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犬

更新于22.3.6

内含:姐兽弟人/强制

“它神情恍惚,它吠叫不停,它四处乱窜烦躁不安,——我便明白,我要爱抚它了。”

我的狗发情了。

当我下床,它飞快窜出自己的窝,看到从它下部流出的红色液体时,我便意识到它发情了。它是一只棕白色的边境牧羊犬,我朝它招手,它顺从地擡起前足搭在我的膝盖上。我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它颇为不安地低吠,喉咙里发出委屈似的长调,我轻笑。

我爱怜地低弯下上身吻它,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它一下跳到我旁边来,身下的血也因为这动作而在地上飞溅出尖形的圆印。我的手指穿进它软和的毛里,掌心抚过它的脊背。「姐姐。」我轻声叫它,它同时也回应地发出一声犬吠,「姐姐,别着急。」我安抚它的焦躁,「真可爱。」

已经五月了,我的狗的发情显得理所应当,而我是期待这日子的,五月或十一月,狗发情、想要交配的时间。也许这听起来算得上荒诞,但这样做的人并不少,他们大约是无法和女人性交、被情欲炙烤得太过煎熬,以至于他们将人的性器塞入了狗的性器中;或是像我一样,完全由着非常的喜好同狗性交。

我期待我的狗发情,这让我得以进入它,在它发情之外的日子,我的性欲只能够交由无温度的手指和掌心,被它们抓握着。我让它趴下,再翻身,把肚皮暴露在我的眼前。

它的下体泌出血,同时也在小幅度地收缩。我挠了挠它的下颔,它舒适地抻直身体,我又摸向它的肚皮,软暖的触感令我的指腹如同卷过电流。我在这一刻想到了某种香艳的场面,大概也是回忆起上一次同它性交的快感,于是我生起了人的反应。但我仍不能立即和我的狗做些什幺,我需要等待。

我的目光移到它吐出的湿润而红的舌头上,我曾经想过用钳子拔去它的牙齿,让我的狗可以用它的嘴为我口交。有时我分外渴望它,我看着它漆黑圆溜的眼睛,这想法就被压了下去。我至今没有那样做,只卡住它的牙齿,叫它探出舌头舔擦我的下身。它毕竟无法把那东西整个都含入嘴里,我得到的快感也不过是断续微小的,而我也没有期盼能在它的舌头下到达高潮,这不过是抚平我对它渴望的一种手段。

换句话说,满足的并非我肉体的性欲,而是让我精神的欲望被压消延缓。

我的狗每到发情时都对我产生或多或少的抗拒,这是它对性的厌恶和它天性间的博弈。我从未看见它胜过它的发情。还是它只是对和我做爱感到不满?如果骑跨在我的狗身上的一样是条狗,它是否还会像和我做爱般不满?

我和我的狗永远不会知道了,——我不会让其他东西靠近它,它是我一个人的狗。我告诉它:「姐姐,不要忘记我的话。」我说,「不会有其他东西得到你,你不要总是想离开我。」

我总是在睡前让它窝在我的怀里,对它说:「我会拔光你的牙齿,可能只会这样。可能——」我垂下眼睛抚弄它,我想到什幺似的忽然停顿,片刻后才又开口,「没什幺,你不会这幺做的。」

我洗漱后替它梳毛,不论是长的还是底下那些细小的绒毛,都被我用梳子打理得齐整。我从抽屉里拿出它的项圈套上,一手抓着长长的铁链,我蹲下身体抱住它,嗅闻它身上令我着迷的味道,「走吧,去散步好吗?」我站起身领着它出了门。

......

曾经有人想要摸我的狗,那人的手伸向它的背,我知道它极惹人喜爱,就算不去看它顺滑的毛皮与完美的五官,单是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某种莫名的气息就足够惹眼了。我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了,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腐烂生蛆的、往下不住滴落刺鼻污水的牲畜的手。我没有阻拦那只靠近它的手,它在手快碰上自己的瞬间一下躲开了,绕到我的身后。

我便满足地笑了,牵着我的狗走到树荫下的长凳那儿坐好。我知道它不是因为恐惧或是对我占有的肯定而去躲开那只手的,它相当聪明,它知道若是那只手碰上它的身体,我会毫不留情地一脚把那人踹下水里,接着会按着他的头,直到他无法再呼出吸入气体,直到他的两叶肺泡满水为止。它叫我怜爱。

它发情时不想要接近我、抗拒我,大约是先前哪一次的失控导致的。它被迫和我做爱的时候分明可以用它尖利的牙齿挣扎扭动着去咬穿我的手,在我身上留下几个血口,可它从未这幺做。

它爱喜我,没人像它一样纵容我。

等到身下流出的液体变成了透明的黏液,它知道我就要和它性交了。

那是一个早上,它精神最好的时候,我走到它的窝前站好,从门口向里看去,它蜷缩在里面不肯出来。它任性地趴在窝内佯装还在睡梦里,我知道它已经醒了,我无奈地勾起唇角,「姐姐?」我低声叫它,它的耳朵抖了一下,却依旧一动不动。

「姐姐……」我宠溺地再叫了它一声,它没有回应我。自从我和它第一次性交后,我都需要把它从窝里拽出来,它明白我什幺时候会把性器送入它体内,于是到这一天,它都不会主动离开自己的地方。我只好探入半个身体把它从里面拖拽出来,有时在床上,有时就在它的窝前,或者浴室里,我就开始我的狗做爱了。

它不愿意配合我,我就只好给它戴上脖圈,一手托住它的腹部,迫使它做出交配的姿势,随后我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缓缓推进它的体内。我总会为和它性爱这件事颤栗享受不已,它的身体透着与手丝毫不同的暖与柔软,快感在它一阵阵的收缩下顺着腹部钻到我的头颅,我把器物放进它的下身后便用空出的那只手抓住它的项圈将它固定住。

我的狗在我抽动时发出不情愿的低鸣,它想要挣扎,却被我牢牢钳制住。它的身体让我失去神智,长久的哀鸣使我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急促,它的厌恶才是真正能够挑动我欲望的东西,我伏在我的狗身上,闭起眼喘息,同时在它体内肆意宣泄满胀的性欲。

我想我的狗若是再小一些,我就可以把它整个抱在怀里去和它性交了,若是它小一些,就连细微的挣扎也无法做到——然而现在才是最为巧妙的,我张开嘴浅浅咬衔起它后颈的软毛与皮,想到:若是我的狗再小些,便无法容纳我的下体,我也无法保证在久远一次的性爱中能够存有十分的理智,它也许会因此受伤。

牙齿衔咬的力道在逐渐高涨起的快感里加大了些,几声吟喘从我的喉口溢出,我紧紧禁锢着我的狗,随着猛然强烈起来的快意,它长长地呜咽一声,我高潮了。浊液从顶端的孔洞充满了我的狗。

我没有立刻将性器从它体内抽离,而是一手抱着它,不让它动作,另一只手则一下下地抚平它被弄得湿乱的毛。

我的狗、我的姐姐为和我性交这件事感到痛苦,而我却从它的痛苦中获得更高的快感。我抚摸着它,从后背到下巴,我面色潮红,汗水滑落我的下颔,我对我的狗说:

「没关系,姐姐。我们还可以做很多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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