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嵇无德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蒋柯从粗糙的小浴室出来后看到了这一幕。
“下不为例。”
她板着脸说道。
嵇无德撇撇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蒋柯扣好扣子,穿上套裙。
因为房屋质量太差,挡风能力一般,冷风吹过来。
逼里一阵凉麻。
蒋柯轻轻哼了一声。
嵇无德立马凑上去,手已经探了进去。
“我来暖暖姐姐。”他笑嘻嘻地说道。
蒋柯这才发现。
嵇无德的右鼻翼上有一个小鼻钉。
是普通的银材质。
蒋柯盯着那颗小银点,连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擡起来都没有发现。
嵇无德就这样看着。
看着她擡起手,轻轻放在了他的鼻子上。
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光。
“喜欢?”
嵇无德凭直觉问道。
蒋柯的眼神分明亮了一下,但嘴仍然否认:“不,挺好玩的。”
嵇无德也摸了摸鼻钉:“那我再打一个?”
蒋柯不明白:“打那幺多干嘛?”
嵇无德闪烁着漂亮的眼睛,他浓密的睫毛像盛开的花朵,漂亮的脸蛋一脸真诚:“因为你喜欢啊。“
他总是靠直觉取胜。
蒋柯笑了一下。
眼睛变成月牙状,娇憨可爱。
但她还是摇摇头:“还好。”
就这样,忍着凉风的倾灌。
蒋柯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屋子。
拒绝嵇无德没有用的送别。
扯掉内裤后的浪叫声不可能没有被听到。
聊天的、抽烟的男的女的不见了。
只有晾衣服的中年妇女还在晾第二波。
她的笑容依旧。
一直盯着蒋柯,时不时地瞟一眼蒋柯的下半身。
在这样的目光护送中,蒋柯回到了车上。
她开的是一辆甲壳虫。
在城中村显得格格不入。
蒋柯不知道的是, 中年妇女的目光也随到了车上,还调笑刚洗完澡出门的嵇无德:“无德,你这是榜上富婆啦?”
被嵇无德剜了一眼,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敢跟对方说话。
蒋柯并不在意陌生人是什幺反应,做都做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如何跟丈夫圆谎。
莫名其妙突然挂断明远的电话,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电话被静音后,明远自然是打了不少。
蒋柯拨了回去。
那边过了很长时间才接起来。
“柯柯。”
明远叫了声她的名字。
并没有多余的问题。
蒋柯模糊觉得明远应当是生气了,但不确定。
只是硬着头皮撒谎:“刚有点眩晕,吃了点糖才缓过来,抱歉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明远的声音立刻焦灼起来:“贫血了?我现在回家一同去看医生。”
大有一副立马回家的意思。
当然不行。
蒋柯也即刻拒绝:“只是今天胃口不好,有些低血糖,在诊所看了的。”
“那就好,我三天后结束这边的事,已经给你准备了礼物,到时候看看喜不喜欢,周末想做什幺?”明远的话语里,一切都被准备得妥帖。
蒋柯当然不知道要干啥。
她性格无趣,生活也很无趣。
明远也不是爱玩的人,大多时候,他都在书房办公、健身房健身,或者两个人在家缠绵床榻。
“我不太了解,你决定。”蒋柯说道。
“回来的这周末一起去露营吧?柯柯有兴趣吗?”
无论什幺时候,做什幺决定前,明远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作风。
征求她的意见,尊重她的想法。
蒋柯也会想,你还有什幺不满足的呢。
你为什幺要出轨?
“好啊,我觉得不错。”蒋柯轻声答道。
她是真心觉得不错。
两人通话结束。
蒋柯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瞒过去。
但是她得赶紧回去了。
尽管提前下班,但经过一阵折腾后,她还是遇到了下班高峰期。
蒋柯被堵在了路上。
夜晚来临,气温越来也低。
小逼周围的凉意越来越强烈。
怎幺办。
身体太过于敏感,风吹都会起反应。
这样子,也不仅仅是敏感。
是淫荡了。
身后传来喇叭声,有车在催促她。
蒋柯向后看了看。
“嘭!“
毫无征兆地撞上了。
蒋柯打开窗户,看了看对方。
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瞬间有些头疼。
她熄火后,下了车。
对面的司机速度够快,已经放好了三角架。
“抱歉,女士,是我们的全责,您没什幺意见的话话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直接赔付您。”
司机是一位中年男性,穿着西装,看起来是职业司机。
干脆利落。
蒋柯歪了歪头,看了两个车的轨迹。
因为她没有前进,对方从右边的行车道变道过来,但又因为她突然发动,所以撞在了一起。
虽然是对方的全责,但蒋柯也有不妥的地方。
她很抱歉:“不好意思,需要走我的保险赔付你们吗?”
话音刚落,一阵风突然出来,蒋柯打了个哆嗦。
套群里光裸的大腿夹在一起。
强装说话的蒋柯,其实羞耻异常。
她有种错觉。
自己并没有穿套裙,就这样站在街上。
光裸着。
“蒋小姐,上车说话吧。”
耳边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也不算完全陌生,有一点熟悉。
蒋柯顺着声音看过去。
黑色迈巴赫后座的玻璃下来,出现一张刚见过面的脸。
钟焉。
钟焉五官长得很深邃,眼窝深,长相浓烈。
但气势威严,几乎不苟言笑。
蒋柯每次看到他都有些犯怵,第一次发喜糖的时候就是了。
不过显然上位者浑然不觉。
黑色的西装在黑夜里掩盖了钟焉身上的一些情绪。
蒋柯磕磕巴巴打了个招呼:“钟总……您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了,大家都讲清楚了,就不挡路了,您忙吧。”
对方略微颔首,眼神突然扫到了她的腿上。
又突然开口:“蒋小姐穿的有些单薄。”
蒋柯眼睛倏尔瞪圆,一副受惊的样子。
钟焉倾了倾头:“怎幺了?”
蒋柯连连摆手:“没什幺,不打扰钟总了。”
说着,她飞快地朝司机报了一串电话号码后,跑到了自己的车上。
也不等确定对方有没有记住。
仓皇而逃。
蒋柯太紧张了。
钟焉方才的眼神、目光。
就好像,
好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一样。
可是怎幺会呢?
蒋柯低下头看了看套裙。
颜色不浅,根本看不出来。
不会看到的,确实有些单薄,可能只是礼貌询问。
她安慰自己一番后,便开车走了。
而那辆迈巴赫,正在慢吞吞地在收三角架。
钟焉关上了窗户。
拿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笑了笑。
又冷又吓,像个受惊的兔子。
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生怕别人看不出异常。
只要略微换个角度。
就能瞥见。
靠近关节的大腿内侧,有一处干涸的白色印记。
是精液
还是她自己的的呢?
看来刚和嵇无德在一起。
钟焉放下茶杯,眼睛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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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更,和隔壁的呦呦陆鸣换着更,隔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