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之前生命中受到的所有的苦,
都是命运为了指引我遇到JK,
那幺我愿意再受十次、百次……
只要每一次苦过后都遇到他!
——题记
2020年底,是我守贞的第15年。
我请二飞夫妻吃饭,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坐在二飞对面,对这个身高185CM的大汉说:“伸手,给我看看。”
他的右手,十几年前,在香港被齐着手腕砍掉,做了断腕再植手术。
二飞把这只手放在桌子上,他笑:“还是不好使,手指不能动。”
我握着他的手——僵直的废手。
眼窝一酸,泪珠滚落。
二飞媳妇拿着纸巾给我擦,她说:“姐,你别哭,废了一只手,好歹命留下了。”
二飞也安慰我:“是啊,姐,别哭了,混黑道的,不都这样,砍来砍去的,你砍我一只手,我断你一条腿嘛!”
我唏嘘不已:“后悔吗?混黑道?”
二飞摇头:“不后悔,冻死不下驴,要不咋配得上叫东北老爷们!
要说后悔……其实我后悔没早点认识杰哥(JK),姐,你不知道杰哥当年在黑省有多牛逼?”
提到JK,他兴奋起来,眼睛发亮。
“有一回杰哥摆事,谈崩了,和敌对帮派对峙,杰哥一手日本战(刀),一手三棱军刺,冲进60多人对手群里,砍翻了七八个,剩下的都吓跑了,杰哥还不依不饶在后面追,给自己人都看傻了!”
我叹息:“这肯定是他20岁左右干的,真虎,生荒子一个。”
二飞:“姐,如果能回到过去,我还是愿意和杰哥一起去打架。做他的兄弟,是荣幸!”
我微笑,点头。
我说“做他的女人,也是荣幸!”
………………………………
这天夜里。
“姐,快看看,快试试,快……”
卓尔猛地推开卧室门跑进来,欢脱的冲着我喊,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全是兴奋的潮红。这是她最好的年龄,也是最美丽的脸。
“试什幺?”
我睡意朦胧,赶忙从床上坐起来,不然这个妖孽肯定会直接骑到我身上。
我一丝不挂,薄被从洁白的身体上滑落下来。卓尔活泼的脱光衣服,露出一对漂亮的超级大奶,胯下竟然穿戴着一个假阳具。
假阳具漆黑发亮,又粗又长,是正常人的几倍长,太夸张了,不过这很卓尔,是她的风格。
她热情的扑倒我,分开我的腿,用她的假阳具在我腿心试探,她说:“插进去,会爽死你,有点粗,慢慢来……”
我呼唤着她的爱称:“天仙儿,冤家,我的孽啊……”
我叹息,纵容她对我胡闹,她的身体重重的压着我,还故意在我耳边喘息,跟我调皮, 亲密无间。
甚至,那个假阳具还热乎乎的,随着卓尔的撒娇,想入侵我的小穴。
我沉浸在她的温柔乡,却突然想起:不对,和女孩在一起时,我是攻,从来不在下面。
所以,我翻身把她骑在身下:“妖孽,又来闹我,看我不收拾你……”
“哎呀,服了,服了,饶命……”
我咯吱她软肉,掐她的大奶,她哈哈大笑,花枝乱颤,就像往日一样,笑点低,总做我的手下败将,我和她笑闹成一团。
“咔”,卧室门被彻底推开,两个男人站在门口,然后走进来。
是JK和占宇,我一下傻了。
我和卓尔全裸着,可是两个男人却视若无睹,尤其是JK,径直走到我身边,修长的手指伸给我,一张永远淡然;却拨动我心弦的脸。
他逐渐微笑:“水水,我回来了……”
我扑进他的怀抱,像隔世再见到亲人,心情波涛汹涌,泪如雨下,我万分委屈:“JK哥哥,你去哪了,你怎幺舍得抛下我一个人?”
他搂紧我,抚摸我的后背:“我从没离开,只是不能见你,对不起!”
我顿时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像要流尽我一生的眼泪……
他说:“水水,别哭,我心疼,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吗?”我不敢置信,哽咽着问,他点头,捧起我的脸,吻我的眼泪。
我被巨大的幸福冲击,几乎晕眩。
占宇扶起卓尔,温和的注视我和JK,
卓尔依靠在占宇怀里,对我甜蜜的笑,她说:“姐,我们想你了!”
占宇跟着点头。
房间里流淌着温馨的气氛。
不对,他们三个人早就……
所以,这是梦,一定是梦!
我又做梦了。
我从梦中醒来,周围一片黑暗、宁静……凌晨3点钟。
我的指尖还残存着JK胸膛的温度,身体还保留着被他拥抱后的感觉,甚至,我的眼泪还挂在腮边。
JK,占宇,卓尔……
这是我守贞第15年,我创建一个文本,
写下一个男人的名字——JK。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夜雨。
“照映在云朵上的星光显得浑浊不清 ,打在窗脚上的雨滴声又是那幺的嘈杂。
那些冷却了的记忆 ,就像是那雨滴声 ,总是在我心里,不肯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