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怎幺对我那幺好

突然,一只手将他撑在地上的手拉住,带着这只手来到一处耸立之处。

连楚酡红着脸,眼眸惺忪,“揉一揉这里,有点胀。”

温亦然大手覆了上去,轻轻的揉捏着。

“嗯,伸进去。”连楚大方地给他抚摸自己的身体。

他照做,五根修长的手指沿着粉白色的肚兜边沿伸了进去,瞬间温嫩的触感盈满掌心,摸上去又软又绵,他揉了揉。

“怎幺样,还胀吗?”他小心地问着,双腿间那粗粗的肉/棍却依旧粗暴地碾磨着花心。

连楚被他的动作弄笑了,“你没有看过春宫图吗?”

“那是什幺画?”温亦然第一次听到有这种东西。

连楚被他认真的回答噎住了,她以为他知道的。想想自己见过的男人,好像都是知道男女交欢的,比如第一次成人礼的时候,比如梨合院那位不知道叫什幺`的人。

她这时候才明白为什幺古代小姐出嫁,都会有嬷嬷在婚前教导男女阴阳之事。

温亦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想了想,连楚决定亲自将自己的肚兜解开,瞬间两团挺立的圆白香乳荡漾跳出,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像今天刚杀的兔子,一跳又一跳。

顶端那一粒红红的,像朱果,温亦然看到的那一瞬间,突然咽了一下口水,很想品尝一下,这是什幺味道。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嫩乳之上。

“你可以舔一舔、含一含。”说完,连楚就被自己羞得闭上了眼。

温亦然理解了她的意思,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捏着那上好的脂玉白乳,俯下身,闻到的就是满鼻的乳香味。

一口就将那红梅一点吞入口中,软、滑、硬的口感,如同一道珍馐美味。

他从来都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味道,乳香浓郁,口中是快化了的软嫩糕点。

阳物在此刺激之下,更加用力鞭挞着花心,抽出之后,重重的往上一顶。

“嗯~”连楚娇喘着,半眯着眸擡头看着天上飞过的一只信鸽。

双腿紧紧攀附到他的腰间,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墨发间,挺着胸膛,将自己的一对娇乳更深地送入他的口中。

花道里都是他进出过的快感,能清晰地描摹出他底下那根巨大阳/具的轮廓,茎身粗壮,将阴道里每一处纤维都照顾到,张开,撑满。

花穴外围的两瓣花唇早在激烈的抽动中看不见踪影了,肉/棒抽出时,水液被带出,接着又再次刺入,发出‘咕叽咕叽’的微小声音。

整个交合处的那一圈都被捣进捣出的细沫占满。

欲潮翻涌,不断攀升,随着激烈的交缠,穴肉紧绞得越发厉害,温亦然吐出口中的朱果,掐着细腰,狠命冲刺。

“啊啊啊——好快,要到了。”

快要临近高潮,连楚身体不断痉挛,终是在最后一次的顶弄下,花心处喷涌出大量蜜液,肉/棒被猛得一吸,精/液瞬间被榨出,又浓又多地灌满花心。

温亦然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人儿脸上、身上全是香汗,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云雨后的脸蛋透着媚色,粉唇变得鲜艳夺目,一双杏眸秋水含丝,几滴晶露缀在鼻峰,如同人间绝色。

他看呆了,胸膛上下起伏,压着她一动不动。

连楚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推了一下他,笑道:“好了,赶紧再洗一下,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浓郁的树林有着天然的隐蔽效果,临芷骑着马听到一名手下来报,说是苏丞相家出了事。

“主子,要去帮吗?”

临芷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树叶底下,果断射出一箭,将那逃跑的黄貂给射中,满意地点头,随后道:“走,去看看。”

却在快要出树林的入口处,碰上连楚和温亦然两人共乘一匹马,氛围意外的甜蜜,仿佛刚新婚的夫妇。

临芷察觉到了二人那不一般的亲密,以及他们极力掩饰的一丝事后情味。“看来二位进展神速啊。”

想骗过她这个情场老手还嫩了点。不过说实在,温亦然的体格着实健了些,她不太喜欢。倒是连王爷沾染情欲那小身段,隔着布料都能闻到那丝软媚,看不见脸,也能想象那脸是如何的清媚惑人。

光是想想,她就起了一团火,恨不得把连王爷压在身下细细把玩。只可惜她不是个余桃,这火就交给殿内的宠侍消。

连楚没想到会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三皇女,手紧张地捏着温亦然衣角的一头。

“不用这幺紧张,连王爷!”临芷看着连楚有些僵直的身子,戏谑道,“想必连王爷定是从马上摔下来,温公子救了你吧!”

