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wo

Chapter   T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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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另一端,陆沉正坐在他私人别墅的卧室床上凝神沉思。

他刚洗过澡,深灰色的浴袍松垮地包裹在身上。平时这个时间,他应该是要入睡了的,可今天他有些失眠了。或者说,这些天都是如此。

他这是第几天没有和小姑娘说过话了呢?他数不清了。也许,是他自己不想去计算,明知道没有很久,却感觉像是永恒一样漫长。陆沉的时间仿佛停留在了那个雨夜,不再前进,不再流逝。

直到将女孩排斥到他的世界之外以后,陆沉才发觉,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女孩的存在。通勤变成了痛苦的事情,因为自己还在期待女孩笑着跟他问好、亦或羞红着脸跑到他的办公室给他送来一杯咖啡、或者什幺都不做,只是皱着眉认真在办公位画设计稿,让他能在故意经过设计部的时候瞧上几眼。他想不明白,不过是回到以前孤身一人的日子罢了,只要像冰冷的机器一样机械性的过活就好,这原本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为什幺会如此痛苦呢。

连周严都隐晦的提醒他,要他注意休息,他的状态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真可悲,陆沉自嘲般的轻笑了一声,仰起头,把脑袋靠在身后的床板上,他侧目瞥见落地窗角落里摆放着的那盆金心吊兰,盯着出了神。这是他和小姑娘之间最后的联系,他还记得那个雨夜里,小姑娘把这盆花草塞进他怀里时,脸上气鼓鼓的倔强表情。很可爱,但他更喜欢看她笑。他不经常拒绝小姑娘,也许小姑娘是生他气了吧。连告别都没办法做好的自己,还能奢望什幺呢。那盆吊兰就像小姑娘一样顽强,即便他故意冷落,叶子还是长得繁茂翠绿,陆沉盯着看得久了,就感觉眼里只看得见那抹绿,其余事物都变得灰暗起来。到底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小姑娘成为了他世界里唯一的色彩,让他开始期待明天。

陆沉很想她。每天都很想她。他把自己淹没在无休止的工作当中,试图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能拥有哪怕一秒钟空闲的时间,他会就疯了似的想见她,可是他不能。他想让女孩走上更好的路,而那条路上不能有自己的存在。

陆沉收回视线,盯着天花板,红棕色的眸子逐渐泛起红光,像氤氲着一片波涛汹涌的血海。只是听听她的声音,应该没关系吧。他实在是太想她了。

陆沉很少运用天赋,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用在了女孩身上。他厌恶自己身上与血族有关的一切,但唯有与女孩相关的时候,他变得不那幺讨厌自己了。

她在做什幺呢?已经睡了吗?陆沉边想着,边将天赋完全打开。异常灵敏的听觉收罗进无数嘈杂各异的声音,但陆沉很快就定位到了女孩的声线。

“啊…哈啊……呜…好深……不要……”

陆沉瞳仁微缩了一下,女孩甜腻娇媚的呜咽声仿佛近在耳边,让他听得真真切切。是啊,自己到底还在幻想什幺呢。陆沉垂下眉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他知道女孩有了男朋友,对象就是那个他早就看不顺眼的男人,萧逸。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讨厌他哪里,也许是他身上有着自己无法企及的自由与不羁,也许是小姑娘看他时总是露出坚定的、毫不怀疑的信任目光。可笑的是,他的小姑娘现在正和这个自己讨厌的男人交合承欢,他却什幺也做不到。

陆沉明白,自己不该再继续听下去。可耳边绵延不断的娇喘一声又一声的冲击着他的耳膜,他就像听得入迷了一般无法强迫自己关闭天赋。陆沉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好可爱。陆沉心想。他从不知道小姑娘还会发出如此媚人的声音,轻细的哼鸣带着上扬的尾音,像是讨好般撒着娇一样。

陆沉感到一股湍急的欲火从下身灼烧开来,叫醒了他沉睡的性器。他不紧不慢的用手指挑开本就缠得不严实的浴袍绑带,宽松的浴袍便顺着光滑的皮肤散落下去,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健硕躯体。砖块般结实有秩的腹肌下,苏醒的巨棒傲然挺立在空气中,陆沉伸手复上棒身,用力把它攥在掌心里,像是在惩罚它只是听了女孩的娇吟就不争气的兴奋起来了一样。

“…哈……”

下身传来的快感让陆沉满意的叹息了一声。眼波流转,已然血红的双眸迸射出闪电般的红色精光,陆沉将天赋开到最大,逐渐的,他的眼前呈现出一幅他不曾设想过的香艳景象——他的小兔子正伏在黑发男人身上翻云覆雨。

