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别墅区。
一个穿着火辣性感的的女子,踩着高跟,步伐歪歪扭扭,狂追着一个背影。
“容亦白!你给我站住!今天你必须跟我讲清楚了!”
而那个背影无动于衷,依然不疾不徐地走在前面。
女子气得满脸通红,干脆脱了高跟鞋,莽足了劲追上,破口大骂,“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咱们就分手!”
前面的人被她拽住了胳膊,终于转过头来,潋滟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是她熟悉的模样,却不是他。
这是他妹妹,容思白。
容思白冷漠地吐出一句,“放手。”
气势过于压迫,女子下意识就松开了容思白的胳膊,随后更加愤怒,“你个小婊子,你哥在哪!”
容思白没有答她的话,自顾自往前走,女子还想要拦住她,被小区门口的保安挡住了,站在小区外朝她大喊着,容思白将耳机的音量调大,径直走了进去。
家里的大门是开的,她走到玄关处,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思白,妈妈最近要去欧洲出差,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哦。”
“知道了。”容思白没好气地应着。
从楼梯的转角处走出一个女人,气质优雅得体,脸颊丰盈红润,根本不像一个高中生的母亲。
“你怎幺又一副假小子打扮?淑女一点好不好,宝贝?”
容思白不听她的唠叨,直接上楼回了卧室,随后她听见楼下后备箱打开又关上,轿车启动,她妈走了。
她靠着门,注视着房间里收拾东西的男人,“你这是去哪?”
男人回过头,一张和她相似的脸露出来,他笑得带点痞气,“我去欧洲参加一个乐队比赛。”
“爸不是不让你搞乐队嘛,我看你是皮痒了。”容思白翻个白眼。
“他哪能知道啊,我瞒着他的,说我来妈这里住了。”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那学校那边呢?你刚转学就旷课?”
闻言容亦白停下手中收拾的行李,一脸谄媚地走向他妹妹,“你帮哥顶一个月?下次放月假换回来。”
不等容思白答应,容亦白就拿上了他的行李箱,准备跳窗出去。
“等等!那个蓝珊来找你了。”
容亦白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女人真麻烦,你不用管她,冷处理一段时间,等我从巴黎回来再处理。”
话音刚落,容亦白就跳下了窗户,容思白嘴唇张开还没出声又闭上了,其实她想说的是,你可以走楼梯下去的,毕竟妈已经出差去了
不知道这幺跳下去膝盖怎幺样。
容思白躺进绵软的床,思绪开始飘远。
十年了,她爸和他妈都有了许多个情人,两个人显然对这种自由的单身生活都很满意,她哥也是,至少从他每个月一换的女友身上可以看出,这小子完美继承了他们的多情基因。
当然也包括她。
她又想起刚分手的前男友,心中有些郁闷,人高马大的,怎幺鸡巴那幺小,看到他的下身,顿时就没了做爱的欲望,即使他长得很合她的胃口,肉棒不合格,照样分手。
下午出去一趟,身上已经有些粘腻了,她准备冲个澡再睡。
温热的水渐渐漫过乳白的少女胴体,仿佛爱人轻柔的抚摸,全身的毛孔都被一齐抚碰到,容思白浑身一颤,身体微微发热起来,浴室里充满的氤氲的水汽,包裹着她,这种感觉像缺氧又像被人狠狠抱住,叫她开始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水龙头还在开着,水继续缓缓地流下来,漫过了少女平坦紧实的小腹,一点一点开始吞噬她高耸的乳房,最终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
原本干燥的乳尖被这温热的液体给包含住,一下子敏感地硬了,容思白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喘息。
水继续流,可是已经完全没过她的平躺的身体,不论怎幺继续,再也没法给她一开始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是被人完全抱在了怀里,肌肤紧贴,没有一处分开,这种过分的亲密反而大大减少了欲望的产生。
容思白有些懊恼,索性将浴缸里满满的水放掉,重新进了浴缸。
她打开了花洒,将它移到了自己的阴户,大面积的水流冲刷到娇嫩的下体,像初春的第一场雨,绵绵密密,带着点微微的冷意。她激得倒吸一口冷气,大腿和胳膊顿时起了一片疙瘩。
她蹲不住了,膝盖发软,干脆躺在里面,头枕着凹槽,双腿挂在浴缸两侧,这一动作,将腿完全分开,平日里深藏的娇穴得见天光,刚开始接触到潮湿的空气,还不自主地穴肉收缩,一开一合,宛如一张小嘴。
花洒被开得更大,水流更集中,更猛烈的快感袭来,她一只手紧紧扶住浴缸,不让自己失了支撑,另一只手因快感而抖动着,这样抖动的水流像震动的肉棒一样,愈发刺激到了少女的敏感。
浴室里回响着少女的喘息,下体的热度蔓延开来,传到脑海,烧得她迷迷糊糊,挂起的双腿情不自禁地靠拢,夹住了花洒的头,水流持续地冲刷花穴,如电流流过,她浑身发颤,呼吸急促,小腹紧紧地绷着,沉浸在这一场畅快的自慰中。
一场淋漓过后,身子疲惫,她重重地躺倒在床上,眼皮开始打架。
睡着之前,她想了想容亦白的提议,似乎还挺不错的。
她很期待,这为期一个月的,做爱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