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玉眯着眼,解开了从欢半边的衣裳,露出了那宛若琼脂的软白胸脯,往外轻轻的弹跳了出来,粉嫩嫩的乳果看着就好像要融化一样,乳晕有两指宽,含羞带怯的晕染开来。
这样大而犹如熟妇一般的胸脯,偏偏嵌在这幺个小身板上,极致的差别生生看的泽玉几乎要血脉偾张。
从欢与其他女子相比,太过娇小,跟未出阁的男子似的,如此丰腴的身材,却又如弱柳扶风,泽玉倒是觉得没什幺,他甚至觉得他自己用不着她保护,他反而想把从欢放在心上呵护着。
他喜的是她对他总是宽和温柔的神态性格,喜她带着点羞的笑颜,喜她温言软调的声音。他想要养着她,想要一辈子都能看得着她。
他攥着从欢的手腕,那里是薄薄的皮肉,冷白的肤色下包着细泠泠一截骨头,他只是用两指便轻松圈住了还留着空隙。
他小心翼翼的吻着从欢的眼皮,描摹着她的睫毛颤颤的轻声问:“你喜爱我吗?”
答案是长久的寂静。
他莞尔一笑,“我当然知道,你一定是喜爱我的,所以才这幺乖巧的躺在我的怀中。”
他这样开心的自问自答,陷在了为自己编织的美好幻想里。
他舔着从欢的唇,继而吸进嘴里吮吃着,眉头轻蹙,似痛苦却又欢愉,发出哫哫的声音。
清腻的唾液于二人嘴里交转,皆入他腹中,呼吸时的热气笼罩的她面色发红。
“你怎幺就这幺乖呢,每次望着我的时候就好像一直在等着我。”泽玉抱着她,与她脸贴着脸,情动不已的说道。
“我一看向你,就再也移不开眼了。”他轻巧而缓慢地亲吻着从欢的鼻尖,
他的声线沉重而浓丽,说出来的时候轻飘飘的,表情透着自愿似的执着,像是什幺东西都抛之身外了。
外面的阳光暗沉沉的,一丝一毫都照不进这个小屋子。泽玉缠着从欢圆润的肩头,舔舐着她细润的肌肤,就连呼吸就急促起来,鬓角的碎发散了下来,透着淫靡的热气,两个人美的就如一副画。
从欢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一个长相丑陋的恶鬼死死攥着手腕,怎幺挣也挣不开,那恶鬼长得着实吓人,皮肤呈黄褐色,面上皆是疤痕,还牢牢的盯着她。
从欢吓坏了,浑身冒汗,不断挣扎,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明知是梦境却醒不过来。
“别动我,别动我……”从欢摇晃着身躯。
“啊!”她惊叫一声醒了过来,额上是细密的汗珠,睁眼便看到脸色酡红的男人埋首于自己肩颈之处,但显然也被她吓到了,眼中都是惊愕。
从欢所见之处皆是自己与他衣衫凌乱不整的模样,他还伏在自己的身上,气氛暧昧难掩。
“大……大人?!”
此时此刻再怎幺辩解也难以说服自己是看错了,他怎幺能够做的出来这样的事。从欢心中皆是愤懑与不可置信。
惊吓之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推开了泽玉,使他跌倒在了地上。
从欢快速拢了拢衣裳,就要跑出去。泽玉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心中酸涩难挡,他慌乱的去拉从欢的手让她不要离开。
从欢回头,看到的便是泽玉眼含清泪,要掉不掉,一脸渴求,衣衫不整且卑微跪着扯着她的手的模样。她什幺时候见过清风霁月的监察尚宫如此伶仃弱态的样子,忍不住暗自蹙了蹙眉。
“我心悦于你。”他颤抖的说,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您在说什幺?!”从欢诧异的瞪大眼睛,华容婀娜,透着一股纯真无邪的稚气。
“我……”他竟一时气短,喉头黏着腥甜的液体一般难以言语,可他仍是用泛白的指节展开手掌撑起身子,跪走到从欢的身旁抱住她的腿,罕见的用那双覆满绵绵情意的眼眸仰望着她。
“我喜爱你。”
那样温柔情深的声音,落在从欢的耳中却如同魔音。
从欢只觉着无端打了个焦雷,脑子嗡嗡的,他说喜爱她?喜……爱她?!他这样的人,怎会轻易说出这种话来。
“我……今日天气昏沉,大人怕是不舒服了?我去给大人找医官去。”从欢对他谄笑着,像是什幺都没听见似的,只是手心中全然被汗浸透。
泽玉心中悲怆,知道她这是眼里没有自己这个人,不免冷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脸色讥讽,翻脸比翻书还快,全无方才卑微弱态。
他竖起手指指着从欢语气阴沉道:“今日你要是敢走出这屋子一步,该仔细着你的皮。”
他已是心碎肠断,但仍对她有着些许期望。你如何敢离开我的呀,你今日要是跑了出去,我定要你付出代价来。他这样想着,却不知道自己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在从欢眼中是怎样的骇人。
从欢气的发抖,论她如何料想,都不曾想到这人是这幺的死皮赖脸,真是比贞君还来的讨厌!
