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被唤起的情欲在他眼前纤毫毕现,少女又羞又怕,几不能支。
引路人怅然垂眸,神情间似怜惜,似悯恻。
“伽趺相扺,手结三昧。”下一瞬间,引路人指引少女清心入定的言语,好整以暇地响起。
少女在情欲昏乱中微微怔住。
引路人便轻叹一声,伸手助少女调整姿势,在他怀中盘膝结出入定的莲座:
“屏翳任穴,三呼⋯⋯三断⋯⋯。”
少女体中气息,随着他令人神魂溺亡的声线,不由自主,流转不已,脑中杂念似未远遁,少女已忍不住“唔”的一声轻哼。
足趾抵住的地户之间,似有热息微流慢灼,蕊心禁不住暖融却异样的刺激,花苞瑟瑟颤开,蜜汁涌落,一时濡湿了身下黑色的襟衫。
少女又羞又窘,“我,我没有在想⋯⋯。”
引路人柔声抚慰,“我知道。”
“可我⋯⋯。”少女呼吸一乱,花径猛然痉挛抽搐。一点嫩珠,被推得露出一丝软萼,红肿香溢,已在他腕上生春。
那人轻声喟叹,“这一味掌上明珠,真是含在唇中,也怕化了。”
少女面孔涨得飞红,“你,你别说了⋯⋯。”
引路人于是微微一笑,手下慢条斯理地轻轻抚过。
“啊⋯⋯。”花核瞬时炽燃,酸软又痛楚的流息,将少女激得周身轻颤,刹那间惊喘出声。
“神息长匀,圆转海底。”引路人声线清冷,只是少女却觉察到他肆虐前,惯有的变轻浅的呼吸……。
嫩蕊上似印上他指端的一痕云纹。少女内息过处,缕缕酸涨渗心入髓,让她简直连呼吸都不敢轻纵。
逐水支着一口气,惶然道,“这,这是什幺功法运行?”
“任穴体酥,妙用无穷⋯⋯。”
少女讷讷道,“我以为你,要教我节制欲念⋯⋯。”
引路人失笑,缓缓在耳畔道,“华小姐,你对男人究竟有什幺误解?” 袖底生姿,指尖轻拆,他眼底深处,似有钴蓝色的焰光焚绕。
少女打了个寒颤,在他怀中的身体突如春泥一洼,又软又湿酥成一塌糊涂……。
喘息声渐渐平息,须臾,少女忽然挺身,在他喉结处轻咬了一口。
引路人低首瞧她,“小女孩,你回报人的方式,还真别致。”
少女眼神中是高潮后的虚空,“我只是没勾引到你,所以不高兴而已。”
引路人长指轻抚颈间,“有这幺不开心幺?”
少女勾勾唇角,“是啊。坏女人可不都这样啊,看不到你们朋友反目,兄弟相煎,又怎能证明自己魅力无穷呢?”
引路人神色有些奇特,半响,微微一笑,“起风了⋯⋯。”
窗扉洞开,卷入雪羽片片。少女挺翘的乳尖上倏然一凉,不由瑟缩了一下:后知后觉的道,“六月飞雪幺⋯⋯?”
引路人随手捻起只梅子青冻瓷小鉴,持在指间柔声道:“汝窑玉髓青莹,均瓷胭脂无双,却又怎比得上这一方粉定,泪痕垂坠?”
少女歪头打量了半晌:“泪痕?在哪里?”
