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嘈杂的包厢中,萎靡之音不绝与耳。
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女人嫩白的大腿随意的翘在茶几上,茶几上堆满了一排空了酒瓶。
宋枳徽接到电话,过来便看见几个白净的男人歪七扭八的靠在沙发上,有些头疼的摁了摁太阳穴。
走到乔笙跟前,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她肩上靠着的那个男人,径直把某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家伙拉起来。
“下次这种事别找我。”宋枳徽语气冷冷的。
她很不喜欢酒吧这地方。
乔笙打了个酒嗝,胸口软软的贴在宋枳徽的身上,因着穿了高跟鞋的缘故,整个人只有勾着宋枳徽的肩才不会滑落下去。
“宋小妹,下次下次我赔你。”乔笙舌头都捋不直。
掏钱的时候,摸遍了乔笙全身都没能找到卡,宋枳徽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吧台的人。
刚递出去,宋枳徽看见那卡上的金色logo顿时眸光尖锐了起来。
“等等!”
“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服务员一脸困惑的看向宋枳徽,面前素面朝天的姑娘看起来才刚成年的模样。
宋枳徽闭了闭眼,无奈解释:“我忘记里面有没有钱了。”
说完这句话,服务员迟疑的看着手上跨国银行的黑卡,慎重的将手上的黑卡递给了她。
好心解释了句:“小姐,这张卡事没有限额的。”
宋枳徽讪讪一笑。
好不容易把乔笙扛上了车,宋枳徽才将黑卡收了起来,掐算着现在的时间。
这个时候国外那边应该还是凌晨,说明老傅看见她账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宋枳徽踩了油门,就算是看见,也可能不会在意这两千多的开销了。
把乔笙送回家后,宋枳徽才开车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瞟了一眼时间。
凌晨两点。
宋枳徽骂了一句。
她才不愿意带一个酒气熏天的女人回自己租的房子,宁可绕远路把乔笙给送了回来。
这下好了,要开车回去还要半个小时多。
极度需要休息的宋大小姐果断选择去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处住处。
傅闻洲的宅子。
严格来说,是傅闻洲抚养她的七年中,她住的房子。
只是一年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宋枳徽就把一些东西搬去来自己现在的住处,这边一个月才回来看上一次。
幸好傅闻洲这房子用指纹可以解锁,宋枳徽一进门便将壁灯给打开,径直回了主卧。
她的房间早就被她搬空,傅闻洲这床不睡白不睡。
宋枳徽睡前给自己定了个七点的闹钟,倒头便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刚下飞机的傅闻洲打开手机便看见副卡显示的那条支付信息。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傅闻洲本想随手滑过去,没想到直接将信息给点开了。
看清上面的信息后,男人晦暗不明的目光沉了下去。
身旁的人以为傅闻洲是看见了什幺重要信息,那面色阴沉的。
刚扫了一眼,男人便阔步往外走了。
陆重明邪气开口道:“宋珍珠都二十了,去酒吧不也很正常吗?老傅你也该给小妹妹一点娱乐空间啊?”
傅闻洲阔步往前走着,径直拦了车,陆重明刚准备上去,男人将他拦住。
“你跟着我做什幺?”
陆重明傻眼:“老哥,不是说好我去你家借住一晚吗?”
傅闻洲漫不经心的掀了眸子,将车门带上,隔着窗户对他开口:“我这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也需要私人空间。”
“老傅,老傅——”
陆重明喊了两声,差点被噎的吐血,自己嘴欠个什幺啊,明知道老傅宠溺宋珍珠,管也管的严,相熟的几个都说宋枳徽那姑娘就是老傅的宝。
可不就是珍珠吗,藏在家里的白珍珠。
老傅三年都没回来,估计能把宋珍珠给吓一跳了。
(第一本,留个爪子!暂时一日一更,谢各位老爷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