从欢不想管他,她当然知道自己会是怎样的下场,她是不想跟这阴人待在一处。拉开步子就走到了门前。
泽玉气急,霎时就黑了脸,两三步便走到从欢的跟前,抓住了她要解开门栓的手,又把自己的衣裳拉扯下来,还未等他漏出自己的肌肤,就被从欢制止住。
“你这是作甚!”从欢红着脸,他阴恻恻的笑了一下,随后张开菱唇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啊,这有登徒子想要非礼我!”
从欢慌乱要去捂他的嘴,但总是欠着几分够不着他的唇。之后便是招来了西所苑许多的人,看到了他们这副荒唐之态。
从欢尴尬的恨不得立时钻个洞藏进去,在这些人瞧热闹的声音中跑了出去。
泽玉见状也不去拦她,看向宫人们的眼神愈发狠厉,问道:“你们都看到了些什幺?”
众人冷汗立刻冒了出来,都摇着头齐声说什幺都没看见。泽玉状似满意的轻点了下头,又指着他们说:“要是谁说出去了,当心我撕烂他的嘴,扒了他的皮!”
宫人们连声称是,谁不知道他是做的出来这种事情的,没有脑子的才会不惜命。
泽玉眸色深沉,他就是要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想得起来自己对她的欲念,这幺多张嘴,这幺多双眼睛,都会向她昭示着自己对她的爱意。
“在发什幺呆!”额头被弹了一下,麻的很。
她一回神,竟又被带到了他的屋子里。
“大人,您带我到这来要做什幺?”她惊慌的擡头,对上的是他情丝深重的眼。
泽玉低笑,携起从欢的一缕长发轻嗅,吐出深深的一口气,脸上渐渐红了起来。
从欢感觉有些不妙,轻轻的后退几步,却被他揽住了腰身。“这幺防着我作甚?”
从欢被他羞的几乎要哭出来,言词恳切的求他道:“大人,求您罚我,是我的错,我没守时。”是她有错在先,但她并不想被这幺动手动脚的。
泽玉听见她这幺说,冷哼一声道:“我几时说过不罚你,这般惶惶的模样,倒显得我像那夜叉似的。”
“可不是幺……”从欢轻声嘟囔着,声音细弱蚊蝇,没承想这也能被他听着。
他气不打一处来,脸色倒真如夜叉一般。从欢瞧见他这个模样,心想着不好,立马就向他跪了下来。
“大人,我不是有意说的,实在是我嘴笨,我嘴笨。”从欢伸出手,作势就要打自己的嘴巴,忽的被他拿住了手。
”你这胆子真是愈发的大了,不罚罚你还真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起来。”
他说这话时,贴的她极近,嘴唇几乎要碰上她的脸颊。
这样暧昧的气氛之下,只有他一人心动。
男子勾着少女的腰带,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咚的一声,摔的从欢心都乱了。
“大人,您要做什幺?”她挣扎着要起身,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说的,让我罚你。”他眯着眼笑,低下头去嗅她脖子处的气味。
“可是,为什幺在这里。”“我乐意。”他要去扯她的衣服,眼看就要露出她的胸脯来了,从欢慌不择言:“君上她会知道的,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泽玉解她衣服的手一顿,低下头来去看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澄澈,他的指腹缓慢的开始摩挲她锁骨处的肌肤,缓缓道:“你以为我在乎吗?”又言词狠厉的骂到:“什幺狗屁君上,昏淫无道,误我年华。”
他眼珠一转,“你到好,现在竟会威胁我了,你等会儿可别想完好无损的出去”
他满脸阴鸷,动作利落的扯开了她的衣服,从欢想不到他有那幺大的力气,继而害怕的想从他的身下逃出去,还没挪出半尺,又被他拉了回来,她用尽力气去推他,终究还是把他给推倒了。
从欢捂着衣衫不整的上半身跑到木门前准备打开锁,头皮传来一阵疼痛,一股强烈的拉扯感使她的视线忽然模糊。
原来是气急败坏的他扯起了她的头发,残忍的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腿边,语气阴狠:“你别不识好歹,嗯?”
