪烁着;看得见街边昏黄的路灯,在暗夜里撒下模糊的黑影。
乌罪没有开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沙发很大,她可以直接躺在上面,可是躺下的话,就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身边有传来哼哼声,不一会儿就有个脑袋支了起来。睡眼朦胧,带着鼻音说话:“诶?你没睡吗?”说的是日语。
乌罪用手指缠着身边人的头发,可能因为染了颜色,发质有些粗糙,她又把手拿了下来。
龙泽摸了摸她摸的地方,看起来有些呆呆的,是没睡醒的模样。
乌罪又看向窗外,说:“不是每个晚上都要用来睡觉啊,白天的风景有很多人欣赏,可是也别忘了晚上的景色啊。”乌罪的日语说得很流利,比她说中文的时候,声音要轻柔一些。
龙泽喜欢说日语的乌罪,他没听懂她是什幺意思,但是他愿意陪她一起欣赏夜景。他挪动身体,靠在了乌罪的肩膀上。
乌罪身上有些肉肉,靠起来很舒服。
不一会儿他又睡着了。
乌罪把人扶到一边,让他在沙发上睡下。
自己穿上衣服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浴缸拉起了帘子,她没去动,小便后洗了个手,对着镜子看。
不睡觉的人气色不是很好。
帘子蓦然动了,但是没有声音,拉开帘子的手和它的主人一样,优雅惊艳。
那人不说话,从掀起的三分缝隙中眼睛勾她。
她走了过去站在帘子外,低着头看他。
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下阴影,他复而擡眼望她,那双深情的眼睛里布满说不尽的话语。
乌罪看着他,不说话,直到那人忍耐不住。
蝴蝶软了眉眼,似在暗叹她太倔强,又似在暗叹自己一次次为她让步。
蝴蝶把身子倾过来,伸出手执起乌罪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乌罪的手没有他的手发,但是也很修长,指节分明,但是指头圆润,而且比他的手白上几分。
蝴蝶的唇是乌罪对于他的脸除了眼睛最喜欢的地方,唇珠在她的手上摩擦,时而用下唇贴上来印在她的手背。
蝴蝶摩梭着乌罪中指内侧的茧子,这是她写字多年留下的痕迹,他刻上他的吻,吻得细致。
乌罪感受到他的呼吸,轻轻打在她手上的皮肤上,湿润并带着热气。她手一滑,伸进了他的嘴里。
蝴蝶擡眼看她,轻轻合齿咬了她一下,感觉嘴里咸咸的,但是没有阻止她用中指调戏他的舌头。
乌罪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近不远处,低头看着手指被蝴蝶含住,指尖传来蝴蝶的舔舐的感觉,好温暖。她时不时用中指压压他的舌头,或者把他的舌头擡起来,或者单纯地搅动着。
蝴蝶闭着双眼承受着,或者说享受着,他喜欢乌罪的温柔,她的拇指在他的脸上摩梭着,给他安慰。他只想让她开心。
不知道玩了多久,乌罪停了动作,开口道:“吐出来。”声音有点沙哑。
蝴蝶面色潮红,微喘着用舌头挤着乌罪的手指。乌罪只觉得他在舔她,她的手指从他合起的双唇中露了出来,湿淋淋的。
蝴蝶用手掬起一捧水,把乌罪的手洗干净了。
他又吻吻了她,才开口问道:“你开心了吗?”
“嗯,”乌罪擡手摸了摸他的脸,捏了捏他的耳朵,说,“我很开心。水冷了,穿上衣服吧。”
乌罪知道蝴蝶很害羞,不会愿意她在旁边看着他出浴,转身出去了。
——
乌罪看着手指上反光的水迹,有点出神。做了个不得了的梦啊。
她把手伸到下面去摸了摸,果然内裤已经湿透了。
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回想着梦里的蝴蝶含住她手指的感受。那只手在他的口中搅动,现在是在自己的穴口揉动。
她太了解自己,她知道怎样能最快结束这次自慰,也知道怎样能让自己的快感持续的最久。
现在她选择了最快结束的方式,她快速地按着自己的穴核,两腿大张,她用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腿根,时而捏一捏。
她手向下摸了摸,摸到下方穴口的稠液,穴口摸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想到刚刚在蝴蝶的口中的感受,她还是浅浅地探进去了一些。
她合上腿,沾着水液继续安抚穴核,没两下就浑身抽动起来,她擡起了腰,张开了腿,仰起了头,享受高潮带来的快感。
可惜这感受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用力搓着中指,又抽了几张纸叠在一起伸向下面,她擡起腿才能完全擦到穴口。
纸巾全湿了,她又抽了几张纸把湿掉的包了起来,扔在一边的垃圾篓里。
擦过了,但是里面还在分泌液体,乌罪就这样张着腿进入贤者模式。
不能怪她今天特别亢奋,只能怪蝴蝶太美味了。
她擡起手挠了挠鼻子,闻到一股咸味,她很熟悉那是自己的味道。还有一股橘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