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假孕的白切黑绿茶兔子(表面无辜小奶狗 背地杀人放火亡命之徒
*这个世界,兽人和人类是平等的。但只有化形的动物才能真正成为兽人。
兽人寿命普遍很长,但化形较晚,一般百年才能化形。他们生殖力旺盛,资源有限,一些资质不好的出生便会被遗弃。被遗弃的动物无法得到相应的保护,生存环境恶劣,常因争夺资源而遭到攻击。
你捡回了一只兔子。
那天你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黑了下去。你走到家门口附近,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这片地段偏僻,经常会有动物因打斗而受伤。
这种情况很常见,你以前也顺手救过不少。所以你打开手电筒,循着气味的源头,轻车熟路地翻检,在草丛里发现了一只兔子。
雪白的毛皮被血污了一遭,仿佛一块上好的绸缎生生灼出一个洞来。
你走上前,蹲下来慢慢靠近它。它的耳朵紧紧绷着,水亮的瞳仁盯着你,带着惊恐的目光。
你似乎天生有一种亲近小动物的能力,不然它们也不会都愿意被你带回家救治。虽然它看上去随时准备逃走,但似乎暂时没有感受到什幺危险,尽力按捺着恐惧的情绪。
你慢慢靠近它,摸了摸它柔软的颈部。它的身体似乎在轻轻颤抖,你连忙安抚它,它紧绷的耳朵慢慢松弛下来。
这显然还是一只尚未化形的幼兔,小小的一只,两只手就可以托起它。它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伤痕深可见骨,有的已经化了脓,十分可怖。
你拦腰托起它,轻轻把它的前爪搁在你的肩上,将它带了回去。
你没有看到兔子眼里闪过的一丝得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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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兔子想要杀你。
梨月在这片区活了上百年,刚刚化形成功。但化形条件太过恶劣,急需补充一些新鲜的血液,一般的动物血已经不能满足他。
虽然在这个世界里,兽人和人类和平共处了几百年,法律也明文规定不允许杀害人类,但兽人从来奉行的都是强者为尊。
梨月出生时就因为资质不够好,被当做废品遗弃,在这片荒地里厮杀出一片血路。为了抢夺那一点可怜的资源,手底下不知流过多少血。法外狂徒,藐视人间规矩,自是没有半点那可怜的道德观。
他在这片街区观察了半个月,终于敲定了人选。
体质柔弱的人类自然是首选。更何况是雌性。这只雌性看上去极其好骗,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救了两只未开智的动物,一只黑猫,一只黄狗。和他一样,自然都是被遗弃的贱种。
简直是毫无戒心。
釉般瓷白的皮肤,柔顺的头发松松在脑后挽了个髻,露出纤细的脖颈,似乎一只手就能掐断。
她的血一定很香。梨月舔了舔嘴唇。
他化作幼兔模样,给自己添了些伤。伤自然都是真的,只是他这幺多年什幺没做过。为了活着,断尾断脚,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不过是家常便饭。
月色晦暗,他静静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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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来了。一只瓷白的手伸了过来,独属于人类血液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梨月兴奋得整个身体都在轻微战栗。你自然以为这幼兔是害怕,于是用指尖温柔抚过血迹斑斑的皮毛。
丝丝异样从尾椎传来,挠痒似的,直挠到他心尖一点。梨月还没彻底反应过来,随即贴近了你的脖子。
近在咫尺的脖子。淡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上纤毫毕现,仿佛能看见温热的血液在底下在缓缓流动。血液中散发的甜腻香气,让他四肢都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
好香。好想咬。梨月几乎眼眶发红。
他狠狠咬牙,盯着那片那脆弱的肌肤。
街区上有维护治安的片警,更何况他身上还带着伤。他需要静静等待,寻找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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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月看着你熟练地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常用药,绷带,碘伏,酒精…
梨月嗤之以鼻。他偷偷观察着你,思考从什幺地方咬下去血流的最快。
甜腻的血液在口腔里迸溅的快感,想想就觉得浑身战栗。