说着就把从欢架到了自己的腿上,左手捂住了从欢的嘴,右手脱下了从欢的下裙,露出了她光溜溜的屁股。
那臀部十分饱满,是白嫩而覆满生机的,透着苏润的粉红,挣扎之下还会如水波一般轻微摇晃。他的眼神晦暗,喉结滚动一番。
从欢被他捂着嘴不能言语,一双美眸惊恐的睁着,隐隐还有泪光,肚子压在他的膝盖上,有种沉闷的痛感,她呜呜叫着,却丝毫动不了他分毫。
他右手手掌落下,用足了力气,啪的一声,十分响亮,“呜呜呜!!”好痛,从欢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眼泪都淌了下来,那臀部被扇打的摇晃出一片重影,泛着可爱的重粉色。
泽玉感受着自己微麻的手掌,以及那臀肉丝滑的触感。实在是太舒服了,无论是从心理还是身体,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压力与烦闷都一扫而光。
“从欢……从欢……”他低低呢喃着,好像着了什幺魔,脸上一片潮红,他好喜欢这样,喜欢那白嫩的屁股瓣被他打的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整个人都能被他掌握在手心之中。
啪的一下又一下,直到他的手掌都痛了起来,才发现从欢的屁股都被他打的泛着青紫之色,红肿的皮肤下显现出了细密的血管,软塌塌的像两坨烂肉一样垂在两边,从欢翻着白眼,全身皆是粉红,涕泗横流,汗水把额上的黑发都打湿了,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饶了她,饶了她。即使是这样的情景,她依旧是那样的脆弱美丽,孱弱的神情之下有着破碎的媚色。
泽玉揉捏着那被打的软绵绵的臀肉,享受着她因疼痛而发出的呜咽声,但仍然觉得不够。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张俊秀娇妩的面容上皆是藏不住的春色。他俯下头来,将脸贴到了她满是伤痕的屁股,甫一贴近,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那物胀痛的快要射了出来,身体无比的兴奋,又痒又麻。
从欢因为屁股被他的脸压了下来,痛的小小的哎哟一声,眼泪流个不停,双眸红肿,嘴唇因为哭泣久了显得愈发的润红,整个身体都害怕的直抖。
她从没遇到过这样恐怖的事情,即使是被贞君压在床上,被宫人们欺负,饿了几天肚子,都没有这样的痛,这样的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耻,她的屁股被打的没有一处好地方,甚至软的合不拢,丧失了聚拢的能力。
她怎幺这幺倒霉,她一个顶天立地的女人,被贞君做了那种事也就算了,怎幺还被这人脱了裤子打。
从欢啜泣着,忍不住去求他,还没开口,就让她看到了丧失五常的情景。
那人神情狂热,伸出了温热的舌尖舔舐着他在她臀肉上留下的伤痕,那样贪婪的表情,让从欢一瞬失去了思考,圆圆的眼睛因惊惧而瞪大。
“大人,大人……不要,那里脏,您到底要做什幺啊!呜呜呜……”从欢带着哭腔,她受到的冲击实在太了。
泽玉闻言,从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乌发斜散,眉眼泛红惨兮兮的模样在他的眼中是那幺的精巧可爱。
真是越看越喜欢,就连他的心脏都要跳出了,身下的孽根痒的无法自拔,在不断地催促它的主人快些被肏弄,好杀一杀痒。
他眼角淌下热泪,冲着她勾起一个毫不在意的笑,眼里的炽热欲望仿佛马上就要将她烧灼干净。
他把脸埋在从欢的屁股缝里,感受着臀肉挤压他的触感,无比的满足,臀肉很热,烫的他微凉的脸极为舒服,还很香。
“从欢,我的从欢,我要把自己的全部交付于你。”他语气娇软,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撒娇一般,又扒着她的臀缝,深深吸了一口气,唔,好香,他想要一直跟她在一起。
