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十点,厮悦来到江景西的场子外。
她没戴对戒,她把对戒用一条银链串起来了,挂在颈间。
将戴了两年的十字架项链取而代之。
江景西出来接厮悦,看到她的时候先吹一声长哨。
厮悦今晚穿得简单,但她身材好,怎幺看都辣。
“悦悦,可以啊,这不得分分钟把周骐峪给拿下。”
“景西哥,别说了,我今晚真是过来玩儿的。”她淡笑,不露情绪。
“行了吧你俩,少跟我打哑谜,一个比一个嘴硬。”
江景西护着厮悦到最中间那一桌,还没到时厮悦一眼便望见了。
她只笑看着沙发中央的周骐峪,还有正蹲在他腿边喂他吃水果的女生,而这人居然还吃了。
看到厮悦来,他也波澜不惊。
只淡淡瞥一眼,招呼也没打,将指尖夹着的烟抵到烟灰缸边掸了掸,坐直身子靠到沙发。
江景西没想到出去接一趟人回来就看见这,眼见两人相视时那眼里冒火光的样儿,他开始拿不定主意了。
他让那女服务生先下去,自己坐在周骐峪旁边,而厮悦坐周骐峪对面。
她自打一坐下来后眼睛就没离过周骐峪那儿。
偏偏这人八风不动,一个眼神不给她。
那态度就好像,随你来,我不在意。
这桌的人陆陆续续到了,都是最近一块组局的富二代。
其中一个看见厮悦眼都直了,辣的妞他没少见,但这幺好看又辣的是第一次见。
他挤开旁人,径直坐在厮悦身边,手搭在沙发身后。
从别人视角来看,就像他在揽着厮悦。
随便玩了几把骰子,厮悦一直都没参与。
边上这男的靠她很近,她不得不防着,酒也不想喝。
江景西一开始还想管,那富二代酒品不怎幺样,但一想到边上的周骐峪,他又不理了。
不是说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他倒要看看这人会不会再吊回去。
那男的确实玩儿挺脏,他趁着厮悦转头看其他地方的时候,手按在她杯子上,一颗白色药丸掉进酒里,慢慢溶化,而厮悦没看见。
桌上其他人心照不宣的撇开眼,江景西开始有点儿急了,这周骐峪怎幺还没动静。
富二代端起那杯加了料的酒,强行按着厮悦的侧腰,“美女,赏个脸。”
“我跟你认识?”
是江景西的场她不想闹得太难看,之前陈衿和她说过酒场里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人,能躲则躲。
“喝了就认识了。”
男人笑得油腻,杯子里的酒随着厮悦的推拒晃荡出些许,洒在她裤子上。
她的抗拒尽数落入对面人眼底。
他突地将快要燃烧至烟蒂的香烟往男人身上一丢,站起来便狠踹一脚桌子,力道很大,踹得桌子移了移,声音刺耳。
动作太突然,导致桌上的人都停下各自的行为,看向他。
周骐峪手指着那富二代,目光还是波澜不惊,但江景西清楚他已在发火的边缘。
富二代不明所以,将酒杯放到桌面。
从他站起来之后,厮悦就憋不住了。
不管周骐峪放多狠的话,但他不会狠得下心不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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