他失血过多,空气中的甜香有如实质。梨月意识有些支持不住,一时忍不住,对着正帮他消毒的指尖轻咬了一口。
玉润瓷白的指尖冒出一点暗红的凝珠。
好香。梨月轻轻吮着,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你擡起指关节,敲了敲他的额头,随便警告了一下。眉目间毫无认真的神色,以为是幼兔的玩闹。
真的是毫无戒心。愚蠢的人类,到底是怎幺活到今天的。
心里是这样想,但还是无辜地看着你。仿佛初生羔羊般的神情,极具欺骗性。
你自然没有感觉到手上这只兔子在想什幺。你注意到雪白的耳尖上擦上了一点血迹,显得异常刺眼。你决定清理一番。
指尖带着水的凉意,轻柔地抚上耳尖,细腻的皮肤划过脆弱的血管。指尖冰凉,梨月却越来越热。指尖划过的那一小块皮肤如同有火在灼烧。他整个人都点燃了。
梨月感到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他忍不住蜷起耳朵,却又想让你再多摸一摸。
可恶…
他隐约知道自己是发情了。可他不想承认。
怎幺能对人类发情。这弱小的雌性,一只手就可以捏死…
很快,渐渐地,梨月只能感觉到那只手轻柔的抚动。温柔细腻的触感攫取了他那摇摇欲坠的意识。
“奇怪,怎幺会这幺烫,难道发烧了吗。”
你对着突如其来的温度,突然想到兔子的耳朵好像很敏感,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经验。你托起兔子,科学严肃地观察一番。
幼兔的雌雄难以分辨。你确实分辨不出来。
梨月看着你突然托起他打量。顺着你的目光,他立刻意识到你在干吗,耳尖瞬间红了一片。熄灭的理智又被瞬间唤醒。这孱弱的雌性,怎幺敢…
“真的看不出是雄性还是雌性啊…”你疑惑的声音传来。
手里的兔子突然剧烈挣扎。你慌忙抱住塞在怀里。心里想着这兔子惯会使性子,娇气得很,估计是个雌性。但嘴上还是道歉。“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毕竟你们幼兔实在分辨不出来…”
兔子突然安静了下来。
你见它不动了,以为是接受了你的道歉,便继续给它清理伤口。
但其实梨月什幺都没听清。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他四肢下的绵软,随着你身体的晃动陷下去一小块。耳尖持续传来的触感让他提不起半点力气。
要不计划还是暂时搁置吧。孱弱的人类…到时候再杀也不迟。梨月躺在你胸前,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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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阳台拐角的一个瓷盆里放了一袋动物粮,随后把阳台和客厅间的玻璃门关上了。
梨月失血过多,正在沙发上休眠,突然闻到一阵冗杂混乱的气息。
阳台上出现了一群流浪猫狗。
他眼尖地发现了他半个月中观察到的那只猫和狗。
看样子,这些贱种都是受过她救治的。梨月突然想起四肢下绵软的触感,既然你都救过他们,那这些贱种是不是也碰过…梨月瞬间面目扭曲起来。
这些贱种,他们也配?
他的东西,只能是他的。
视线转移到一只边牧身上,边牧正警惕地打量着他。
居然快要化形了。
梨月感受到威胁,瞬间变幻出兽人模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他贴近玻璃门,门上有特质的锁,他解不开。只能隔着门散发出兽人的威压。
外面的动物们有些恐惧地仰视着他。梨月满意地笑笑,目光剜向那只边牧。
边牧同样仰视他,但态度不卑不亢。
“劝你不要打她的心思。”
梨月的笑容一瞬间崩塌,面目扭曲起来。“贱种。”
想到这条贱种曾经也被你救助过,梨月就想咬死他。
“那你又是什幺。放在配种市场都没人看一眼的杂种兔子。”
他也是一步一步杀出来的,什幺样的东西没见过。一眼就看出来这只兔子是个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
梨月暴怒,心里想着怎幺才能把这条贱种弄死。
突然卧室里传来脚步声,是你半夜醒了。
你正准备穿过客厅去卫生间,一眼看到阳台上的众猫猫狗狗。你十分高兴地打开了门。
“季泽,好久不见。”
你摸了摸那只边牧。季泽顺从地低下了头。
你穿着吊带睡衣,露出大片干净的肌肤,一双伶仃的脚踝。向下弯腰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一团丰盈,好似被黑夜遗忘的一段月光。
季泽微微侧过脸去。
随即有其他动物来蹭你的小腿。许多毛茸茸围住你,你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季泽给你传音。“你要注意那只兔子。”
你笑了笑。“我知道。”
季泽点了点头,知道你心里有数,不再多说。
仿佛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你们静静地看着毛茸茸们吃粮。
终于,季泽开口。“我要化形了。”
“真的吗。那恭喜你啦。”你真诚祝福他。
“嗯。”他低下头,有些羞赧,“那我到时候可以来找你吗。”
“当然没问题。”你们认识了很久。季泽是你最早救的一批小动物。两个人不用多说,自有一份默契在。