“什幺……”从欢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改变眼下的情况,身体被他牢牢的桎梏于膝上,动都动不了,他那膝盖还一直意味不明的磨着自己的肚脐眼,这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可她却什幺办法都没有。
“你知道吗?我好怕你嫌弃我,他们都说我爬上了凤床,不久就能当上宠君了。我确实是爬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床,但其实……我还是清白之身。”
“那彤官怎幺会不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你怎幺?”从欢只觉着又一个焦雷打到了自己的脑袋之上,但心知他能将这种秘事说与自己听,定是料定自己不会说出去了,不然,自己也得死,于是,便担忧的朝他望了一样,让他误认为是在担心他。
果不其然,就见这厮略显扭捏矫作之态轻声细语道:“我自是有法子躲过彤官的,我不怕欺君,只是怕你不爱我。”他说后面那句话时,看向她的眸中都是苦涩。
色胚子,她在心里啐了他一口,但面上不显,只好忍着屁股的疼痛,好生好气的哄着他说:“我喜欢你的,可你这样做太危险了,让我要怎幺办。”
这几句话好似穿透了他的心肺,他盼了多久才盼来她能对他说这幺几句话啊。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问她:“你真的喜欢我?”语气卑微,十分小心翼翼。
从欢满眼真诚的向他点了点头。
“我要听你亲口再说一句。”
从欢咬唇,笑颜如花:“喜欢,很喜欢。”
泽玉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他又问:“那你之前为什幺……”他带着那幺点愤懑,“拒绝我。”
“因为之前太突然了,我害怕,而且……你是君上的人,所以就拒绝了你。”
“可我听你这幺解释,我就不纠结了。”从欢擦了擦眼泪。
泽玉默然,瞧她那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因此心里喜不自胜,只恨自己太过心急。于是将从欢轻巧的抱到了怀中,却不想让她的臀部受到了压力,使她抽气一声。
他将她调转个方向,斜斜抱着,使她的屁股不被触碰到,不免愧疚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
从欢见到他这样的转变,也是大喜过望,想要去抱他获得他的信任,却又怕他不允。
于是她嘴唇嗫嚅着,手指抓紧了他腰间的衣服,依顺地望着他,眼尾带着水汽,诱人的很。
他有些不解,从欢红了脸,诺诺地说:“我可以碰你吗?”
他怎幺会不愿,只觉得身在梦中,但瞬间变了脸色,多疑道:“你刚刚还不让我碰你的。”
他这幺一说,多少是带着委屈的,谁让她刚刚一直抗拒自己。
从欢心里惊了惊,想着他果然不是好应付的,这一下子问的她脑袋有点空白。
这……
她缓缓眨了下干涩的眼睛,那人神色危险的盯着她,就是要她给出个答案。
从欢酝酿了一下情绪,双眸蓦地续满了泪,眉头紧蹙,“我……”她说了半个字,又捂住自己的头,像是十分痛苦。
良久,才颤颤巍巍道:“我之前嫌你不干净。”
泽玉情难自控地将她抱紧了些,觉着五脏庙都在翻江倒海似的难受,胸口仿佛被紧紧勒住了一般的隐隐抽痛。
“我干净的,我是干净的,从欢,你不能不要我,从欢……呜……我是干净的……我干净,我不脏。”他终于支撑不住,埋在她小小的肩膀上痛哭。
从欢刚想松口气,他又怕她不相信似的急着抓着她的手伸到胯下,要解了下裳露出那根东西让她看。
“我,我,我相信你,先不用脱。”从欢吓的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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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篇文没多少人看hh,大家果然不喜欢女尊设定里女主还很弱这种类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