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扣着,完全无法躲避铺天盖地朝她砸下来的吻,舌腔被吮吸的发麻,几近失去知觉,脑海中更是空荡一片,只得被他主宰着。
除却这个吻,大掌更是一寸寸的抚过她的身子,外衫被彻底褪下,里衣更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肌肤每每被李岷抚过都撩起一点星火。
却足以燎原。
沈絮无比清晰的觉察到,裙摆亵裤遮掩之下的隐秘处正颤巍巍往外吐着水儿,伴着李岷的动作,有愈加猛烈之势。
唇瓣被他齿尖细密的咬磨,加之身子被他不断的刺激着,沈絮几乎不能自已,被带动得攒住了他的衣袍,死死握着,将衣料揉得不成样子。
好容易李岷放过了她,胸腔之中再挤不出一丝呼吸,伏在他怀中大口大口得喘息着,胸膛更是不住的上下起伏。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李岷眸色再度加深了,与周遭暗黑糅杂,叫人无法直视。
沈絮压住心底的慌乱,也顾忌不上自个儿将要褪尽的衣裳,手臂搂住李岷脖颈处,带着讨好意味的去寻他的唇。
将要贴上之时,李岷稍一偏头,她的唇瓣错过他的,擦过他的脸颊,落在他耳垂下方。
他这是……不承接她的示好……
沈絮拧了拧眉,踮起脚尖学着他先前折磨他的样子去咬他的耳垂,本环在他颈间的手下滑,攀上他的肩头,感觉到手下之人身子僵硬一瞬她的啃咬愈发带劲了。
可她不知,她只不过学了个皮毛,不过仅仅只是这幺一点便足以叫他溃败。
李岷扣住她腰身的手愈发紧了,却也未曾阻止,任由沈絮在他耳垂上作乱,面上神色照旧如常,可呼吸乱作一团。
耳垂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感,他依旧未曾阻拦,只是心肝好似被猫儿挠过,痒得不行。
终于,在沈絮一时忘记收住力道齿尖狠狠磕在他耳垂软肉上时,李岷耐不住了,反客为主,指腹摁住她不住攀附的身子,往下压,随后偏头咬上了她脆弱的颈肉。
他听见她带着喘的抽气声,可这非但要他软不下心来,还吮磨得愈发仔细。
沈絮身子颤了又颤,终归是败下阵来,在他耳畔软声求着:“哥哥,走罢,回营帐去,到时……”
她顿住的那句话中藏了些不可言说的东西,似是引诱,似是其他。
李岷停了动作,稍稍往后仰了身子,复又倾身,这回二人额际相抵,他看清了她眸子里盛满的水润,以及哀求。
李岷微一弯唇,扯出一抹笑意,说出的话却不似这般温柔,“可我今夜想在此处。”
与他的话音一同吐出的,还有她那句尚未唤全的“澜庭哥哥”。
怀中的人身子猛得战栗,连带着那双一直与她对望的眸子都盛了些别的东西。
似是惧怕。
他再度寻上她的唇,这回不似方才,轻柔无比,叫人无法不沉醉其中。
津液互渡间,他抵开了她阖着的齿关,往更里处探去,舌尖勾上她的,不住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