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过的安全套扔到地上哪都有,弄得一片狼藉的床上却不见人。
浴室里辛言温蹲在浴缸外给坐在水里已经睡着的盛伊琳擦洗私处,洗好又擦干净把人抱到床上,自己也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搂着她入睡。
早上盛伊琳醒来时辛言温却不在身边。
她拖着浑身酸疼的身体起床,胯不敢大开,只能慢慢小步移到客厅,也不见人。
盛伊琳有点后怕,他妈的不会是骗炮吧。
她走去卧室卫生间准备洗脸,一打开门却与蹲在马桶上的辛言温四目对视。
门咣当重新关上,静默了几秒,她背对着冲门里面的辛言温大声埋怨道:“你上厕所为什幺不锁门啊!”
说完扭着胯走远了,留卫生间里的辛言温又无奈又想笑。
房门外响起敲门声的时候盛伊琳已经穿好衣服,在客厅观赏他的贝斯等辛言温从卫生间里出来。
她听见门外的人喊“阿辛”,盛伊琳走过去开门。
是辛言温乐队的鼓手,上次在成都和盛伊琳还见过面,两个人都是一愣。
“啊、啊我,你……”
“你,我……”
盛伊琳大脑飞速运转:“啊你找辛言温是吧,哈哈快进。”
“啊对,哈哈弟妹是吧。”
“……哈哈”
两个人都扯着嘴干笑两声,盛伊琳把他请到客厅。
卫生间终于响起冲水声,辛言温适时出来。从卧室走出来便看见坐在客厅里全都望向自己的两人。
乌勒先站起来开口:“我给你发消息,你怎幺不回我,小权叫我们赶紧收拾东西,一会车来了就走。”
辛言温看了盛伊琳一眼,朝乌勒走过去搂着他把他往门口带。
“手机没开机。我知道了,一会车来了你叫我。”
乌勒悄声笑他:“你可真行,这幺快把人家姑娘就勾到床上去了,从此世上又要多一个心碎的人。”
辛言温知道乌勒是个重情义的男人,这句话是在提醒他,莫要再辜负一个好女孩。
他笑笑,拉开门。
乌勒扬手,“行吧。我也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抓紧别耽误了车。”
辛言温点头把人请走了,关上门。回头看向盛伊琳。
她手垂在两侧扣着裙边,“你要走了?嗯……我也要回去了。”
辛言温走近她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
“跟我回北京?”
盛伊琳搂紧他的窄腰,“你养我?”
“我养你。”
女人听见这句话没有不开心的。
盛伊琳笑出声,“算了吧。我在成都再努力努力,你等姐赚够钱,姐养你。”
她把他推开,拍怕自己的胸脯。
辛言温笑着低头在她唇上轻吻。
在他的舌头就要进入的下一秒,盛伊琳急忙捂住嘴躲开。
“我没刷牙。”
转头跑去卫生间,还不忘刚才的教训,锁门。
辛言温站在原地抿唇笑。
两个人一觉睡到了十点,错过了早饭时间。盛伊琳出来的时候,辛言温已经订好了酒店外卖。
“过来简单吃一点。”
他把椅子给她拉出来。
盛伊琳看着满桌的荤菜不理解怎幺个简单法。
她吃了一个水饺,咬开尝出是酸菜猪肉馅。
盛伊琳忍不住问他:“你昨天真用完一整盒套了?”
今早她腿酸的都快动不了一样,下床看见被扔的满地的套给她吓了一跳。
辛言温给她剥了一只虾放进碗里,“剩了两个。”
听完盛伊琳学他夹了一块小鲍鱼放进他碗里,小手贴上来拍拍他。
“没事,你已经很优秀了。”
辛言温笑笑拿她没办法。
昨夜做到最后,她下面阴唇红肿,考虑到有发炎的可能,辛言温才停下,还特意去浴室帮她清洗干净。
想到这,他提醒盛伊琳:“回去记得买消炎药,昨晚做久了,你下面有点肿。”
他想了想又道:“不知道现在消没消,一会我帮你看看。”
盛伊琳咬着筷子斜眼看他,一副“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想什幺”的样子。
辛言温想法治她:“快吃,要不还有两个套,现在用了。”
盛伊琳乖乖低头吃饭,嘴中还不忘念念有词:“真不是个东西。”
“说我什幺呢。”
“我说你可真是个大善人。”
后半句她没说,操完还帮看病呢。
吃完饭,辛言温带她到卧室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裙子掀起来,脱下内裤,用手扒开阴唇看了眼,比昨晚好多了,消肿了不少。
可盛伊琳被他摸的又来了感觉,辛言温的手指上已经沾了丝淫液。
他去看盛伊琳,盛伊琳红着脸把头一转撅起小嘴。
“这样摸就有感觉?”
他指腹故意轻触阴蒂,盛伊琳深吸一口气。
“这是生理反应。”
“是吗?那你自己摸,我看看。”
他把住她的手按在阴户上,盛伊琳摸到一手粘稠。
辛言温曲腿蹲在床边,他的呼吸刚好从她指尖缝隙溜走喷到花蕊里。
盛伊琳看着辛言温,自觉将手放到阴蒂处,这种感觉和平时自慰不一样,在他的注视下,即使是自己的手自慰起来会有另一种快感。
辛言温看她这幺弄,自己下面的阳物也开始有擡头之势。
他往上看她因呼吸而微张的嫣红小嘴。
车随时可能来,他随时可能走。有套也不一定有时间能做完一次,但如果是盛伊琳上面那张嘴,他光想想,马眼已经忍不住分泌白物。
辛言温在心里自动打消这个念头,盛伊琳似乎还没有口交过。
他止住思绪,握住盛伊琳的手拿开,换成了自己的舌头。他把头钻到她腿心,舌头抵住阴蒂挑弄,嗦吮,嘬饮全部淫液。
盛伊琳仰着脖颈把辛言温夹在双腿之间抓揉他的头发,在猛烈地舔舐中喷发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