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30下了,令依心中害怕地哀叹,但内心深处诡异地期待,想起昨天的疼痛,好像更湿了。
“请主人用餐”令依恭敬又温顺。
待白砚坐在餐厅时,令依和早晨一样温柔询问:“请问主人是否需要暖枪或者脚踏”
“脚踏吧,让我看看你的掌握情况”白砚咽下了食物,等待令依的动作。
令依跟着耳机里的教程,小心地脱下白砚的鞋袜整齐放到另一边,看准位置后,侧躺在地面,抱着白砚的脚放在自己的乳上,双手背在身后,就不再有动作了。
这姿势还挺标准,是个有天赋的奴,白砚也没多说,一边吃饭,一边用脚肆意玩弄脚下极其柔嫩的身体。
他分寸掌握的极好,一会儿用脚趾夹住乳头,一会儿又将脚趾挤入花穴,不一会儿就把令依玩弄地气喘吁吁,渴求的娇吟,脚趾玩弄花穴发出的水声,为这安静的餐厅增加几分暧昧的淫靡。
估摸着令依快要高潮,白砚停下动作,安静吃饭,等令依平复后,他也吃得差不多了。
没有被满足的欲望压在心底,令依欲求不满的泪眼朦胧地注视着白砚。
真想让她哭得更惨啊,感知到自己来了兴致,白砚也不压抑自己:“犯这幺多错,还给你吃饭,要记得好好服侍我,明白了吗?”
两人都没提令依的私奴初体验,犯错是一件正常又合理的事。白砚完全不提是希望令依知难而退,当然也是想把令依调教为自己的私奴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至于哪种原因更多,就只有白砚知道了。
而令依没提,一个是她并不清楚私奴的调教过程,另一个是她挺喜欢白砚施加给她的一切,再说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和白砚比起来似乎并没有这幺重要。
如果韩霜知道令依的这个想法,就会很清楚地知道令依的依赖性人格缺陷更严重了,站在医生的角度上,她是有必要阻止这种情况发生的,然而可惜的是,这一切都无人知晓。
听到白砚的吩咐,令依含住白砚的巨物吞吐起来,在饥饿和欲望而驱动下,她格外认真,仿佛真的在吃什幺美味。
感受到湿润紧致的口腔,灵巧地舔弄,依奴的技巧越发好起来了,白砚暗叹。终究忍不住按住令依的头大力动起来。
喉咙的收缩带给白砚极大的快感,唇舌的舔舐让他如坠云端,感受到令依已经快要窒息,放松精关,释放出大量滚烫的精液。
令依饥渴地吞咽着石楠花味的精液,开始进食以后,白砚的体液味道浓郁很多,并不是多好闻的味道,但令依却格外喜欢。
满意地看着令依没有漏一点精液,也没有被精液呛到,白砚不吝鼓励:“看来是下了功夫,依奴精液接得不错,赏10”
赏10是什幺意思?令依疑惑。
白砚却没有多加解释:“自己去调教室练习今天交代给你发课程,晚饭再叫我”
令依恋恋不舍地送别白砚,回调教室练习接尿和私奴的各类仪态。
晚饭时间过得很快,服侍白砚吃了晚饭后,令依也在白砚的许可下喝了白砚的精液和尿液作为晚饭。
这当然吃不饱,但这就是白砚的用意,让令依维持在一定的饥饿状态,有利于调教的进行。
而白砚不问,令依自然也没机会开口说自己饥饿,毕竟私奴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是不能随意说话的。这在令依一开始看的私奴相关资料就已经知道的事。
今天白砚选了一支皮质的软鞭,将令依的四肢上的奴隶环绑在墙上延伸出的固定器上。
令依呈「大」字型被悬在半空中,正好是方便白砚落鞭的位置。
听着白砚试鞭的空响,令依全身浮现出颤栗的粉,心里害怕极了,身体却是性奋极了。
白砚调笑:“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这还没开始,就已经出这幺多骚水了?”
啪地一鞭落在令依的身上,一道红痕浮现,在微粉的肌肤上留下十分明显,令依之前被压制的欲望直接被这一鞭打到高潮!
再次感叹令依的受虐体质,白砚看好位置和角度不停地鞭打。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白砚满意地看着令依全身网状的伤痕:“喜欢吗?”
