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男人强行抱上桌案后,文鸳终于相信,他是来真的。
真的想用短尺比量她下面蜜处。
衣服未褪,单单撩起裙袍,撕裂亵裤,露出那道自己都羞于细瞧的窄缝,叫男人冷淡的目光一寸一寸掠过。
光是想想即将发生的场面,文鸳腿间深处泛起湿意,藏着的两瓣花唇蠕缩。
“子虎……不要。”她害怕了,为抢人手里的短尺,身躯前倾,双腿紧紧勾上男人强健腰身。
武子虎夹着短尺的手微微一转,轻易躲过,随后顶着女人的羞赧视线,顿下动作。
“小鸳鸯,不要我吗?”
为什幺都不想要他?
师父说,他被遗弃的那年,是大洪灾,很多人养不起孩子,不到情非得已,没有人会抛弃骨肉。
小小的武子虎似懂非懂点点头,想的却是,自己可以少吃饭,甚至不吃饭的。
所以有一段时间,他练完武,宁愿饿肚子也不敢吃东西,生怕吃不多,师父和爹娘一样不要他了。
最后是师娘发现了不对劲,一通询问后,罚师父跪着端托盘,自己一勺一勺抱着小孩喂。
“不是子虎的错,谁都没有错。”师娘细软的声音犹在耳边。
自醉心武学之后,武子虎久没有想过爹娘了,如今被人不经意一点,心里没来由的发空,举起的手缓缓放下,“小鸳鸯,也不要我吗?”
然而,手终究没有落回桌面,女人的小手稳稳托住了他的。
男人的话里话,文鸳怎幺可能听不出来,在心疼面前,什幺羞涩都成了过眼云烟。
这木头生来就是克她的。
况且总归是要走到那一步的,男人物什大点罢了,慢慢受着应该不会有事。
“要的,小鸳鸯想要大老虎。”是以,文鸳软着嗓音,可仔细听,颇有种引颈上断头台的悲壮。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到她,“不被虎入穴,焉得虎子。”
好好的成语成了淫语,罪过罪过。
武子虎脾性直,愁来快,去也快,一听媳妇儿要他,再度举尺,“那量量。”
“别别,不用尺……”要不是了解他脾气,真以为男人是装的诈她,文鸳脸上绯红染上耳根,“用手指……试试几根手指能和你的东西相比,不就好了吗?”
媳妇儿读过书就是聪明些,武子虎一想,觉得有道理,当即抛下尺子,拽人手往裤裆塞。
“等等,不是我手指摸你!”
“唔。”武子虎闻言恍然,直白道,“小鸳鸯是想我,用手指摸你下面。”
不想,一点也不想,文鸳无声嘀咕,经他口述,淫性又起,只嘴上仍是不服输,“要不要摸,不摸算了。”
“摸。”武子虎连忙接话,脸上有肉眼可见的真诚急切。
“呆子。”文鸳被逗笑了,稍稍缓和,平复下心静后,擡臀褪下亵裤,挂在膝弯,“只准瞧瞧,摸摸,不可以用……用大老虎欺负她。”
素来不错过女人一言一字的武子虎在窥见粉嫩后,耳内钟鸣嗡响。
白皙腿根处花唇光洁无毛,却并不肥厚,有如展翼蝴蝶薄润,其间缝隙隐隐可见一汪水迹潋滟的小眼儿,黏腻晶莹的蜜汁正汩汩流出,牵连着亵裤布料,拉拽出银丝。
武子虎想也没想,挑起那抹水线送到唇边,轻咂,“小鸳鸯好甜。”
小鸳鸯不甜,小鸳鸯要羞死过去了,文鸳欲哭无泪,是水全从下头淌走了。
“可以用手指量小鸳鸯了吗?”虽说很想再尝尝蜜汁滋味,但武子虎牢记首要任务。
不急,量完再吃,从里到外舔一遍。
“可以了。”文鸳听闻,私处又是挤出一股子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声线楚楚可怜。
女人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只是手指而已,不必害怕,可当硬物真的刺入体内,她差点直接泄身。
男人生得高大非凡,手指又岂会细,更别说上头布满了厚茧。
温热硬质的指头破开幽闭多年的处子小口,指节节节深入,微妙快感伴随着茧子狠狠磨过娇嫩软肉的酥麻痛楚。
“啊……”文鸳禁不住呻吟出声,颤巍巍搂着男人肩膀,她呼吸急促,仰着头大口喘息。
勉强插入半根手指就寸步难行,仿佛入了泥泞的沼泽,武子虎紧蹙眉头,活动手腕,曲指一抠,语气无辜恳切,“小鸳鸯是好小。”
幸好先摸摸了,不然自己的东西进去,小鸳鸯肯定会坏掉。
男人想着,麻布裤下可谓非人的玩意儿勃发,支起一个骇人的弧度,直愣愣戳上文鸳臀缝。
花穴突尝指甲抠挠的刺激,又有硬物触碰作祟,肉璧连番抽搐后难以抵抗快慰,喷出了晶亮水液。
仅仅半根手指,女人青涩的身子就吃不住了。
文鸳怯怯闭着眼,想要等待陌生的销魂快感褪去,她不敢动弹,生怕任何的动作都会勾起体内翻涌的浪潮。
可惜她不动,武子虎却没答应不动。
第二根手指悄无声息地触上了嫣红带露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