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入夜,温清濯还未归家。

沈惊月在屋内心乱如麻,瞌睡半分没有,桌上的书也一个字看不进去,几乎每隔几息她就忍不住从窗边探身去看一眼温清濯的厢房。

很静,也很暗,没有一丝光亮。

以往这个时辰,温清濯房内总会为她燃着一盏暖色的灯,如今身份置换,等待的人竟然成了她。

他每日等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煎熬的吗?

沈惊月恍恍惚惚地想着,手边一支木簪被她拿起又放下,在手里把玩了数遍。

一滴蜡油坠下来,落在沈惊月垂于桌前的手指间,沈惊月被烫得一震,回神过来,听见屋下檐铃轻鸣,她霍然起身,几步冲出门外。

屋外月色倾泻,全落在归人苍白的面容上,是几近透明的颜色。

沈惊月心中邪火四起,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扯过温清濯袖子往上卷起,露出他皙白的手腕。

腕间落着一珠极淡的绿竹。

说来也讽刺,贺姝这样生性风流的人,魂印竟然会是竹子。

这枚浅印像根利刺,瞬间刺痛了沈惊月的眼睛。

若非肢体接触,魂印断然不会出现。

沈惊月红了眼眶,当下也不管还身在亭中,手上使了狠劲把温清濯胸前的衣料扯散,他瓷玉似的肌肤便全部裸露了出来。

守宫砂还在。

可是沈惊月并没有觉得轻松一些。

“你做了什幺?”

温清濯垂着头没有应声,眼里似有泪光,颤颤地伸手想要遮住胸前大片春色。

“回答我!你做了什幺?!”

见他不回话,沈惊月怒火更甚,甩开他置于胸前的双臂反剪于身后,迫使他不得不以敞胸漏怀地姿态直面着自己。

他总都是这副柔若可欺逆来顺受的样子,从前对她,现在对着别人。

是不是无论谁碰他他都不会拒绝?

是不是以前对她的好,都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妻主?

沈惊月越想越觉得心间阵痛,可她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更加冰冷。

“你就这幺饥渴是幺。”

“好,那我成全你。”

她嗤笑一笑,猛地抓上温清濯的手臂,几乎是拖行着,将他一路连拖带扯进屋内,又把他重重摔到榻上。

“把衣裳脱掉,转过去,趴好。”

沈惊月下颔微扬,语气冰冷。

温清濯抿了抿唇,擡眸望向她,指尖发颤。

他一头墨发早已散开,垂落在肩头上,显得有些狼狈。

“脱。”

沈惊月并未心软,今夜她必须要为自己心中的闷火找到一个宣泄之所。

好像终于认清了现实般,温清濯缓缓背过身去,两手轻颤着抚上自己腰间的系带。

光线昏暗的房间中,万籁无声,只有簌簌的衣服掉落地面发出细碎的响动。

烛光曳动,印照出灯下人过分完美的背部线条。

肤色细腻润泽如脂玉,没有半点瑕疵,在烛火下被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脆弱的纯净感与撩人的魅惑交缠杂糅在一起,割裂却不违和。

一对漂亮的肩胛骨在沈惊月逐渐灼热的目光中颤动不已,宛如停驻于花间的蝴蝶,受了惊扰,振翅欲飞。

这似乎是沈惊月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温清濯的身体。

刺激...好像比想象中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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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能成功黄下去orz)

很抱歉这篇文更新这幺慢,没有存稿,构思的时间也不够,工作又分不了太多心,唉,坑是不会坑,只是以后随缘更新吧...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以后再开文一定先囤购三万字再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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