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靖王不耐烦打断他:
“王妃指定了要你跟随,本王也答应了,是不会再调遣旁人去的!”
“本王问你,今日王妃离府后都做了什幺事,还和什幺人见过面,仔细想想,禀报上来。”
展长风苦涩咽了咽喉咙,知道再求也无用,只好认命,低声回答:
“王妃今日只和侧妃去了马场,并未约上其她人。”
“本王要问的不是这个,是要你将王妃从离府开始的一举一动,通通回忆清楚,说与本王听。”
展长风心蓦地一颤,脑海里下意识浮现肉茎被王妃攥在手里,上下圈握亵渎,又不让自己射的一幕……
他呼吸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王妃……一路乘坐马车到马场,和侧妃一起骑马,让……让属下驯马……那匹北疆马太烈,属下没能完成任务,王妃惩……惩罚属下……”
他唇一开一合,下身肉器悄悄抖动了一下,似乎又有擡头的趋势,他心跳加速,跪着的双腿慢慢并拢,夹住自己那根不安分的淫茎。
“王妃……王妃她……”
脑中的画面实在太淫靡,长风说不下去,怕被靖王看出异样,慌忙将头压低,盯着铺在膝下的地毯花纹。
可地毯是靛青色的,和马场里他暂宿的房间被褥颜色相差不大,长风看着眼前熟悉的颜色,便又想起了王妃骑在他臀部,把他的肉茎压在布料上揉搓的画面。
那靛青色的床单很粗糙,可因为沾上了自己的淫液,被濡湿了一小片,肉茎再被摩擦时,就变得润滑不少,磨得他又热又麻……
他双腿并拢得更紧了。
肉茎像把尖利的刀,一边发疼,一边慢慢胀大,企图把他双腿向两边顶开。
“怎幺吞吞吐吐的,继续说!”展长风一句话仿佛要分成几次大喘气,靖王听得直皱眉。
听见靖王低斥,长风骤然回神,从淫晦画面中抽离出来。愧疚感像一根藤蔓慢慢从内心深处探出,缠附在心脏四周,裹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王妃她……”
暗中挣扎几番,展长风最终还是隐瞒了如月玩弄他身体的事,只挑了在众目睽睽下发生的,简略交代:
“她后来和侧妃去泡了温泉汤,属下那时尚在驯马,没有跟随,再后来,王妃让属下做奴、做靶子,供她练箭赏玩,属下身体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说的全是废话。”靖王眉峰拧起,回到书案后坐下:
“本王不想听王妃如何为难你,她是你的主子,想对你做什幺你都受着便是,这是你的本分!”
“你再好好想想,王妃可曾和马场里的人交谈过,她们谈了什幺,你可有听清楚?还有,北疆的马怎会出现在马场里?”
展长风擡头,明白了他的用意:
“王爷……是要属下汇报监视情报?”
可那不是他的王妃吗,为何要像看守犯人一样对王妃严防死守?
“是。”长风满脸错愕,靖王却毫不避讳,直言道:
“平日里王妃出门,有别的暗卫跟着,但这几日你既跟在王妃身边,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用你这里。”靖王擡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位置,双眼注视着展长风,一字一句命令:
“都给本王仔细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