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h)

叶紫凝醒来的时候身体是酸疼却干爽的,被睡裙包裹着,微微一动,下体牵扯所带来的痛感直击大脑神经,让她秀眉轻皱,下意识朝身边摸去,冰凉一片。正思衬着,门被推开,叶以琛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进来,看情况应该是刚刚沐浴过,见叶紫凝醒着微微愣了愣,随后将毛巾放下坐上床:“醒了?”略微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连带着下面火辣辣的疼痛感似乎也削减了不少。

“醒了,但是疼,”哪儿疼不言而喻,叶紫凝将小脸皱成了包子,想来想去没处发泄,扯过他的一根手指狠狠咬了下去,牙印瞬间清晰可见。

叶紫凝的牙齿很尖,嘴角的上下左右各有一颗,莫晓娜小学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被这四颗牙吓到哭,躲在妈妈身后扯着嗓子喊:妈妈她是吸血鬼呜呜呜呜,一群大人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解释加哄了很久才将她的这个观念慢慢纠正过来,只是这个梗直到现在也总会被叶紫凝拿出来嘲笑莫晓娜,然后等着被莫晓娜指着假装气哄哄的说绝交。

两人对这个游戏百玩不腻。

叶紫凝沉浸在回忆里,全然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含着叶以琛的一根手指,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叶以琛渐渐暗下去的眸色,于是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叶以琛俯身压上,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擒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这只被含着的指尖挑逗似的在她口腔内打转,缓缓抽插,带出一串黏涎。

“凝凝,你知道这个姿势对一个男人而言意味着什幺吗?”他的眸子很暗,叶紫凝只有在床上才见过他这副模样,因为每次出现时就代表她接下来一整天或一整晚的归属只属于床上或浴室。

想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叶紫凝原本舒展开的小脸又皱了起来,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哥........”她当然知道,第一次喝醉酒和他上床,翻来覆去被折腾的记忆她到死也忘不掉,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异性的性器官,还是自己亲哥哥的,那一夜他蚀骨销魂,她的嘴唇和双手却磨到红肿,就这幺忘了也太对不起那晚她付出的代价了。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叶以琛轻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涎液自嘴角流出,被他侧头收进唇,而后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如果再这幺勾引我,我可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什幺,”看她缓缓睁大眸子,他吻上了她的唇,语句从唇齿间缓缓挤出:“凝凝,在床上我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那个光环加身的叶以琛,我只是一个被情欲加身,只想将你压在身下做爱的疯子。”

“所以,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凝凝。”

最后他只是克制地给了她一个深吻,然后将全身酸软的她抱出门吃早餐。三明治与咖啡摆在桌子上,旁边放着热好的牛奶,叶紫凝伸手要去拿咖啡,被叶以琛按下了手:“美式,你喝不下去的。”

短暂的被渡到嘴中咖啡的记忆明朗了起来,虽然体验感的确算不上好。

她抿着嘴思考了半天还是开口:“我想试试......”按下的手擡起一根指头轻轻在他手心挠了挠,她眸子亮亮的,笑得像只小狐狸。

他向来没有办法抵抗她这种勾人的模样,只要冲他这幺笑着,他便恨不得将这世界上所有她想要的东西统统捧到她面前。

叹了口气,妥协一般的将咖啡移了过去,不放心的再三叮嘱:“如果觉得苦一定不要再喝了,你没有喝过咖啡,一时半会是受不了这种苦味的。”叶紫凝一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边兴冲冲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瞬间小脸皱起。

好家伙,好像比中药还苦。

“很苦吗,赶紧吃点东西,”叶以琛拧着眉头将三明治推到她面前,看她三口两口咽下去,眉眼间总算没了刚刚的挣扎。

“换回来吧,”他开口道,就要伸手将东西拿回来,却被叶紫凝护食一般的圈起一个包围圈:“不要!”

他讶异地看着她,没忍住扶额笑了,擡手放入几块方糖,又从厨房找来了咖啡伴侣加进去搅拌了一下:“尝尝看。”于是便见她再次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眼睛亮了亮。

“好喝!”

攻略是叶以琛做的,叶紫凝只负责说想去哪儿,由于旅游过后还要回家准备入校所需的物品,因此旅途时间比原计划少了两天,本着尽力在这几天玩遍日本好玩的地方的宗旨,第一站便选在了离札幌不远的小樽,从札幌站坐列车半个小时左右便能到达,第二站是北海道,最后一天折回札幌看花火。

叶以琛总觉得,或许来日本是对的,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他看到了许多他从未见到过的叶紫凝,俏皮的,认真的,灵动的,勾人的,孩子气的,无论身处在哪一个地点,他都能从里面找出许许多多与之相对应的与之契合的性格特点,如果将来某一天真的因为现实因素而分开,日本恐怕会是他最想来却又最不敢来的地点。

所以他不会让这个可能性变成现实。

擡起头,视线范围之内穿着浴衣的少女笑得灿烂,他扬起嘴角,上前几步牵住了她的手,看她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怎幺啦?”她愣了愣,旋即回握住。“没事,来看花火的人太多,怕走散了,”他堂而皇之地编了一个看上去极为靠谱的理由,借此将这个动作做得光明正大,引来了少女“看透你了可我不说”的笑意。

距离花火开始的时间还有几分钟,叶以琛牵着叶紫凝来到了小山的山顶,这个位置是观赏花火的最佳地点,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有一些情侣站在围栏旁,一边小声谈论一边看着闪着星光的夜空。

从围栏处向远处眺望能看到被彩灯包裹的城内,被夜景衬托得越发热闹非凡,引得叶紫凝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莫晓娜:晓娜,日本的夜晚真的好漂亮。

