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男人从竹子上解开脚踝,得到自由的嵇喜。
不必嵇康吩咐,就第一时间从地上爬了起来,摆好姿势端跪在他身前。
嵇喜眯着迷离的双眼,张开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迅速扑进了嵇康的胯下,双手托起那根可以主宰着他情欲和全部身心的宝贝,裹进了湿濡的嘴里。
不知从哪天起,嵇喜学会了用自己的嘴,用自己的软舌,用自己的口腔壁,用自己的喉咙,也用自己的菊穴,伺候他心爱的胞弟嵇康的粗长肉/棒。
不知从哪天起,两兄弟开始有了肌肤之亲,床笫之欢。
或许,之于嵇康来说,不过是又有一人跪倒在自己胯下而已。
然而,之于嵇喜来说。
这本该是个乱了伦理纲常的祸事。却在无数次自我反思之后,依然义无反顾的,彻底的挣脱了儒家礼教的枷锁、
心甘情愿的雌伏在自己的胞弟胯下,任他将自己当做发泄性欲的器皿,在自己的任意器官里为所欲为。
“唔。嗯。。”嵇喜果然没有令男人失望。
他几乎在含住了嵇康的紫红色硕大的瞬间,自己本来还一直蔫蔫的耸拉着的阳/具,就像被按下了性快感的开关一样,硬挺挺的翘得老高。
“这幺喜欢被我操嘴吗?”头顶传来了嵇康带着笑意的问话。
“嗯。嗯。嘶哈。。唔唔。”嵇喜嘴里含裹着弟弟这根他朝思暮想的阴.茎,舌头遵从着本能在阴.茎上滑动。
阴.茎上青筋暴起的脉络,磨蹭得他的软舌酥酥麻麻。他尽力的张大嘴巴,吞咽着不受控制流出来的口水。
他的口腔壁紧紧裹住坚硬硕大的肉.棒,任凭那根肉.棒主人已经抱住他的脑袋,毫不怜惜的在他的嘴里肆无忌惮的抽.插捣弄。
他紧紧闭着双眼,屏住呼吸,配合着嘴里肉.棒进出的频率,耸动着脑袋。把意念全都集中在自己的口腔壁上。
黏膜与黏膜的摩擦,自己的口腔壁被弟弟的肉.棒横冲直撞,几乎摩擦到了嘴里的所有角落。
他感觉头皮酥麻,一阵战栗,他的口腔壁高潮了。果然真的像往日里被胞弟调侃的那样,嘴才是他的性器官啊。射精时,嵇喜脑中这个念头快速闪过。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
嵇康的跨间,从小腹下面浓密的黑色阴.毛,到硕大滚烫的紫红阴.茎,再到阴.茎下端的两枚阴囊,以及后面的屁.眼里。
全都被一前一后,嵇喜和吕安的两条湿滑软舌,舔得湿漉漉黏糊糊。
嵇康在跨下二人齐心协力的讨好伺候下,也到了射精的边缘。
他一手向前狠狠扣住嵇喜的脑袋,将他的小嘴当成菊穴来操。
一手伸到背后,死死压住吕安的后脑勺,令那根软舌挤进他的屁.眼里扭动吸撮。
终于,嵇康闷哼一声,腰眼一麻,锁紧精关。
把即将喷射的肉.棒,从嵇喜那张极力挽留的湿滑的小嘴里,抽出来。对着他仰起的俊脸,马眼一松,射出一股股白浊浓精。
浓稠的精液,顺着嵇喜的睫毛、眼睛、鼻梁、脸颊流到嘴边、脖颈、长发上。
嵇喜闭着双眼,先是被精液呛得一阵猛烈咳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
缓了半响。他的位置已经被从嵇康身后爬到身前来的吕安,占了去。
嵇康闭目养神,享受射精后的贤者时间。
而跨间则被两张湿濡软糯的唇舌,乖巧的争先恐后的含弄着他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
特别是在那前端的龟.头马眼上舔吮吸撮,恨不得用软舌卷干净马眼里残留的所有精水粘液,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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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二二零年,东汉末代皇帝,汉献帝刘协在曹丕的逼迫下禅位,降封为山阳公,保留天子礼仪。山阳正是他的封地。
且,山阳山青水秀,风光秀丽、富庶发达。
这里北倚巍峨雄伟的太行,南临波涛汹涌的黄河,西南对苏门、白鹿二山,气候温和,草木繁郁,山涧泉水淙淙,崖壁飞瀑喧喧。
算得上是曹魏政权下的一片净土,且与洛阳京城有车马官道直通,堪称洛阳都城的后花园。可入世亦可避世。
大片的竹林也生长在这里,随风摇曳,抚慰着嵇康寂寞的灵魂,很称他的心意。
因此,三年前。
嵇康刚在这世间转醒,逐渐接受了自己已回到了一千七百多年前的事实之后。他决定迁居至此,即可修身养性,亦可旁观这乱世风华,不白来这世间一回。
嵇喜与嵇康的随遇而安不同,他性情忠厚沉稳,颇有建功立业的大志。正逢遇到贵人提携,受到吕昭将军的赏识和器重,更该兢兢业业才是。
前些日子,他已赶回镇北将军府了。
此时,陪在嵇康身边的另有他人。
月光之下,嵇康夜晚焚香,独坐抚琴,犹如神祇般。
他席地而坐,身前摆着一把七弦琴,手指轻轻按在琴弦上拨动,空灵的音符缓缓飘逸而出,荡漾而去,将自己复杂的思绪寄托于辽远的星云。
是的,他会抚琴,而且爱琴。在他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姬子昌的时候,就是如此。
四个风情各异的俊美男子,呆立于不远处,嵇康抚琴当然是极美的。
他们不敢发出声响,怕会惊扰到眼前的男人。怕他会突然羽化飞仙,挥挥衣袖离开这片污浊的世间。
“你们来了。”随着最后一串音符倾泻而出,嵇康收了手指,翘唇沉声道。
“叔夜。。”男子们从暗影中走出。他们分别是山涛、阮籍、向秀、吕安四位青年才俊。
山涛,出生于公元二零五年,在几人中最为年长。这一年,虚岁三十八。
时年三十三岁的阮籍,和刚满十六岁的向秀,都是经由山涛介绍而来。他们在竹林与嵇康相识,先是被他的风姿惊为天人,再被他的不羁而深深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