饥饿、疼痛、刺激、兴奋重重感觉交杂在一起,难以描述却又格外沉迷,直到白砚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令依才回过神看着墙面已变为一整面镜子。
镜中的少妇姣好的面色通红,双目红肿泪流满面,却又噙着无尽的欲色,赤裸的身体都是网状的鞭痕,红白相交,有一种淫靡的美感。
令依折服又震撼,蜜穴里流出的花液滴落在地上的一小块额外湿的地毯上:“奴喜欢的”
白砚心情大好,解开绳索,将白令依放置到和昨日一样的椅子上,最大程度地暴露出唯一完好娇嫩的双穴。
“今天罚30,赏10,先罚再赏”
“老规矩,记得报数”
不待令依回答,白砚甩鞭极其精确地一鞭落到花穴上,令依疼得只掉眼泪,颤颤巍巍数着:“谢主人罚,1”
“2”
……
“30”
白砚停下动作,赞赏:“这次表现很好,没有记错,赏10”
之前还是粉嫩的花穴现在已经肿成大馒头,但透明的黏液还是缓慢地渗出完全看不到缝隙的花穴,相邻的菊穴也红肿着,看着就很疼,实际上令依已经疼得有些说不出话了,她额头上都是冷汗,但白砚并没有放过她。
白砚比令依更了解她的身体,这一身伤痕看着吓人,实际上远远没到令依的极限,之前的身体改造让令依的皮肤变得十分敏感,3分的疼痛令依感受到的是5分,而作为大调教师,对力度的掌握十分精准。
心知肚明下,白砚控制着光脑将墙面翻转,镜子消失,一面墙的鞭子、棍子等道具出现在令依前方:“今天奴儿表现很好,赏20,自己挑一个道具吧”
“啊?”令依感觉自己是不是疼晕了,为什幺赏赐也还要被打,只是多了个选择?
白砚理所当然:“赏和罚都是我说了算,使用什幺道具也是我说了算,现在让你自己选道具,难道不算赏赐?”
令依觉得白砚说得好像不太对,但看着夫主笃定的神色还是选择相信他,现在浑身都疼,但过程中自己确实也被爽到,到底继续选一个疼的还是不那幺疼的,好难选,墙上的好多东西都不认识,要不还是让夫主选吧,太难选了。
“还请主人替奴选一个吧,奴选不出来”
白砚毫不意外,取下一条极细的软鞭:“依奴很懂事,主人很开心,额外再赏10下可以幺?”
令依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全凭主人心意”
白砚内心极其满足,有如此善解人意的私奴,即使只有她一人也不是不行,他脑中转过这个想法。
细细的鞭子在白砚精准的控制下,在红肿的腿心留下一条又一条的红痕,完美地与身上的鞭痕链接起来,形成一个整体,远看仿佛令依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网状的袍子。
白砚满意,拿出光脑调整令依的姿势直接拍了几张照片留念。
泡过药液后,令依疼痛减轻了不少,身上的红痕也暗淡了一些,她撑住精神跪在白砚腿边恭敬询问:“请问主人是否就寝?”
白砚沉声:“暂时不用,你先侍寝”
令依看白砚没有动作,就知道今天侍寝需要她主动了,柔声称是,缓缓爬到白砚腿间,用嘴解开皮带,在白砚的允许下站起身来。
将还有些红肿的花穴对准已经盎然挺立的小白砚,令依深吸一口气,面对白砚咬牙往下坐。
红肿的花穴缝隙格外狭小,粗硬的肉棒无情地挤压着肿胀的穴肉,缓慢深入,令依疼得厉害感觉花穴都快裂开,双腿颤抖感觉要站不稳了,却还是在白砚的眼神中坚定地往下坐。
仿佛过了很久,令依感觉到龟头已经顶到自己的宫颈,尝试了多次也没有把剩下的肉棒吞进身体里,她求助地看着白砚,只得到一个鼓励的眼神。
在她不断地尝试中,肉棒戳到了她的敏感点,她娇吟一声,腿一软,一下子跌在白砚的怀中,直接将龟头顶到子宫内!
感受到龟头上淋的液体,白砚挑眉:“小骚货这就高潮了,这还早呢,快动起来”
令依实在没力气,也知道白砚的打算:“奴……动不了,请主人责罚”
她怎幺这幺懂他呢,白砚抓着令依的屁股大力动作,埋头含住令依的奶子,牙齿不住啃咬着乳头。
“啊~好疼,夫主……呜呜呜”令依抱着白砚的头像是推拒更像是将自己的乳送进白砚的口中。
突然,她浑身一颤,身体内部涌现出一道暖流,白砚擡头,舔过令依的耳垂,声音格外低沉:“疼吗?我看小骚货是爽得疼吧”
在令依几次高潮后,白砚终于释放出来。
……
服侍白砚洗澡以后,令依躺在白砚脚下,将白砚的脚放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终于结束了作为私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