没过多久微信消息提示音响起,莫晓娜也发给她了几张图片,背景是一家西餐厅,在她对面坐了一个人,握着刀叉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似乎是正在切牛排,下面附了一句话:重回正轨了,你好好玩,回来记得跟我分享有趣的东西哈。

“莫晓娜?”叶以琛眼尖的发现了聊天框里的人,顺手将她扯到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鬓角,

“对,看这样子是和齐舅舅和好了,”叶紫凝朝他举了举手机,一边回复她一边解释。

叶以琛兴致缺缺瞅了一眼,然后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几近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略显扎手的头发挠得她脖颈处微微发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就在她想要推开他的下一秒,烟火突然在夜空绽开,先是一串,两串,接着越来越多的烟花升上夜空,五彩斑斓的颜色将夜空点缀成了白昼,极漂亮的颜色让她收回了那只想要推开他的手,专心看向天空。

耳边骤然变得温热,叶以琛微微朝她耳朵里呼出一口气:“凝凝,看我,”“嗯?唔......”猝不及防的吻封缄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语,她睁大了眸子,看到了倒映在叶以琛双眸里的烟火,转瞬即逝却点亮了他漆黑的瞳孔,使之熠熠生辉,而那双眸此时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叶紫凝猛地想到一句话:

夏夜的烟火在他身边也开始变得黯然失色。

扯了扯他的袖子,她笑了:“哥,我想回去了,”叶以琛盯着她,似乎想从这张漂亮的小脸里看出破绽,过了半晌点点头:“好,我们回去。”

民宿离花火举办地不远,徒步几分钟便能到达,推开门的一瞬间两具躯体便紧紧纠缠在了一起,阻止了叶以琛想要开灯的举动,叶紫凝迎合着被他抵在门后吻得双腿发软满目春水,喘息间断时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被他擢住以后再次沦陷。

原本由房主帮忙整理好的浴衣此时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她双眼迷蒙地看向他,下体流出的花液浸湿了内裤,冰凉粘腻,却也勾起了她的性欲。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爱上做爱的味道,沉迷于性欲无法自拔,可她又确确实实成为了性欲的奴隶,哪怕不愿承认,那酸软的双腿以及从小穴里流出的汩汩花液逼迫着她去正视这看上去略显羞耻的境遇。

她承认了,她爱他,她想和他做爱,想和他彻底融为一体,心甘情愿的沉沦。

下体被挑逗得足够湿润,花穴一张一合,在多重刺激下流出了更多的花液,浸湿了叶以琛的运动裤,“哥........”她赤裸着身体笑得娇媚,像勾魂的妖精前来索他的命,可他仍旧义无反顾。

小穴难耐地在他的器物上摩擦,引出更多花液的同时也让他的下体慢慢变得炙热坚硬,他透过床头灯昏暗的光线看向她,面色沉静,可发红的眼角出卖了他此时的状态,他早已被情欲吞噬,仅剩着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让她求他。

“凝凝,忍不住了是吗?”他轻笑,吻上她的头发,感受着腿上沁入的粘腻:“想要.......就求我。”

他从未想过在这种事情上折磨她,可当看到她溢着爱慕与欲望的双眸时,内心最深处那头邪恶的猛兽却叫嚣着,让他彻底坠入深渊。

“哥......求你,小穴好痒.......”她难受得嘤咛,话语里像涂满了春药一般钩得他下体硬到发疼。

“求我什幺?”他极其耐心的吻着她,感受到下面彻底湿透后仍旧不罢休,“凝凝,求我做什幺?”

“求你.......求你进来.....求你干我.......”略显淫荡的话语配上她看上去仅仅只有十四五岁的小脸,让叶以琛的大脑突然宕机陷入空白。身体快过大脑,下一秒便将她压到床上,顺手关上了那盏灯,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只有窗外时而升起的烟花在空中盛开,些许撞进房间里,成了卧室唯一的光。

嫩白滑腻的双乳在他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乳头被他吮吸到充血,直挺挺的立着。她难耐得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温柔却略带强势的分开,带着安全套的硬物直挺挺的撞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小穴猛地收缩,却绞得他快感直冲头顶,险些缴械。

“凝凝,放松,太紧了,”他克制地吻着她的眼皮,一点一点引导她朝自己敞开那条私密之路,小穴分泌出的花液流成了积水,湿了整片床单,他还没做好准备便被那粘腻的滑液引领着探索她最深处的秘密。

下面猛地一顶,让她没忍住叫出了声,又娇又媚,反应过来时羞红了脸,任他在里面如何冲撞也死活不开口。

“凝凝,叫吧,我想听你叫,”叶以琛清冷的嗓音此时哑成了古琴,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下面的冲撞程度却半分都没有减少,她忍不住呜咽出声,在顶到子宫口时终于开了口:“啊嗯.....啊嗯.....哥.....哥哥.....慢.....慢点.....太深....太深了呜呜呜呜,”

少女娇娇软软的求饶没有让他停下,却起到了反效果,成功勾起了他的兽欲,他吻着那枚充血的樱桃,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软肉紧紧的包裹着阴茎,做着重复的带入带出动作,叶紫凝在他身下哭着让他停下,却被他探头吻住:“凝凝,你的叫床声是最好的媚药,哥哥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所以给我吧,都给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她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浴室,镜子,餐厅,最后是阳台,他像是不餍足的饕餮一般将她压到阳台的玻璃门上一下又一下的顶着,雪白的乳衬着干净的玻璃窗,似神圣的天使却被地狱的魔鬼引诱至圣坛玷污,色情又足够诱人。

终于,她尖叫着到达巅峰,窗外的烟花在耳边绽放,他足够虔诚地吻着她光洁的后背,到达节点时猛哼一声,压抑的呻吟混着烟花声在她耳边炸开,她别过头,带着情欲的水蒙蒙的眼瞧着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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