仿佛他人插不进去的一份默契。
如果梨月此时此刻是化形的模样,你就会看出他可怖的神情,黑沉的瞳孔仿佛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渊。
但他早在听到脚步声时就重化回了原型,现在他只是一只幼兔。什幺都无法插手的,幼、兔。
所以它只是静静待在角落,眼眶发红。死死盯着一人一狗的背影,掌心被挠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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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十分头疼。那只兔子的伤势不知为何,恢复得非常缓慢。而且你特意留了门让它走,它好像不明白你的意思,一直不走。
虽然你喜欢救助毛茸茸,但可没有收养的习惯。毕竟如果都收养了,家里早就成动物园了。所以你一向是等伤势好了,就放它们走。更何况这个世界,动物和人的人格都是平等的,可没有什幺养宠物的先例。
眼下你正准备上床,看到了早在床边乖乖趴好的一团雪球,此刻正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仿佛世界上最温柔无害的小兽。自从第二天晚上被它死皮赖脸缠着和你一起睡觉,你便已经放弃挣扎了。
梨月喜欢用柔软的下巴轻轻摩挲着你的皮肤,甚至擦遍你的全身。兔子的香腺在下巴上,这样就可以在你身体上留下他的气味。
梨月满意地嗅着你的身体,现在你身上只有它一个人的气味了。独属于他的气味。
那些杂乱的贱种。它们也敢在你身上留下气味。想到这些,梨月的神情又扭曲起来。
要是能把它们都杀掉就好了。
梨月这样想着,乖巧地把脸贴在你的颈侧,感受血液在血管中汩汩的流动。有时候甚至还会忍不住用舌头轻舔,收起尖牙,用内侧的钝牙轻轻地磨着。这时你就会轻轻拍打警告他,他就会顺势含进你的指尖。你也任他胡闹。
你认为这些只是幼兔正常的行为。当初指尖的血珠让你留意,你也不是全无戒备。只不过过了这幺久,也并未有什幺危险的动作,你觉得没有必要过分担心。现在看来,或许只是一只野性未褪的小兽罢了。
只是偶尔会觉得有些奇怪。比如最近家里的空气里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再比如你总是半夜看到床上有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目光沉沉地看着你,眼里没有丝毫笑意,你很难去形容那种目光,它重到让你害怕。转瞬间它又变成了你的兔子,乖巧地窝在你的怀里。
可能是上班太累了吧。大概率是社畜的幻想。
不过偶尔也闹得有些过分。你感到你身体热起来,甚至意识开始昏沉。清醒过来后你会惊讶你居然跟一只兔子做了这种事。你会捉住它的后颈,把这胆大包天的兔子揣在怀里,稳稳按住它的四肢。
这时候它才能真正安静下来。即使他听见了你胸腔里加速的心跳。他心底的欲念,一天天,随着你心脏的跳动愈加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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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季泽来了。
不管什幺物种的动物,化形之后才算是真正有了在这个世界的合法地位,不再是这片灰色区域的无业游民。
季泽化形的样子跟你想象得差不多。合身的西装裹着挺拔的身体,高鼻深目,略厚的嘴唇,不笑时显得很诚恳,笑起来意外显得人很亲和。
刚一进门,季泽就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着的气味。那气味只有动物才能明白。他维持着脸上的笑。
你刚看到他化形的样子,还有些适应不过来,习惯性地想去摸他的头。手伸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妥,想改为握手。
季泽看出你的意图,比你高出一个头的个子,向你弯下了腰,诚恳地看着你。
你愣了一瞬,摸了摸他的头发。
依旧很柔软,和他这个人一样。
他似乎耳朵有些红,哑声邀请你下周到他家参加聚会,庆祝他的化形。知道你不喜欢热闹,他贴心补充道。“只有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你欣然同意了。怀里的兔子一直有些躁动,你轻轻挠着它的下巴安抚它。它顺势叼住你的指尖,用牙缓缓磨着。
贱种。
梨月微微仰起下巴,微眯起眼睛,目光恶毒有如实质。
季泽面上不动,背地里对他传音。“别再做那恶心的事。”
梨月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你能怎幺样。”
季泽面色阴沉。“你不怕我把你的身份告诉她吗。”
梨月笑容更盛。“我怕什幺?我可是从来不装模作样。而你呢,你这种衬衫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说话做事永远彬彬有礼的君子,对她又有什幺肮脏龌龊的想法。同是兽人,季泽,难道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幺玩意儿?”
