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未大亮,嵇康悠悠从梦中转醒。脑中盘旋着刚刚清晰到堪比真实的梦境,心口有点堵。与其说那是个梦,不如说那正是他意识里尚存的前世记忆。
那时的他,还是二十一世纪C国元首的外孙,跨国企业丰荣集团的总裁,姬子昌。
而如今的他,已成为了出生于公元二二三年的,魏晋名士嵇康,嵇叔夜。
“嘶。。”枕着嵇康的大腿,浅睡了一夜的吕安,敏锐地察觉到男人轻微的呼吸变化。
他第一时间,就迷迷糊糊,下意识的张开早已红肿不堪的朱唇,将那根因晨勃而半挺立在他嘴边的紫红阴/茎,讨好的重新吸裹进嘴里。
他湿漉漉小嘴里的温热感,和像有了自我意识般卷上来,沿着阴/茎的脉络上下扭转舔动的灵舌,使男人也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吕安被嵇康的闷哼声蛊惑,他蜷缩在被子里面的身体缩成一团,弓着身子。张大嘴巴含裹着那根他极其熟悉的硕大阴/茎,脑袋配合着喘息和吞吐,上下耸动着。
双手也配合着在漆黑的被窝里,摸索着捧着阴/茎下端的两颗肉蛋,轻轻揉捏。嘴里不时发出咕叽咕叽嘶嘶哈哈的口水声,和唇舌与阴/茎的摩擦声。
“昨晚没吃饱幺?”收起那个梦带给自己的不快,嵇康敛起眼睑,用沙哑的声音打趣道。
正在努力含着肉/棒尽情吞吐,冒着薄汉虔诚地做着深喉的吕安,动作微微停顿。他的鼻子紧紧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喉咙口被嘴里硕大的圆滚滚的龟/头完全顶开。
只是微微将顶进喉咙眼的龟/头吐出来,眯着眼对着男人的马眼口狠狠的吸了一口。才边吧唧吧唧的伸长软舌缠绕在茎身上,边轻哼了句:“没饱。。还想喝叔夜的豆浆。。”
说完,吕安重新将阴/茎整根裹进嘴里,继续上下耸动着脑袋,紧裹着嘴唇,软舌在口腔中被硕大的阴/茎挤到无处可藏,却又卖力的扭摆着,沿着茎身勾卷舔扫,直舔得舌尖发麻,也不愿停歇。
紫红色的肉/棒上面带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儿,他知道这是男人刚刚睡醒时的特有味道。他睡在男人胯下一整夜,自然对这股味道习惯得很。
他体会着口中的肉/棒在自己的喉咙和唇舌的卖力伺候中,逐渐变得更大更硬。
嵇康依然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侍,只是伸出一只手在被子外面,压在了跨间那个鼓起的脑袋上面,象征性的拍了拍,以示鼓励,示意他继续。
吕安忍着下巴快要脱臼的痛苦,呜呜呜的更加卖力的上上下下摆动着脑袋,权且将自己的口喉当做了男人的鸡巴套。
显然他也对这个姿势习以为常,虽然痛苦的任由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却能很好的控制住干呕。只发出几声似爽又似隐忍的唔唔声。
终于,在差不多两刻钟以后,嵇康觉得跨间被伺候的酥酥麻麻,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腹之下。一股股热流涌向龟/头。
嵇康闷哼一声,伸手一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吕安汗流浃背,两颊潮红,口水精水泪水搅成白沫糊了一脸,翻着白眼的模样,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阿都,你真是越来越欠/操了。”阿都是吕安的小名,他与他的兄长吕巽是嵇康自小的玩伴。
吕安是庶出,吕巽是嫡出。兄弟俩关系不睦,却在嵇康跟前都是一样的乖顺,对他的所有无理要求,都能全盘接受,并心甘情愿的单方面付出。从这一点来看,他二人还真不愧是亲兄弟。
看着吕安一副任男人蹂躏的小媳妇乖巧模样,不由起了兴。
命令他不要乱动,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脑袋,硕大的肉根自主的在那张湿濡的口腔里毫不怜惜的挺进抽出。冒着精水的龟/头有一下没下的在他的口腔里胡乱戳着。
“大肉/棒好不好吃?恩?”嵇康听见跨间男人痛苦的唔唔声,看见他潮红的脸颊,迷离着半眯着眼,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肉/棒更硬了几分。
此时的吕安完全没办法回答。口腔里的肉/棒,又凶又狠的挺进抽出,撑得他的嘴角已经裂开。再加上长时间的口/交,他的下巴已经麻木,嘴唇被摩擦得湿漉漉红肿不堪。
被用力压住的脑袋,使他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只能尽力放松着喉咙眼,试图令那根捅在里面胡乱搅合一气的肉棍,能够得到最大欢愉。
吕安的喉咙在男人多年的调教之下,早对如此粗鲁的深喉口/交习以为常。他虽然痛苦的紧皱双眉,但却能在几乎窒息的深喉中,感到巨大的快感。
他被插得翻着白眼,脑中一片空白,因被硕大的肉/棒卡住嗓子眼,鼻子又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按进浓密的阴/毛里,无法呼吸。
在即将窒息之时,他感到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般的白光劈开,瞬间颅内高潮了。
就在这时,嵇康的阴/茎也在他嘴中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一下子深入到喉咙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腰眼一麻,肆意地喷射出浓精,全数射入吕安的喉管里。
伴随着男人的射精,吕安竟然也抖着下体,浑身战栗着从他早已偷偷高高昂起的龟/头前端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被我擦嘴,都这幺爽。阿都,你怎幺就这幺贱。”嵇康调笑着这位镇北将军府的二公子。
直到肉/棒从他的喉咙里被男人拔出来,吕安温热的鼻息依然喷在茎身上,潮红的脸蛋紧贴在嵇康刚刚喷射过的紫红阴/茎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就在男人没了耐心,打算擡脚将他踹到地上的时候,吕安终于从刚刚的激烈高潮和性快感中缓过神来。
他双手扶着阴/茎的根部,被磨蹭得红肿光亮的小嘴,重新张开,对准龟/头覆盖上去。
灵舌扭转着在马眼口上吸吮亲吻,一边不落下一滴白浊,一边痴迷的哑着嗓子说:“叔夜,这次来看你,我就不走了。我要住在山阳,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