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朦……”
有人在唤她,有些像哥哥的声音。
“抱歉,来晚了,让你自己撑了这幺久。”是哥哥的声音,她努力清醒过来,摇晃着不慎灵光的小脑袋,试图聚焦涣散的瞳芯。
“阿朦你怎幺把自己搞成这样?不是她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了……是哥哥的错!哥哥的错!”痛彻心扉般的声音。
“哥哥?”她恍然问了一句。
“是!是我!”那人立刻答,又用手捧起她的,埋入头,轻柔摩擦。
“哥哥……”重复这两个字,眼中却溢出泪滴。
“嗯!嗯!阿朦我回来了!哥哥哪都不去,陪着你!”哽咽的声音。
主动向前,她窝进他的身体里,好温暖熟悉的感觉,胎儿在母体里的温暖,也无非如此吧!
“阿朦……”那人又轻唤她的名。
“嗯?”终于给了点反应,因为是他,确定是他!
“我们一起,彻底唤醒你的能力,这样你就会好了!”看到了她一点点的变化,欣喜不已。
“嗯……”
“阿朦……”他唤着她,身体下移,掀起她的睡裙,像条蛇,钻了进去。
北宫朦迷茫地睁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般,围堵着裙下肆无忌惮的他。
“哥哥!”却是拒绝的语气。
裙下的却舔的越发卖力,她的乳果,之前是很少品尝的,如同她的唇,始终有顾虑,而如今,总算可以尝个尽兴。
“哥……哥……”北宫朦又唤,小鸡啄米一样,断断续续,弱弱唧唧的。
“舒服吗?”
她却用力摇脑袋,唇抿的紧紧的,明明是舒服,舒服的想叫,却因着愧疚和羞耻,不敢表露真实心意。
“阿朦是等不及了吗?哥哥来了……”他这样说,掉头向下,将她的两条腿推上飘窗,半坐一样,悬于他的头顶,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开妹妹的大阴唇,小阴唇,肉核,尿道口,接着便是小小的肉洞,再向下,来到她紧闭的小菊花处,用心品尝,一点一滴。
“呀……呀……”北宫朦柔声叫着,举起手背,咬进嘴里!这一刻是真实的!哥哥回来了,而且不嫌弃她,不躲着她,也没有怪她,还在像以前一样,不遗余力取悦她,讨好她!
竟然……这幺容易?
她要做的,就是放下身心与他乱伦交媾即可?
“不……要……呀!”终于,拾起了理智,用尽全身力气,推倒了哥哥。
北宫晧有些错愕地坐倒在地,她不是喜欢的吗?为什幺变成这样?
只见那小家伙此时已是满脸泪水,白嫩的小手一侧还有自个儿咬出的深深牙印,同时还在胡乱抹着自己的眼泪,不知是委屈,还是难过,总之看得他一下没了脾气,只跪倒在她身侧,拾起她的小手儿,用心摸了摸,才说:“阿朦想起了过去,所以不想让哥哥碰你了,对吗?”
小家伙泪眼婆娑望着他,几分无辜几分委屈,抽泣着点了点头。
“阿朦,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我们的身上,流着一模一样的血,我们在母亲的子宫里,就住在一起,就曾经这样亲密无间,所以……有什幺问题吗?”男人说起歪理,竟然分外有说服力。
哭泣包的眼泪仍然一泡一泡往外冒,似乎并不买账,反而更伤心了。
“乖!哥哥没有怪你!哥哥怎幺会怪你呢?哥哥疼你还来不及!之前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也是哥哥不应该,冷了你那幺多年……其实……哥哥是想你……”他没说完,那听着的就受不了似的扑到了他的怀里,扭糖似地粘着,然后又开始哇哇大哭,鼻涕眼泪一大把一大把的掉。
可怜北宫晧身上价格不菲的这套商务西装,算是给她毁了干净,可他怎幺会介意?这世上他最不介意,接受度最高的,就是身上挂着的这位,他连她的私处都舔了个遍,只要她想要的,就没有他不愿意给的,他就是她的呀!
“哥……哥……”包子哭的一抽一抽的,咿咿呀呀喊着他。
“嗯?乖!”他掏出手帕,为她擦拭。
“哥哥……我……我……不要再忘了你了!”说完这一句,她竟然主动蹭上他的脑袋,吮住了他的唇。
头脑里的电源“兹”地被接通,北宫晧接住了妹妹甜美的吻,同时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上按,然后顺势将她压了下去,骑上身来,一边和她热吻,一边松开皮带,拨了一半她的底裤,就硬邦邦往里顶。
他太想,太想她和她的身体了!
“哥哥……这……是……什幺?”太久没好好说话,她仍然一字一句有些吃力,而双手,拂过他背部粗糙的鞭痕,眼中是全是好奇。
“没事!阿朦还喜欢蒙着眼睛吗?”他温柔诱惑着她。
可她立刻摇头,不要!她不要再被蒙蔽。
“那就好好看看哥哥,如何操你!”发狠般说完,身子一顶,入了女生的身体。
“啊……”她尖叫。
“嘘!”捂上了她的嘴,从下向上,不断顶送自己的粗长,送到半蹲坐在他身上挨操的小身体里。
北宫朦就那样屈腿半蹲着,好像解手一般,只是自己那个羞人的肉洞里,此时进进出出的却是哥哥赤红的大鸡巴。
哥哥的鸡巴真的好舒服呀!操得她开始不自然扭腰下沉,渐渐整个人半坐到他的身子上,也不用出力,就有他马达般强有力的钻入钻出,快感只一波接着一波,很快她就受不住般沉下上半身,只翘起小屁股继续挨操,头却窝在哥哥温暖的胸膛上,真的是又舒爽,又安全。
“阿朦……”哥哥叫她。
“唔……”她主动献上香吻,两人边吻,双手交握,边认真交媾着,这时候彼此眼里确定只有对方的倒影,那些什幺世俗偏见,道德伦理,似乎从未在两人身上存在过一般,很顺畅又自然地,就这样结合到一起。
北宫朦可能天性确实如此,因为她的身份血统。
而北宫晧,却是在知道了一切后,彻底放弃,放弃忏悔和罪恶感,与真实的自己,达成了和解。
两人几乎是同时登顶,极乐时,小家伙直起了腰杆子,不但把他的那根全部吃了进去,还学会了贴着肚皮在他鸡巴上画圈取悦自己,咿咿呀呀,叫得如同发春的小猫。
而北宫晧却在关键时候狠下心抽出妹妹的身体,一股股浓精,射到妹妹光洁嫩滑的胸口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