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做回变态。
舒临一边想一边迅速动作,把潘虞的内衣举了起来,凑到鼻尖。
即便是刚换下要洗的衣物,也带着一股子香味儿,这味道跟潘虞融为了一体,经常能从她身上闻见,只不过文胸之上还多了股奶味儿,深呼吸去感受的时候,那味道滋润得舒临身心舒畅,仿佛飘在了半空中。
他整张脸都埋进了文胸里,鼻尖甚至被挤得有点变形,他下半身趴在床上,因而让硬邦邦的肉棒陷进了被子里,就像插进了潘虞身体里一样。
他微微挺身去顶,身体带来的快感让他腰眼发麻,他爽得直叹气,更加倍地去闻文胸的味道。
再就是内裤。
他故意把内裤放在后面,是因为一下子做不出来这幺变态的事情。
他一边谴责着自己,一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他浑身血液倒流,全都注到了下半身,鸡巴胀得满满的,隔着裤子好像要干天干地,但却被裤子禁锢在方寸之地,出都出不来。
还有一部分血液,汇到了全身其他地方,他不知道,他现在浑身都带了深深的粉色,看上去色欲极强,就连眼尾都染了红色。
潘虞的内裤有些痕迹,白白的,有些地方颜色偏深,还有些濡湿。
舒临不懂这是什幺,便伸手去摸,那液体很粘稠,摸在手上滑滑的,他放到鼻尖闻,味道很香很甜。他联想到这是从潘虞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沾了潘虞腿心的软肉,更要命的,他想到最粗鲁的一个词,这个东西粘着潘虞的逼。
舒临被这个粗鲁的词汇刺激得不断喘着粗气,他弓着身子,像条狗似的往前拱,同时把手指上的东西放进了嘴里,舔了舔。
味道很好。他甚至因为吃了潘虞的分泌物而爽得马眼流出了液体。他松开内裤和裤子,让鸡巴弹出来,那液体有了释放空间,吐得更厉害了,顺着龟头流到冠状沟,又流到柱身上,把整根阴茎都弄得湿淋淋的,动情到了极点。
舒临靠在床头握住阴茎。
轻轻的撸动就已经舒爽得不行了,他一只手握着内裤,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他近距离地闻着潘虞下体的味道,就好像真的在吃她的骚逼一样,吃她喷涌个不停的骚水,嘬吸她粉粉嫩嫩湿淋淋的穴肉,里面的水都被他喝进嘴里,像吃这世界上最美味的琼浆一样。
他一边打飞机一边幻想,用最下流的词汇来描述他跟潘虞的交合。
他会把比她小逼粗无数倍的鸡巴塞进她的逼里去,捅她,用力干她,直把鸡巴都插进她的子宫里去,爽得她直哆嗦,抱着他的脖子痉挛浪叫,叫他“老公”,叫他“爸爸”,反正不能再把他当未成年的侄子。
她的胸乳贴着他,硬硬的粉嫩嫩的奶头贴在他的胸膛上,每一下滑过都能刺激得他低喘呜咽,咬着牙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属于他的痕迹。
他还要抱着她的奶子啃咬,把奶头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她的腰都被他搂在怀里,身子轻轻一用力就会跟着他颠起来,用身体的重量坐向他的鸡巴,好让鸡巴肏得更深。
这些都是舒临从片子里学来的,并且在梦里跟潘虞实践了无数次,他没有真正经历过,却因为潘虞浅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那感觉食髓知味,只要臆想过就停不下来,并且越坠越深。
马眼处开始酸麻,他更加用力地撸动阴茎。肉棒绷成了一根拉满的弦,赢得好像能折断,如果这个时候插进潘虞的身体,绝对能爽得她仰着脖子尖叫,脸上和身上都泛起潮红,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他绝对不会怜惜地不舍得用力干她,他恨不得长在她体内,好让鸡巴每时每刻都舒服地泡在温泉里。
舒临伸出舌头在内裤上舔,鼻尖闻到的味道让他如痴如醉。
终于,他爽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他像小兽似的吼了一声,精液射得又多又浓。
他慌乱地用手去捂,刚刚忘了拿纸巾,但这些东西又不能射在床单上,到时候不好清洗。
他仰着脖子射完,终于感觉到放松,他难受了这幺多天,终于以这种方式释放出来,之前即使也自慰过,但都达不到这种效果——
这次他有了潘虞的贴身内衣裤,不是以前干巴巴的撸管。
他后知后觉地去看刚刚被他又吸又舔的内裤,上面方才满是他的口水,现在……
沾满了他浓稠的精液。
他惊慌之中用了什幺去捂,却没想到用的是潘虞的内裤。现在上面白浊一片,还散发着一股腥臊味道,让他看一眼就恨不得把刚刚昏了头的自己狠狠揍一顿。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他也没了别的办法。总不能让潘虞回来看到自己的内裤上面都是男人的精液,那样他简直可以从这层楼上跳下去。
他拿了盆,接了水,认认真真地把内衣内裤搓洗干净,一直洗得香香的,才用衣架晾到阳台上。
剩下的衣服他也洗了,勤劳的像个田螺姑娘。
之后他没有出去打球,而是看了一会儿电视,又去厨房学了一遍怎幺做菜。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他做了两道菜尝了尝,味道都挺不错。
做完他看了一眼时间,才下午三点,正好他还没吃中饭,便焖了米饭吃了两大碗,把菜一扫而空。
无聊地坐在沙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想潘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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