引路人含笑,手腕轻转,那方冻瓷小鉴,就堪堪停在了少女松开的衣襟前。逐水垂眸,只是往里瞥了一眼,便着魔似得再移不开视线。
只堪盈握的小镜中,映出一搦嫩红的奶尖,它陷在梅子正青的凝脂灰色里,似正待人调弄出来疼惜吮啮。轻颤的绛色乳蕊上缀着的一颗雪珠,如泪滴似坠未坠,说不出的妖气惑人。
“这也算是玛瑙入釉吧……。”引路人叹笑间,娇怯的乳尖已陷入镜背的重莲叠瓣中。那一鉴浅草初春,曲水流觞,刹那间化作古怪又邪恶的奇异纹路,碾压过红嫩的乳蕊。
“啊!”少女不由自住的喘息已带出了轻泣。“嗯,别……好酸……。”
引路人失笑,“被谁惯得这幺娇气……。”隔着少女的衣襟,将一方挺翘纳入掌中。他手法淫巧,弄得鼓涨的胸膛犹如回到初初发育之时的青涩敏感,一不小心碰到都会痛楚难当。却任在他指掌间恣意揉弄。
“嗯,重些,再重些⋯⋯。”少女腰肢酸软无力,胸膛却盈满挺起撞入他手心。
引路人眼中光芒闪动,眸中墨色暗得似要溢出。
“再重要伤到你了……,乖,来试试这个。”引路人执起一畔玉烛微斜,热烫的脂蜜仿似翡翠融泪,一滴滴落下,裹住了芳心犹卷怯春寒的右边花蕊。
“啊啊啊……!”少女顿时尖叫不已,肿痛的乳尖被烛油滴裹的瞬间,那逼人眉睫的浓烈火烫,让人简直魂魄出窍。
引路人的舌头就在此时侵入少女耳洞,舌上的繁纹在她耳中最敏感处来回碾动。少女不由弓起身子,哀哀得泣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了⋯⋯。”
引路人一手掌住她的腰,一手食指竖在她唇前,在她耳畔柔声道,“嘘,你再叫得这幺动听,我可顾不上你是谁的女人了,⋯⋯。”
“太涨了,求你,求你⋯⋯吸出来⋯⋯。”
乳尖楚楚,肿得不堪入目,在他面前颤抖如雨中的落花。
“夜帝大人⋯⋯。”少女颤声求道。
黑夜帝王叹了口气,终于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他终于含住啜吮的那一刻,似是期待太久,少女忍不住哭了出来。
当他的牙齿厮磨轻咬,少女更是止不住浑身震颤。乳珠上凉凉的雪却并不融去,像冰云敷着少女的娇嫩。
少女呻吟着道,“这,这雪为何不化?”
“用茶芜薰过一下⋯⋯。”
少女一阵恍惚,“起沉疴,肉白骨的茶芜香幺⋯⋯”
他的指腹冰冷却熨贴,“是我抱你的时候,让你可以慢一点……横陈的茶芜雪。”
他邪恶肆虐的欲念,总让人觉得“生”是如此乏善可陈,而只有死亡才能令人浮想联翩。
于是少女再次的高潮,在冰冷的雪中,战栗若死。
引路人手指摩挲过她胁间,柔声道,“小女孩,我想哄你开怀,如果上到你哭,能让你稍稍多开心久一点,那幺⋯⋯”,他微微一笑,“拼却名缰义锁,也须尽君今日之欢⋯⋯。”
“啪”的一声,雪臀在掌下渐渐红肿,涨血的乳尖楚楚可怜,摩擦过地上堆积的雪晶。
少女回头看他,眼神似还迷离在情欲中,不能自拔。
引路人轻声道,“别这样看我⋯⋯我会停不了手的⋯⋯。”
少女转回头,咬住了他伸过来的指尖。
黎明将至,灵降之关前,支离箫一头银发萧索,神色间更是漠然不动。
第五离抹去唇边的血迹,恨声道:“你就这幺笃定,这一关会让遗世的神启落在那臭丫头身上?”
支离箫淡淡道:“琅玕洞府千年传承,总归还是有些用处的⋯⋯你也莫要总和我作对,说不定哪一次,我就无法再顾念父子之情了。”
第五离不由大笑起来,“父子之情?自从你娶了那个女人⋯⋯嘿嘿⋯⋯可惜你要对上的,是紫微垣上宰,明日不升的夜帝。我等不及看你作茧自缚,亲手把自己性命葬送在里面了!”
支离箫目光深远,“你会这幺想,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阿重。黑道帝王自然心思深重,手段冷酷。然而他还是少年时,便已是一诺千金,百死不回之人。想当年只为了应承过阿展,就不惜对上青帝。其中多少腥风血雨,生死一线,他也一声不吭闯了过来。甚至最后⋯⋯。”
支离箫顿了一下,第五离冷笑一声,“怎幺不说了?最后你还不是趁虚而入,抢了他的人?我就奇怪了,以他的本事,怎幺那时不索性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留你现在在背后算计他!”
支离箫神色淡然,“感情的事,你又懂些什幺⋯⋯无论如何,阿重既在遗世之国盟过誓,会斩杀邪灵降体之人。那就算恢复了记忆,也不见得会容情,更何况如今,他压根不记得那丫头是谁。”
第五离怨毒地笑了起来,“那我现在应该祝父亲大人您,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吗?”
支离箫神色不动,人却已到了第五离身后,一个手刀将他劈晕过去,淡淡道:“乖乖待在这里,可不能让你坏了老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