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要被干坏了……呜呜!\"
身下穿着围裙的少女被他压在流理台台面上狠狠地肏干着,一条肌肉匀称的大长腿被他高高擡起,被他肏得白沫横飞的肉穴一览无遗。穴口的嫩肉被肉棒捣进又带出,被不断涌出的花液润湿得晶莹,又泛着红肿。
光是看一眼,沈青都不由得觉得后腰一麻,浓稠的白浊灌满了已然洞开的花穴,满溢而出。
也正在这时,沈青醒了过来。
盛夏刺眼的阳光让他多缓了一会儿,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了熟悉的卧室天花板,还是孟露帮他一起漆的天蓝色。
果然,是梦……
若非如此,孟露怎幺会容忍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竟然对那幺信任自己的孟露姐……
沈青刚一闭上双眼,眼前就是春梦中被他肏干得扭腰哭喊的麦色肌肤少女。尽管心里觉得愧疚不安,但身体又诚实地做出反应,浑身血液直往腿间蹿,把湿漉漉的内裤抵得紧绷。
\"混蛋!无耻……下贱……\"
只不过三两下,少年人的脏话库存就已经消耗殆尽。
沈青脸色铁青地揪紧身下的床单,但腿间的滚烫却未有任何消退的迹象,切实地印证了他确如自己所想,下贱至极。
对于不久之前的沈青来说,孟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说句政治不太正确的话,她在沈青心中的地位甚至高过爸爸。
沈青刚上小学的时候,在他面前总装作恩爱的父母终于选择了离婚。
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他并不知道父母离婚的理由,只觉得是自己不够乖巧,不够出色,诚惶诚恐地逼迫自己扮演最优秀的孩子,生怕连爸爸都不再要他。
这份乖巧随着时间推移,让组建了新家庭的母亲将他抛在脑后,让忙于工作的父亲习惯了放养他,老师们把目光投注到更会哭会惹事的孩子身上,就连同学们,也习惯了把他这个只会附和的氛围组当做背景板。
当他一个小学生已经要开始习惯失眠的时候,是孟露敲响了他的心门。
他怕黑睡不着,孟露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了玄学,买了油漆把他的天花板刷成了晴空般的天蓝色,但又因为气味太大没法住人,又只能灰溜溜让他睡自己的床,自己打地铺。
他肠胃不好,孟露不光多做他一份饭,还手把手教他自给自足,免得哪天营养不良饿死在家里。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习惯了乖巧懂事的沈青终于开始学会依靠别人,而那个首选却不再是他曾经最在意的父亲,而是变成了孟露。
到了现在沈青甚至会庆幸,孟露并不是小男生们最喜欢的清纯校花,那样自己就能一直守着她。
但……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多的异性开始觊觎他的孟露姐,围在她身边,怎幺也赶不走。
而那样的独占欲,亦在不知不觉中演变成了情欲。
\"没时间乱想了!\"沈青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他并不打算一直将时间浪费在胡思乱想上。
今天是孟露的十八岁生日,她父母都有事在外地,孟露的好姐妹又已经出国了,毫无疑问这个生日是只有他这个邻家弟弟陪她过。
他昨天就买好了今天需要的食材,就等着做一顿丰盛大餐给孟露,还要送她自己准备已久的生日礼物……
沈青撤下了床单和凉被扔进洗衣机,马不停蹄地再次打扫卫生,生怕有不干净的地方影响孟露心情。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沈青甚至都要忘了自己今天早上的尴尬,直到沈青晾被单的时候,发现了挂在自家晾衣架上的女士内裤。
那是一条深蓝色带蕾丝边的内裤,布料滑滑凉凉的,看位置大概正是从隔壁孟露家的阳台上吹过来的。
是孟露的内裤。
沈青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内裤是名牌,搞特价限购,他还偷用了他妈妈的身份证实名注册,才帮孟露抢到。
刚一意识到这一点,沈青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下体就又支棱了起来。
\"沈青!\"正当沈青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隔壁的阳台突然传来了声音。
少年下意识将手里的布料塞进裤兜里,转过身去,正好看见趴在栏杆上对自己说话的孟露。
刚一转过头,少年就后悔了——他刚才动作这幺明显,孟露该不会看见了吧?
\"怎幺了,孟露姐?\"沈青努力地扯出一个斯文的笑。
\"我好像有条内裤被风吹落了,是不是吹到你家那边了?\"
沈青的喉结滚了滚,裤兜里的手攥紧了凉凉的布料:\"没、没看见什幺内裤啊。\"
孟露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沮丧地叹了口气:\"那条还是上次你好不容易帮我抢到的呢……好可惜。\"
\"下次……\"沈青的嗓音变得喑哑,\"下次再买就好了。\"
\"是啊。\"孟露耸耸肩,却突然换了话题,\"大清早就起来洗床单被套啊,真不愧是你。\"
\"啊、啊?!\"沈青背后一激灵,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孟露像是不懂他听成了什幺,解释道:\"一般男孩子这个点还在睡觉呢,而且休息日也不会浪费在洗东西上吧。\"
\"嗯……嗯。天气热了嘛。\"沈青匆忙地抖抻着手里的床单,晾晒起来。
不幸中之大幸,孟露没有再追问下去,终于让他松了口气。
正当沈青打算松口气的时候,孟露却又开了口。
\"对了,我家热水器出问题了,我到你这边洗个澡哦!\"
\"啊?!\"沈青的耳根子烧得滚烫,随即接着话头问道,\"怎幺突然坏了,维修电话打了吗?\"
\"打了,说是最近师傅忙不过来,可能要后天才能来修了。\"孟露说着叹气道,\"这幺热的天,不能洗澡可太折磨了,还好有你在。\"
\"嗯……\"沈青含糊地应了一声,心跳却如擂鼓般。
一切来得太容易,就好像他根本还没从春梦中醒过来一样。
沈青厌恶着意淫孟露肉体的自己,内心却又无法抗拒想要慰藉自己的欲望与快感。
只听见孟露趿拉着拖鞋似乎是去拿换洗衣服,还哼着小曲,沈青却觉得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堪。
终于,沈青咬着牙一拳头砸在了墙上,又收回到了裤兜里。
——那条微润的内裤烫得他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