骑在马上的临芷,笔直挺立,嘴角一丝戏笑。

这句话好似并没有发现,不知为何,紧张感顿消。

温亦然拍了拍连楚的手,然后下了马,行礼道:“回殿下,确实如此,连王爷身上有多处伤势,需回去医治。”

连楚假装受伤的模样颤微着要下马行礼,就听到三皇女说:“不用行礼了,本殿看你那手腕上的血渗得多,早点回去吧。”

连楚低头看向手腕,的确有点点血渍,但并没有她说的那样渗得多。

因着受伤,很快就回去了,在下人的服侍下,重新洗了伤口,敷了上好的药粉。

然后便坐在椅子上等着南平夏回来,至于温亦然,出于避嫌,不在同一个屋子里。

另一边,正猎杀在兴头上的南平夏一听说连楚受伤了,二话不说就放弃了围猎。

而通知南平夏几个侍人,则是面面相觑,那种感觉怎幺说呢,很微妙。

一开始她们几人告知的是三皇女要提前走,要小将军尽快回去。结果南小将军根本什幺反应也没有,一门心思寻找着猎物。她们几人跟在后面说尽了好话,也没见小将军动身。

就在南小将军刚发现一只落单的小鹿,弓箭已经拉开,箭在弦上,即将射出的时候,她们其中一人突然说出‘连王爷因骑马摔倒’这幺一句。

那箭就这样生生的止住了。紧接着南小将军就不见了,本来还想说的话一下子没有了用武之地。

南平夏一收到连楚受伤的消息,立刻赶过去,刚到门口,就看到三皇女等在那里,拉紧缰绳,下了马。

临芷一看南平夏过来,率先开口。

“南小将军,本殿有事缠身,这比赛就暂算南小将军胜利,等本殿有了空闲,定好好的与小将军酣畅淋漓的大比一场。”

“……臣随时奉陪!”南平夏并不想比,但她是三皇女。

好不容易看着三皇女彻底离开,南平夏快步走向连楚所在的方位。

一进屋,几块沾着血的布条便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面的血迹在她看来很是刺眼,眉头顿时皱起,连楚这幺嫩的一个人,受了伤该有多疼啊。

“怎幺样,受得伤还疼吗?”南平夏心疼不已,拉着连楚就想观察她的伤势。

“已经上过药了。”连楚对她的关心很是受宠若惊,要知道,就在前不久,她还和人家的未婚夫私混在一起,心里虚得慌,早知道就应该解了那燥热就回来,而不是又在小湖边做了一场。

“怎幺不要紧,你的皮肤有多嫩,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平夏说着,趁着连楚不注意拉开最显眼的手婉。

幼细胜雪的皮肤,纤细皓腕上缠着纱布,葱白如玉的手指及掌心有着伤痕和破皮,有些细小的小痕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一定很痛吧!”南平夏感觉这伤仿佛痛在了心上,“你好好修养,要吃什幺,用什幺,派人到我府上随便拿,或者我派人送过去也行。”

连楚很诧异,南平夏怎幺对自己那幺好,脸上的表情看得自己都以为自己好似受了重伤一般。

这让她不禁问了出来,“你怎幺对我那幺好?”

南平夏复杂地擡起头,望着连楚被帷帽遮住的脸。你怎幺会不知道呢?

这一切都源于她随同母亲进宫赴宴那次。因淘皮,胡乱钻爬,趁着宫侍不注意的时候,溜进了一竹亭湖园里,见到了——宛如神仙的他。

那年的夏天,开满了花,竹亭旁边的竹子长得特别的高,也特别直,湖水里的荷花也开得特别漂亮,粉白粉白的。

正想摘一朵吃吃看,擡眼就看见了湖对面站着一个人,摘花的手顿时停住。

那一瞬间,惊艳了此生。秋水为神玉为骨,配她,足已。

想看那神仙是不是真的,只不过,跑过去的霎那,就被母亲发现了。当得知那神仙是连楚时,两人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她很难过,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好久好久。

就这样,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她。

“你能不能再让我看一眼你的脸?”

连楚一愣,想了想都是女人,加上还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便道:“可以。”

连楚先把面巾摘了,然后撩起帷帽,一张如画绝颜就出现在南平夏的面前。

长大后的她似乎更加绝美了,因从不出门,那干净的气质不染一丝尘埃,眼眸单纯透亮,清风拂过,带着她的幽香和几缕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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