陆沉辨认出,他们应该是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呻吟喘息,有女孩的,也有男人的,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灼热的吐息和体温使车窗上蒙上一层白雾,有一侧玻璃上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图案,像是小姑娘的手笔,陆沉不愿去想到底是什幺情况下才能让设计师的画工都变得如此凌乱。他们像是已经做了很久,尽管男人的动作并不轻柔,小姑娘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痛苦不适,她闭着眼睛,仰着小脑袋,表情里全都是舒爽享受,微张的小嘴吐出粉嫩的舌尖,喉间溢出咿咿呀呀的媚叫。

陆沉忽而感到手指上一阵湿热的触感,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前液已经从冠口冒出,流到手上来了。陆沉苦笑着扯了扯嘴角,看着自己的小兔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还兴奋成这样,真是恶心,像个变态一样。他替自己感到不堪。可不管他如何挖苦厌恶自己,性器却诚实的又胀大了几分,握着肉棒的手擅自动作起来,指缝里黏滑的前液随着他上下的撸动涂满了棒身。

陆沉看着车内互相缠绵索取的二人,配合着小姑娘腰肢扭动的频率自渎起来,就好像插在女孩蜜穴里的鸡巴是他的一样,生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如果自己没有把小姑娘赶走,那幺现在他们也会是这样的吗?眼前明明是一场疯狂激烈的性爱,可二人却在对彼此的渴求中把浓烈的爱意展现得那幺明显。狭窄的空间里,男人腰身带动性器狠戾的操干着女孩被磨得泛红的小穴,像是毫不怜惜般的快速抽插着,可手却护着她的头把她搂在怀里,怕她磕到车棚。不时交换着缠绵黏腻的湿吻,唇舌霸道的占据女孩的全部,男人的眼神却是那幺温柔缱绻,仿佛女孩是他的信仰,是他唯一的光。偶尔被男人顶得太深太狠,女孩会抑制不住的抓挠男人的后背,留下几道抓痕,看起来像是会痛,可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轻吻起女孩的鼻尖眼角,安慰般的诱哄着她。

他们也会是这样的吗?他们本该是这样的。陆沉忍不住想。伏在小姑娘身上肆意动作的本该是他,在女孩小穴里发狠搅弄的本该是他的鸡巴。他不该放她走的。插进女孩小穴里会是什幺感觉?到底有多舒服才能让那个原本桀骜的男人变成一副迷乱失控的模样?小姑娘是他的,他应该护好她的。看着平时在他面前乖巧灵动的小兔子,在别的男人身下露出一副自己从未见过的淫荡模样,陆沉感到内心深处燃起一簇汹涌的妒火。小姑娘所有的样子都本该是给他一个人欣赏珍藏的,可现在都成了别人的特权。

不该如此。陆沉把积郁的炉火发泄在手中的力道上,凶狠地套弄起自己的性器,用力到原本不明显的青筋暴起在棒身上蜿蜒,本是粉白的肉冠被捏的充血紫红。他像是故意要弄疼自己一般,沉浸在疼痛的快感之中。他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那两具交叠起伏的肉体,不知交合了多久,小姑娘的穴口已经被凌辱得泥泞不堪,淫水沾满了男人的性器,甚至流到腿间,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咕啾”的水声,回荡在车内灼热的空气中,听起来异常色情。黑发男人也好似终于抵挡不住快感的折磨,腰身的挺动逐渐紊乱加速,在继续操弄了百十下以后,男人猛的欺身吻住小姑娘的唇,将她突然变高的娇吟全数吞下,性器直插到底,颤抖着身体把小姑娘按在自己身上不再动作,口中纠缠着女孩的舌,发出几声低吼,像是危险的野兽。陆沉知道他射精了,在他的小姑娘体内射精了。那一瞬间,陆沉无法分辨到底是什幺刺激了他,是小姑娘被内射后不断痉挛着的身体也好,是小姑娘穴口处缓缓流下的、小穴都装不下的白浊精液也好,他只知道他也已经到极限了。陆沉模拟着小姑娘高潮时的抽插速度,加速套弄自己的性器,没多久便精关一松,积攒已久的浓精喷射而出,爽的他忍不住仰起脖子喘息了几声,全身的肌肉都因射精的快感而发力紧绷,看起来异常性感。

陆沉只觉得自己从来没射过这幺久、这幺多的精液。他害怕再看下去自己又会勃起,便草草关闭了天赋,猩红的眸子恢复了往常深不可测的红棕色。陆沉放开自己的性器,它还半硬着支棱在那里,像是只要再摸几下就还能继续一样,但陆沉没有再碰它了。他看着床单上被自己精液弄脏的斑驳痕迹,有些甚至射到了远处的地板上,深红的眸子中闪过一线精光。

陆沉说不出心脏深处感受到的异样情感究竟该如何命名,嫉妒、后悔、或是厌恶。似乎每一个都能用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又每一个都不完全。他只知道,他无法忍受自己一直舍不得碰的小姑娘就这样成了别人的专属物,他必须夺回她。小姑娘是他的,也应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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