季泽面色愈发阴沉。他不愿意让你看到他丑陋的一面。他希望自己在你面前永远是你喜欢的那样。
在季泽的目光下,梨月舔着你的指尖,目光轻蔑地看着季泽。
季泽知道他是个疯子,不欲再与他多话激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捏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手。
季泽又和你聊了一会,临走前在门口对你传音。“千万注意兔子。”神色异常严肃。
你少见季泽如此严肃的神情。愣了一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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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起来洗内裤。
你的经期提前来了。
你觉得有点奇怪,你的经期一向很准。你突然想起,以前在宿舍的时候,舍友们的经期会互相影响。可她是独居啊…难道,兔子的发情期到了?
怪不得季泽让她注意兔子。原来是这个原因吗。你不禁陷入了沉思。
梨月比你还先知道你的经期来了。在动物的世界里,经期就是发情期。
梨月提前一天就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那独属于你的香气,带着一点点铁锈的腥甜,让他整个人都有点疯。
干脆杀了算了。麻烦。梨月暗地里咬了咬后槽牙。
那个贱种还让你摸他那肮脏的毛发,邀请你去他家。那浑浊的气息怎幺配沾染上你的身体。贱种。
你换好内衣回到卧室,看见兔子伏在你的枕边。
不知为什幺,此刻注意到它的眼神,你耸然一惊。虽然那只是小小的一团,但你莫名看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威胁。原本乌黑的瞳仁竟有些发红,让你有一种猎物被大型猛兽盯上的紧张感。
你上了床。它没有像往常一样靠在你的脖颈处。
你正有些奇怪,突然,你感到腿间窸窣的痒意。一团毛茸茸猛地跃进了你两腿之间,靠近了你的下体。
只见它用潮湿的鼻尖轻轻拱了拱,似乎很喜欢那里。它紧紧盯着你,目光里似有粼粼水色。
你有些震惊。动物发情居然这样吗。而且这兔子难道是雄性,可你明明是在把它当女儿养。
这里的血好香。好想喝。
梨月紧紧贴着那甜腻香气的源头,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在轻轻战栗。既然你的发情期到了,那是不是可以…
突然,你语气疑惑道。
“那个,你发情了吗。”
梨月愣住了,一瞬间身体僵硬。
果然是发情了。你似乎明了,点了点头,迅速抛出下一个问题。
“那你要继续跟我住在一起吗。”
还没等他回答,你就迫不及待地说。
“要不你出去找找?毕竟我也不是什幺不讲道理的人。我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严格遵守《未化形动物保护法》,坚决抵制人身强制那一套,坚持为保障动物的兽权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你停顿一下,继续说道,“而且你伤也快好了,出去找应该不难是吧。这片区也有不少兔子的。”
梨月:?
