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叫江冉弟弟,他也不喊我姐姐。总是江晚江晚地叫,没有半分做弟弟该有的样子。只有有事求我的时候,他才会说声:“好江晚,你帮帮我。”
他一开口,我就彻底没辙,失去底线,什幺荒唐的忙都帮,哪怕代价是要付出我的生命。
最近班上的八卦传的沸沸扬扬,说高三一班的庄答把同年级的一个混子老大的女朋友给撬了。
庄答是江冉的朋友,打篮球认识的。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俩经常有事没事翻墙出去打桌球,也一起打过群架。据江冉所说,庄答是他的兄弟,肝胆相照的铁兄弟。
下节课是物理课,老刘的课。他是个老花眼,戴啤酒瓶厚的玻璃镜片,上课的注意力都在讲题上,班上少人他从来都不知道。江冉最喜欢选他的课逃。
课间我陪姚姚上厕所,回来的时候不出所料,旁边的位子上已经人去楼空,只剩那只我给他买的书包还挂在桌子边的铁钩上。
动动脚趾头就知道,肯定又和庄答出去玩了。
我把他的书包拿下来,里面有只耳机,一个备用机,一包他平常给我的那种糖。我叹口气,把书包拉链拉上,在书包彻底合上之前,我突然瞥见夹层里的一抹蓝色。
我伸手进去摸,打眼一瞧,是经典的durex,人人都知的计生用品,躺在江冉的书包里。
我烫着手般慌张塞回去,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过了会,老刘进来上课了,听得懂的人头头是道,听不懂的人昏昏欲睡,只有我在状况外。脑子里回想的,都是那天在房间里解决生理需求的江冉,他红的眼,欲的喘,颤抖的衣襟,勃起的下体……
我目光失焦,身体发愣,任底下流出的液体浸湿了我的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