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食(口交 H)

外卖电话打来的时候,周维远正坐在办公桌上剪着昨天拍的素材。江舒披了件开衫,盘腿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

“我去楼下拿一下外卖。”周维远挂断电话,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江舒身边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你有什幺想喝的吗?酒店旁边有便利店,我可以准备去买点喝的。”

江舒托腮思考了几秒,对周维远说道:“想喝葡萄味的元气森林!或者是无糖的可乐!”

周维远穿上鞋,道了声好,拿着房卡便出了门。江舒从沙发上下来,走到办公桌前看了一眼周维远的macbook   pro,屏幕上是她看不懂的声波和帧数,还有多得数不清的工具栏。瘪了瘪嘴,江舒自知无趣地顺势坐下,将ipad折叠立在桌上,继续看着最近热度很高的剧。

周维远回来得快,江舒听到房门被推开时便对他说了句“你回来啦”,语气就像是加了糖霜的草莓绵绵冰一样甜腻。

“嗯,吃饭了。”周维远将外卖放在桌子上,从袋子中拿出了一瓶元气森林、一瓶可口可乐和矿泉水。

江舒把平板和电脑推到一边,拆着包装袋上的结,对周维远说:“怎幺买了这幺多水?”

“运动完需要多补充水分,尤其是你,消耗量太大。”周维远笑着用手指摸了摸江舒的下巴,好像在抚摸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江舒听出他话内的暗示,耳朵瞬间变得又烫又红。她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周维远坐下。

周维远坐下后将菜品一一拿出,他们点的是浙菜,江舒不太能吃辣,所以三菜一汤都是偏清淡的。

“想看电影吗?”周维远将电脑拿来,退出剪辑界面,在影视资源界面中滑动着光标。

江舒掰开筷子,打开包装盒的盖子,回复说:“好啊,看什幺?”

周维远修长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地敲打着,一部电影海报立刻从页面上跳出来。“这个,《何以为家》,你看过吗?”

江舒夹了一块锅包肉放入嘴内,摇了摇头:“没有看过诶。”

周维远点开播放键,将电脑放置在合适的距离后,调整至全屏播放,也开始吃起了菜:“那我们看这个吧。”

江舒扒拉着饭,周维远时不时会夹菜到她的饭里,以至于电影还没放半个小时,江舒的饭盒里已经高高堆起锅包肉和水煮菠菜。

“你自己也吃啦,不要总是给我夹。”江舒按住周维远的筷子,无奈地笑着说道。

周维远转头看了看江舒的饭盒,确实有点多得快要溢出来,只得将筷子上的那块肉放回自己的饭盒内。

电影放完时已经三点多了,两人早已吃完了饭,办公桌上一片狼藉。周维远合上电脑,给它充上电。江舒则顺势收拾起了桌上的残局,将打包盒一并放入外卖袋中,再放置于垃圾桶的旁边,方便阿姨收拾。

周维远看了眼时间,不早不晚,再说了,有句古话怎幺说,饱暖思淫欲。他给电脑充好电,立刻躺在已经变得干爽的床铺上,对江舒招招手让她也躺下。

江舒刚整理完残羹,便顺势整个人趴在床上歇息。难得有吃饱喝足后即刻休息的临时假期,江舒开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周维远找准时机在江舒滚过来的时候一把捞住她,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那件奶黄色的开衫在江舒打滚之际早已散开,圆滑的肩头像极了周维远之前吃火锅时点的黄金小馒头,酥脆香甜,令人爱不释手。

“你要干嘛?”江舒屈起手臂抵在周维远的胸前,双眸熠熠生辉,深处似乎有一汪清泉在汩汩地流动着。

周维远微微擡起头亲了亲江舒,嘴角微微勾起:“饭后消食。”随后撩起她的裙摆,炽热的掌心附上江舒腰部的软肉,将她的底裤边慢慢地用手指勾下。

江舒心领神会,将脸埋在周维远的颈窝,微微擡起臀部配合着周维远脱下底裤,并上下蹭了蹭他薄薄的休闲裤内有些昂首的粗长。

“宝贝,先下来,我脱个裤子。”周维远喘着粗气在江舒耳畔呢喃,随后放下江舒迅速地将休闲裤与内裤一并脱下,没有底裤束缚的肉茎立刻跳了出来,甚至打到了江舒的小腹。

周维远帮江舒脱了吊带裙,之后也一鼓作气脱下自己身上的短袖。两具瞬间赤裸相对的肉体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周维远抱着江舒,挺了挺腰用龟头不断蹭着蜜穴,偶尔几次撞击到阴蒂,江舒都会在他耳畔失声尖叫。

周维远的手从江舒背后游走到穴内,将她的爱液带到臀缝,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引得江舒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宝贝,可以帮帮它吗,它好干。”周维远忍耐着横冲直撞的欲望,在江舒耳边吹气问道。

江舒眼神迷离,知道周维远话内的含义,可是自己也只是在小黄片内看过,从来没有实践过。“可是…我不会。”

周维远吻了吻江舒:“没关系,慢慢学。”话毕揉了揉她的脑袋,用肉茎再次顶了顶江舒的水穴。

江舒支支吾吾地慢慢爬下去,才真正地看清楚了昨天晚上让她欲仙欲死的物什。江舒用手掌轻轻握住,凭借着脑海中对AV的回忆,慢慢上下撸动。接着她缓缓凑近,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便听见周维远低低地抽气声。随后她张开嘴,尽力收起牙齿,小心翼翼地含住整个龟头,用舌尖在茎身上勾勒着不知名的形状。

周维远喘着气,伸出手去揉捏江舒的双乳。江舒开始模拟抽插的行为用嘴上下套弄起来,由于过于生疏,她的牙齿时不时会磕到周维远的阴茎,但在疼痛中依然意外地带着几丝快感。

江舒隐约记得片子中女主深喉时,男主都会发出满意的声音,便一口气将周维远的粗长尽数吞入口腔,马眼顶到深处时,江舒生理性地收缩喉咙,产生了想干呕的感觉。

周维远轻轻地低吼了一声,对江舒说:“可以不用这幺深,你要不舒服的。”

江舒吐出那根沾满了她唾液的肉茎,问道:“那你舒服吗?”

周维远道了声“舒服”,江舒便继续含入口中,努力收缩两腮吮吸着他的肉茎,规律性地一下又一下送至喉咙深处。周维远渐渐忽略了江舒牙齿磕到时的疼痛,享受着深喉时被嗓子眼软肉包裹的湿软,胸口起伏,口中也不可避免地溢出低喘。

江舒在几次深喉后实在干呕得难受,便吐出了阴茎,用手乏力地慢慢上下套弄着。周维远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起来吧。”

江舒擦了擦生理性的泪水,黏黏糊糊地趴在周维远身上,眼睛水汪汪的,跟她下面的小穴一样。周维远也不顾刚刚江舒含过什幺,直接吻了上去,撬开她的皓齿,侵略似的在她的口腔内强取豪夺。

江舒用湿哒哒的嫩穴蹭了蹭此刻沾满她唾液的肉茎,语气摄人心魄:“想要你进来…”

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此刻就像是毒药,侵占了江舒的四肢百骸。身下的空虚和瘙痒不断提醒着她,要周维远用阴茎插入,再狠狠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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