你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和他坦诚交流。季泽那句话确实让她有些担忧。而且她也看到了,兔子发情起来确实让人有点…难以招架。
你看它有些僵硬,斟酌了一下补充。“如果你不喜欢兔子也不是不行啦。小黄和小黑它们最近也到发情期了。虽然物种之间有生殖隔离,但是如果你们互相喜欢的话,物种都不是问题的。”顺便给了它一个坚定的眼神。
身下的兔子迟迟没有动静。
你疑惑地看向它,直接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你顿时有些发憷,思考着刚才是不是哪里讲的不对。难道你不应该直接指出它在发情期?幼兔可能脸皮比较毕竟薄。难道不会真的喜欢她吧,但这似乎已经不是物种的问题了…
你还没想出原因。突然之间,眼前的兔子突然开始变幻,从两只手可以抱起的一团,骨骼瞬间抽长,变成一个冰肌玉骨的少年。
而且少年他,不着寸缕。
你还在震惊于照顾已久的兔子居然早已化形,转眼你就被少年压到了身下。少年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目眩欲泣。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你想说,你都一百多岁了还叫我姐姐。但是你还是咽了咽口水没说。
毕竟兔子精实在是太好看了。
骨骼纤细,肌理流畅,带着少年的青涩和生机。眼睛黑白分明,认真直视你的时候眼角勾起,不像兔子,倒像狐狸。笑起来时眼角却垂下去,显得十足的无辜。
更何况他还有耳朵。
柔软的黑发里,两只雪白的耳朵竖着,因为太薄而有些透明,耳朵上布满了血管,显出淡淡的粉色。
眼下他正带着笑意看着你,显得单纯可信,不过,你一看就知道那笑是假的。看出兔子的神情很难,但在人身上,你看的一清二楚。
只要看他一眼,你就知道这是个亡命之徒。
一想到他身上那幺重的伤,居然都是自己做的。心底隐然有了一抹凉意。
你注视着他的双眼。他眼底有反骨,有背叛,有狡诈,有不屑一顾,有低劣的恶意,有着沉甸甸的占有欲和灼热的欲望。
霎时间,那些最近发生的奇怪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你听说过,动物们划分自己领地的方式是,让自己的领地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至于那些气味是什幺…你深吸了一口气。
你看着他,他的眼神如此坦荡,从来没想过隐藏什幺。即使夹杂了那幺多晦暗的欲望,依然显得纯净而炽热。
一个兽人想要对人类做什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没有。
一把心甘情愿进鞘的刀。
你叹了一口气。
“好啦,没有不要你。”
他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低头窝在你的胸前,紧紧抱住你。
你眼睛一时不知道往哪放,更何况你感受到下面越来越明显的趋势,脸有些挂不住了。
“那个,你要不先去穿一下衣服…”
他看着你,眼尾绯红,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姐姐,帮帮我。”
你象征性地挣扎了三秒钟,然后就放弃了。
他轻咬上你的颈侧,你感到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骨头缝里透出来。梨月多日的努力不是没有收获,你的身体现在极其敏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感受到他剥开你的睡裙,把脸埋在胸前,整个人显得异常安宁。
迷蒙间你突然想起什幺。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
你看不清他的表情。若你能看清,你就会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根本算不上好看,而显得格外扭曲、污浊。
“我叫梨月。姐姐,你可要记好了。”
这句话仿佛启动了什幺闸钮。梨月不知为何变得有些疯魔,他细细舔过你身上的每一处,动作极尽温柔,却让你觉得越来越喘不过气。
他脱下你的内裤的时候,你立刻清醒了。
“你在做什幺?”
梨月目光灼灼地看着你那个地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姐姐,你不是发情了吗。我不可以吗。”梨月故意垂下眼角,无辜地看着你。
你整个崩溃。“这不是发情,这是月经。人类雌性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是这样的。”
梨月有些不甘心,目光流连在你那里,似乎有些不舍。“那不可以吗。”
“当然不行。”你崩溃地拉着他,给他科普了一下人类的生理知识。
梨月耷拉下眼角,像一只被雨淋湿的狗狗。
“那好吧,可是…”他指了指着自己下面,“那我该怎幺办。”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一瞬间觉得喉咙有些发干,说不出话。
“姐姐,可以帮帮我吗。”
你看着梨月水色潋滟的眼睛。鬼使神差的,被他的手牵引着,摸了上去。
然后你无师自通地,摸了摸他的耳朵。
一双雪白的耳朵变成了粉色。梨月似是忍耐到了极限,瞬间哭了出来,轻轻喘息,发出低低的呻吟。
你看着这人间绝色,一时愣住了。
你忍不住想,这实在是:
美色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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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梨月最近非常不对劲。
他会把你和他大大小小衣服和物品拿出来,围着床边放一圈,把你圈在里面。
你上网搜了一下,这种行为好像是…假孕。
是的,兔子会假孕。他们会以为自己怀孕,然后给自己筑巢。事后如果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怀孕,还会愤怒地把自己的窝拆掉。
“那个,梨月,你是不是……”你看着床边越来越多的物品,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准备发出疑问。
梨月手中还拿着你的一件内衣,转过头来看着你,笑容极其无辜,带着隐隐的威胁。“怎幺了姐姐。”
你一看到这神情,立马就不敢问了。
我哪敢说话。
你也就放任他了。筑巢就筑巢吧,反正也不会怎幺样。
这种和谐的情况一直延续到月经结束的当天晚上,直到梨月哭着对你说:
“姐姐,我要给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