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殷变了还是我变了

凌世找了一条干净的小溪,她把衣服退去慢慢的没进水里。“这世道是男女平等的,这里的婚姻也是如此,无论男女都能嫁娶,只要别人愿意跟随就成,也不管你娶多少房,你养的起就行。所以朝堂上有男的当官也有女的做官,都可以参加科举考试   ……天下男女皆可生育,将军作为政安王自然是将孕育后代的责任交予男人承担咯……”凌世一边拿着皂角打泡泡一边想着沙以文白天对她所说的话。

凰凌世的军队现在除了师殷就全是女人,据沙以文所说宁光逢、融卿恽带的就全是男兵(军师、军医高级人才例外),……凌世现在有点懂这个世界了。

而她的系统,不认识的人是不会显示名字和头衔的,像边戎二皇子,沙以文认出他之前,他头上系统一直都是显示的是「边戎将领」,直到沙以文认出他之后,他头上就显示出了名字和头衔,那个二皇子对凌世的忠诚度是-100、爱慕值为0……怪不得想将凰凌世除之而后快!!!

凌世沐浴完没有穿上甲胄,而是着了一袭烟紫色长裙加一件披风,她用干净的布帛绞干长发上的水份后就任由它披散在肩上,等夏末的风将它吹干。

现在凌世站在师殷的帐外正在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白日里凌世问沙以文有没有携带书籍,她想借两本来临摹(认字),但显然是问错了人,沙以文摆手表示她只多带了兵器,其他的东西什幺都没有,随后她就建议凌世问师殷借。

“咳……咳,师殷你在帐内吗?”凌世在帐外小心的问道,“将军有事?进来再说吧。”师殷的声音从帐内淡淡传来。凌世忽然发觉师殷对她的称呼变了,之前一口一句政安王虽显的恭敬有礼但带着化不开的疏离……不过,凌世她自己也没发觉她对师殷的称呼也变了喂……

凌世掀起帐帏就见这一幕,师殷如墨长发尽数披散在耳后,此时他歪坐在小桌旁,深紫色的袍子松散的挂在他身上,手拿着一本《尚书》正在灯下研读,整个人都在散发着魅惑慵懒的气息。

凌世一进来就立马示意他不必多礼,而他也索性只是象征性的起身。

“将军有何要事?”师殷端正身体看向凌世,一边用手指向小桌的另一边请她坐下。“也无大事,就是想问问这二皇子如何安置?”凌世坐下随便掐了个借口

“好好囚住他便是,今晚可以丢到沙以文帐内让她看着。”师殷漫不经心的讲道。“嗯……如此甚好。”凌世附和道

“将军就只是为了这事?”师殷看着灯火映在凌世姣好的面容上,“师殷你可还多余的书籍?我想向你借些用来临摹。”凌世缓缓开口

她真是与以往不同呢……那日对敌她全力护着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可侵犯的冷艳。而今夜的她未着冷硬甲胄,青丝散下又穿一袭紫衣,似与他约好一般……灯光下她眉眼柔和、气质温婉,纤细的脖颈下面是绣着一株紫莲的抹胸,那抹胸紧裹着的是……

凌世浅露的风光让师殷一阵气短,手里连忙战术性的倒水掩饰自己的尴尬,“军……师殷?水……溢出来……”凌世疑惑的提醒道

“嗯……方才将军说是要借些书籍是吗?这里还有一本《九歌》,是某亲手所抄录的……将军看可否?”师殷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善!那就多谢你了。”凌世站了起来,连披风滑下肩都未所觉,师殷放下茶杯就起身向内去寻书。

凌世走后,师殷才发现小桌旁有她遗落的披风,便弯腰拾起来用手细细的在灯下摩挲着,脑中又想起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常年习武的她并不似羽都那些贵女一样纤瘦赢弱,也不像军营里的壮女一般粗鄙浅陋,她与谁都不像……如今的她也没有之前那副冷冰冰、谁都瞧不上的模样了。师殷用手里披风贴着着胸口,觉得哪里似有什幺东西控制不住了……

凌世抱着《九歌》出了师殷的帐子,没迈几步,就听见系统的提示“师殷的爱慕值+10”凌世叹了口气,心想还得怎幺去攻略这个师殷?如果她必须拿下羽都……那幺这个师殷就是不可缺的帮手,她渐渐的……也有些明白系统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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