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你还好吗?”
沉默良久,若伊还是开了口,她没着急撤回原地。作为受过良好教育的安戈黎娅人民,若伊本着不能对有困难的人视而不见的态度,就算目前的情形过于陌生焦灼……她也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尽量把目光集中在一旁的黄色玫瑰上,避免看到他裸露的身体。
精灵没搭理若伊的询问,除了一开始的吓一跳,他似乎对这种情况已是见怪不怪,徒然多出一个“观众”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手部动作。精灵急切地上下撸动着那根性器官,艳丽的红晕晕染了他精致的面庞,顺着脖子蔓延到了全身。
再不忍听下去他的细碎呻吟,若伊连忙说了句:“那打扰了。”正欲退走。
“等等。”那名男性精灵却开口叫住了她,这是若伊第一次听到他正经讲话。隶属于森林的子民都拥有一副空灵的好嗓音,这使得他们可以轻易制造幻音,迷惑彷徨在林中的敌人,效果仅次于那群深海鲛人。这是若伊从未听过的声音……有种难以言喻的特别,由于暴涨的情欲而喑哑不稳的声线,几乎是过耳不忘。
“怎幺了先生?”若伊没有回头,尴尬地询问。
“你过来。”
“?”若伊不得已回过头,看清后又下意识地别过了视线,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见状精灵无声嗤笑一瞬,扯了下嘴角,随即摆正了方才侧着的身体,换成正面躺在草皮上,双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然后就在若伊的眼皮底下,面对着她,慢慢分开了双腿。
“!”
若依感觉脑中有什幺东西炸开了,可能是一些脏话。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幺,那精灵好似不耐烦地催促她过去,顺道还难耐地摆动了一下腰身,那根顶立的东西随着晃了几晃。若伊哪见过这种“大场面”,但她是属于越遇险境头脑越冷静的类型,在方才的视觉冲击下,若伊反倒沉静下来,所有的情绪仿佛石沉大海般一瞬消失无踪。她可能想了很多,但也可能什幺也没想,就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若伊单膝跪在精灵岔开的双腿间,她缓缓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皮肤接触的一刹那,一股颤栗沿着尾椎骨袭上大脑,精灵掩不住地叫了一声。若伊显然已经抛弃了所有能反射现状的情绪,她只是机械地学着方才他的样子,上下撸动着这根。她望着前方,空洞的眼神里被印入了一些她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忘怀的画面——肉红的头随着她的揉捏,从顶端的小口不断分泌出乳白的液体,她往上一挤就会争先恐后冒出来,往下流到粉红的茎身上,蹭到她的手心,再蹭回去。
若伊很收敛地用着力气,她怕不小心就把这根脆弱的阴茎捏坏了。纵使身下的精灵因为不满足而哼哼唧唧地要求她用点劲的时候,她也只是小心翼翼地加大力气。终于积攒到了一定程度的快感后,精灵身后的双手再没气力撑下去,他躺在这群花丛间,身体随着若伊的动作而颤抖,不由得上挺着胯去迎合她,呜咽着一上一下地动,以寻求更多快感。
仿佛知晓他快要登顶般,若伊又稍微加大了力度,并且撸动的速度更快了。她看着龟头止不住地分泌着液体,整根阴茎变得湿润又粘腻,肉与肉摩擦的时候还有水声。若伊的手上有一层不算薄的茧,当手指上的茧不小心碰到龟头的小眼时,这种粗粝的触感一下子敲醒了精灵的神经,如闪电般的快感注入脑中。察觉到这份敏感,若伊更加卖力地抚慰着龟头和小眼,希望他能快点射出来,尽快结束这份地狱绘卷……
“啊……嗯、嗯你别磨那里……别、啊哈……”
那根承载着快感的神经已经绷到不能再紧了,精灵仰头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草皮,圆润的指甲都嵌进了泥土,几根可怜的小草被他连根拔出。但可惜若伊并没给他休息的机会,她变本加厉的用掌心摩擦着龟头,另一只手变换着摩挲茎身或揉捏着的底下两颗卵袋。火花聚焦在那一点上,随着越发激烈的摩擦热量不断攒聚,精灵爽到红了眼,他眨眨眼睛泪水从眼角一颗颗滑下,叫声也越来越放肆,仅存的理智仿佛为了阻止这臊人的声音般,他咬住了自己的右手。
突然他弓起身子短促尖利地叫了一声,若伊来不及反应,手中的阴茎颤抖两下率先喷出一股腥味的白浊,精灵的腰泄力般又落回地面,连曲着的腿也伸直了,身体不自主颤抖着,小眼又陆陆续续吐出几股精液。巨大的快感卷席了他全身,他紧闭着双眼感受这份汹涌的潮水拍岸,通过紧咬手指来堵住感叹余韵的呻吟。
被射了一脸的若伊愣住了,白色液体飙到了她的脸颊上,一连串地延伸到下巴那里,有些许还沾到了嘴唇,她下意识想伸舌头舔去,但理智立刻阻止了她。若伊看着已经软下去的肉茎,而精灵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波里,闭着眼,白皙的胸膛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空气一时静默,除去两人的呼吸声,连风声都停摆了。
若伊沉默着从后腰的便携包里摸出几张用来包扎的纱布,直接当做手帕先擦去了脸上的精液,然后迟疑一下,伸手帮暂时不能动弹的精灵擦干净了他的大腿根,可能是因为没怎幺被人碰过,柔软白嫩的腿肉竟然被她擦红了,看上去更不可描述了……若伊心中真是有苦难言。
差不多都弄干净后,若伊向四周张望,本想找到他的衣服,但除了泛滥的黄玫瑰,半片衣料都没影。不管是什幺原因,不可能就放一个赤条条的精灵在这里,还好她是女人,若是皇宫里的其他男人看到了,指不定会干出更出格过分的事。无奈,她只好解下自己的赤色披风,覆盖住精灵的身体,巧妙地一裹,然后一只手托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大腿,小心地不压到他的金色长发,将他横抱起来。
精灵神识尚在模糊不清的阶段,但被抱起来还是惊醒了他,但因为双手都被裹在披风里无法动弹,只能轻微晃动裸露在外的小腿以示反抗。若伊察觉到他的抵抗,只是低声说了句:“冒犯了。”然后停摆的风声忽然又呼啸而来,原来是若伊蓄力一跃,借助四周凹凸的墙体,轻点几下就又越过了十几分钟前跳过的窗棂。精灵被抱着腾在了空中,视角只能仰视到若伊的侧脸和下颌。若伊稳稳落在保管室的地上,因为有地毯,落地几乎没有声响。
若伊寻了不起眼的个角落,用脚从沙发上踢过去几个枕头,把精灵轻轻放下。从醒来后精灵就一直盯着她的脸看,若伊受不了他的注视,毕竟刚刚才经过了那种尴尬的事……
若伊见他应该无事了,随手扯下窗帘布放在他身边,示意精灵将身上裹着的披风还给她。
精灵不为所动,他的目光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若伊,终于又开口了:
“你不是新德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