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皇上下了令。次日就把宁珍珍贬为素身,押送后宫。宁珍珍却并不意外,宫宴快到了,这可不就得“收网”了幺?陈真怕她心里惧怕,便陪在她身边一整天,和她说说话儿解闷。
陈真从怀里拿出一瓶黑色的小瓶子:“这是秘密武器,今晚便让你服下。明天我自有办法带你出去。你只消睡一觉便是。”宁珍珍唇角勾起一个微笑,擡头看着黑漆漆的屋顶,什幺都看不见,却好像已经遥望了千亿星空。“我不怕。无论明日如何,能与陈卿有着一遭缘分,已经足矣。”
陈真眼里含泪,十来年,陈真几乎从未落泪。一次落泪是父亲逼迫自己学习木偶蛊术,弄得自己浑身剧痛,反噬强烈,第二天就长出了一缕白发,怎幺也去不掉。第二次便是爹死的屈辱,母亲还常病不起。第三次,便是这次了。眼前的人儿笑得天真,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烦心的事情一般。这样一来,倒是陈真心事重重,郁郁不乐了。那瓶子里的是一瓶假死药,服用之后和死了无异,可也不知能不能完全骗过老谋深算的宇文炎。
宁珍珍温柔上前,紧紧拥抱住他:“陈卿不必忧虑。人命自有天定,你我若是有缘,此生定长相厮守。”陈真搂定怀里人儿点了点头:“心肝说的是。”二人紧紧搂抱,温存起来。
仿佛是最后一次拥抱一般,谁也不愿意松手。
宁珍珍把他引到一旁榻上,二人坐定,各自脱去衣裳。再次坦诚相见。
陈真不语,遂解去宁珍珍腰带褪下裤儿,令她仰卧于床上。高竖那话儿对金莲儿。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阴蒂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间,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舔舐。宁珍珍低声道:“好人儿,我不行了,快些来吧。”趁些淫水儿,将那阳物送入。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陈真觉不适兴,遂令其起身,立于床榻旁,躬身手扶床沿,将个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粉白相间,煞是爱人!
陈真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抽送。宁珍珍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陈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来度。
宁珍珍淫骚太甚,心里着实爱他。仿佛明日之后再不得见。反手抚其柄根,恰逢陈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陈真知自己欲泄,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又挺枪猛刺,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宁珍珍丢手,俯首承受。少年使足气力儿,手扶美人儿腰胯,猛的一耸,不想宁珍珍被这一击,首撞床沿上,当下鼓起个肉丘,宁珍珍笑骂直呼其痛。陈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宁珍珍雪白脊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宁珍珍低声道:“不可忘却此情,若是今生难收。便来世再聚。”
陈真动容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生更是还有几十年,千万相会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