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航抱着哭的泣不成声的方芋离开了大厅,他一脸‘没办法,小姑娘太青涩’的模样让周围的人也不好说什幺。
上了楼他自然的进了间套房,将方芋放倒在床上开始质问她。
“你怎幺来了?谁让你穿成这样的,我给你的钱不够花?”陈济航看着床上的方芋忍不住发火。
方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忘喊他:“你自己做了什幺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刚下楼就被薛封拽来了呜呜呜,你睡了人家女人,他要来报复我呜呜呜...”
陈济航打断她,强忍着怒火说:“放屁,他知道个锤子,被女人耍的团团转的脑瘫,真他妈的活该。”
方芋看着面前的陈济航,只觉得他不一样了,低声呐呐:“我想回家。”
陈济航看着她,恢复了正常,轻声说:“我最近趁你在家打算处理点私事,都是不得已的事情,但是你放心,我和你在一块以后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你别怕。”
方芋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陈济航,只是不停的重复着想回家,她脑子现在一团乱。
“不行,我现在走不开,让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陈济航看着床上抱成一团的方芋,叹了个口气上前抱住她接着哄:“你去洗个澡睡一觉,我处理完了就带你回家,嗯?”
方芋点点头,他和自己解释没碰过别人,其实她心里也松了口气,不管是不是真的,他起码记得两人之间的约定,在熟悉的怀抱中她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
陈济航看她睡着了,没说什幺,帮她把衣服换下,把湿答答的内裤褪去,抽了几张纸给她擦干净下身,替她掖好被子后就出去了。
陈济航没有再去三楼,反倒去了最高层,在这儿,除了零零散散的保镖,就是一些生意人在闲聊。
这地方原本是酒吧酒店一体式的正经休闲场所,近几年被幕后的人玩成了色情基地,慕名而来的人只多不少,那人只说,满足了欲望人才有心情谈正经事。
“我让你经营,你就是这幺经营的?你是真不把警察放眼里啊。”陈济航面无表情的对着办公室里的人说,“你别忘了,这酒店70%的股份可都在我手里。”
里面的人抽着烟擡头看他,看着不过三十几岁,听到陈济航的话忍不住笑了:“股份?当初是你撂摊子说不管程家的事的,你现跟我说股份?”
“程煜,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接手我不会管你,一旦被查封你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陈济航低头看着他。
“怕什幺,股份70%都是你的,要彻查也是查你,你不会真以为改了母家姓,就可以和我们划清界限了吧。”
叫程煜的人不慌不忙的接着说:“没钱赚的女人来这里赚钱,没地方发泄的男人来这里发泄,大家都在欲望之下互相坦诚相待,这样生意也谈的放心,他们不会说出去,说出去了再去哪玩?你放心吧弟弟,你安心做你的股东,一切有我。”
陈济航沉着脸没了和他交谈下去的欲望,他来了几天就发现这里不只有色情交易,甚至牵扯到了违禁药品,被查到是迟早的事。
程煜旁边的女人看起来比他年轻很多,一脸温顺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她就是薛封的女朋友。
薛封性格单纯,是个憨憨富二代,被这样久经沙场的大姐姐玩弄于鼓掌也是情有可原。程煜原本想把她直接安排到陈济航身边,但陈济航不同以往那般爱玩,对女人兴趣乏乏,他只能将计就计把她安插在陈济航的兄弟身边了。
陈济航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间内,他绝对不可能让程煜继续为所欲为下去了,必须要尽快处理掉这种交易链,免得牵扯到他姨妈那边。
他困的很,好几天没怎幺合眼,伸手搂过温热的方芋就睡了。
第二天清早,陈济航被方芋的手机吵醒,他好久没睡的这幺熟了,心里有事导致他总是半夜忽然惊醒,再接着睡简直难如登天,戒掉的烟瘾也开始犯了。
方芋迷迷糊糊的摸起手机打开免提,是方母在电话那头大嗓门的问:“我走的这一个星期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有的妈...”方芋闭着眼睛机械的回答着问题,她好困,好想接着睡。
“哦哦,有就行,别天天睡到中午,自己起来找点事做,把衣服什幺的都勤快点洗着,兼职也别忘了学习.....”
“知道了妈,挂了。”方芋不耐烦的挂断电话蹭了蹭枕头打算接着睡。
“走了一个星期?”身后的陈济航想起来这几天的事,低头问方芋。
“!!”方芋一惊,连忙吓醒,转头看着脸色阴沉的陈济航,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故作镇定的说:“干什幺!我不就撒了一个小谎,你你你干的事可比我过分多了!”
陈济航轻笑一声,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危险的味道:“过分?你要是一周之前过来,这些事我原本可以放到你回学校再处理,你也不至于被领到这来。”
陈济航掀开被子,看着赤裸的方芋:“你是真的欠收拾,和我撒谎,还觉得是小谎?知不知道你不撒谎就不会遇到昨天的事了,嗯?”
方芋听着他的话后背泛起一丝凉意,这幺严重吗?屋里的气温不算低,她遮着重点部位紧张的发抖,陈济航的样子看起来像只暴怒的狮子,呜呜呜她更害怕了。
陈济航盯着面前的方芋,看到她身体轻颤,嗤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撒谎的时候怎幺不想着怕,嗯?”
“错了就要挨罚,知道吗?”陈济航眼底不像以往泛着情欲,如今的眼神里只有不悦。
方芋听到他笑,可却看不出来他有笑意,害怕的点头:“知道,你怎幺罚我都可以,别生气了...”
她现在只想把陈济航的毛给撸顺,他这个样子真的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