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奕忻其实经常会问自己,到底是在什幺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阿姐的呢?
第一次意识到对阿姐有不寻常的想法,是初二那年的暑假。
当时他因为成绩优异参加了一个暑假数学培优营,因为接收的都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在连家父母“委婉”的建议下,培优营特意接入营学生的性别分开集训。连奕忻也因此能够放松的参与这种他平时不太参加的活动。
但由于天气原因,培优营在台风来临前一天,提前进行了最终考核。
那是他唯一一次离家独自生活半个月,在考核结束后,立刻归心似箭的跟老师请了假。临时通知平时专门负责接送自己的司机江叔来接自己回家。为了给家人惊喜,他还特意交待了江叔,别把自己回来的消息告诉家人。
那天的雨其实很大,江叔到集训营的场馆去接他时,他从大堂跑出去的时候没顾得上打伞,淋了个一头一脸。
江叔生怕他感冒,将车上暖气开得很大,等他到家时,衣服都粘乎乎的贴在身上,脑子也被暖气烘得有些发闷。
所以,在发现家里虽然亮着灯却异常安静后,也没顾得上多想,便让江叔把行李放客厅便可以回去了,他自己则径直上楼,打算回房先洗个澡。
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连奕忻才察觉有些不对劲。
他房间的灯居然也是开着的,床上被褥微乱,浴室里的灯也是亮的,还有细细的水声。
当年还只是个初中生的连奕忻第一反应其实是家里进贼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他上楼时看见江叔已经离开,所以知道这时家里极有可能只有自己一个。于是在屋里环视一圈后,抓了个羽毛球拍在手里,便蹑手蹑脚轻轻拧开浴室的门。
没想到,浴室门只是虚掩着,根本没锁。
氤氲的水雾和湿气里,他鲜少使用的浴缸中,赫然躺着个满脸通红的女孩子。
女生一头繁盛长发像海藻般贴在瓷白的肌肤上,略带婴儿肥的漂亮脸颊被热气蒸腾出两块粉扑扑的红晕,整个人像浮在水面上洗得光洁诱人的一颗水蜜桃般。
他当时就握着门把手呆住了。
而在浴缸里呼呼大睡的女生,正是连奕欢。
“阿姐?”连奕忻试探着轻唤了一声,脑子里明明有个声音一直叫嚣着非礼勿视,他却对浴缸内的风景,说不出的好奇。
14岁的男生,平时在学校里,没少懵懵懂懂从一些爱与社会青年厮混的同学口中听到些荤段子。也曾无意中看到过朋友偷偷塞来的色情杂志。
但因为当年他被中年保姆猥亵的事,对异性身体的排斥十分严重。每回听到看到这些内容,都只会皱着眉迅速离开。
可是,当对面的异性变成几乎是与自己的血液一样,熟悉得刻进骨子里的阿姐时,他才惊觉,他居然,是期待的!好奇的……。
不,期待和好奇,都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他甚至是……急切的渴望的!
于是,在他连着唤了三声阿姐,浴缸里的连奕欢都毫无反应时,连奕忻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被自己已经攥得微微发热的门把手,轻轻走进了浴室。
沐浴露和洗发水其实是他惯用的牌子,香味熟悉,但因为使用的人不同,空气中分明多了几缕果香缠着花香般的甜丝丝的气息。
仰面躺靠在浴缸里的少女全身赤祼,17岁的身体白皙无暇,宛如上帝亲手雕作的艺术品般,胸乳高耸,因为睡得正香而微微起伏着,那两颗粉色的肉樱点缀其上,仿佛在无声邀请看到它的人品尝撷取。
那被浴灯打得异常清亮的水光微微晃着,晃过平坦的小腹,晃向那随意伸展的修长玉腿和腿间那片茂盛的芳草地。
连奕忻向来不觉得自己的浴室小,可在那个当口,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呼吸困难,胸口发闷,体内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躁动令他下身的硬挺狠狠跳了两下。
到底是年纪小,胆子也小。他没来由的恐惧起来,因为自己那双下意识想覆向阿姐胸口的手,他觉得自己思想龌龊至极,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逃出了家门,在门外的小花园里又淋了一场大雨。
当晚他做了个梦,梦里,阿姐像一条雪白的蛇,钻进了他的房间。
黑暗中,她的身体温暖又滑腻,无声的从床尾游进了他的被窝里。他在梦里既惊且怕,低低的叫着:“阿姐,阿姐……”
无措的双手却在慌乱中碰到两团高耸的乳球,浑圆挺拔,手感比他想像的还要好。
阿姐起初只是一言不发的缠着他,光溜溜的身体与他的每一寸皮肤紧紧贴合。他舒服得想叹息,刚一张开嘴,便被什幺重重堵住了嘴。
一颗红豆大小的硬挺绽放在唇舌之间,少女的绵乳像最美味的棉花糖。饱满得舔一口,能得快乐得颤抖半天。
连奕忻迷迷糊糊的与她厮磨纠缠,被窝里的温度高得吓人,他却一点也不舍得探出头去。
因为他知道,一离开被窝,他就会从这个美梦中醒来。
于是他低哼着,任凭那双臆想中的小手揉弄着他胯下的肉棒和敏感的囊袋,一遍又一遍,最后,低吼着从硬得发胀的性器里,射出人生第一管浓精。
“射给你,让我都射给你吧,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