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火炙

更新于22.1.30

内含:养父女/铜/道具

“要抓住一把刀刺向那个女人,或用它刺向我。”

「来。」男人抓着她发抖的手,胸膛隔着白衬贴在她裸露的后背上,他低声说,「你想刺哪儿?」

刀尖缓慢爬行到女人不断咽动的喉咙处,她呼吸急促地对上一双恐惧又嫉恨的眼睛,一种无名的骇怕忽然从脚底席卷上她的全身。这时候男人问:「这儿吗?」

刀尖又下移到女人鼓囊的胸脯,「还是这儿呢?」

不。汗水从额角滚到她眼角的凹陷处,又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女人眼眶溢出的泪水同样落到下巴,耸挺的乳房也剧烈地起伏着,刀的尖部便随耸起的一下在女人的肉上压出肉褶。她听着女人的呜咽每到这时候就变得高亢且短促,看向她的眼神也在这时透出分外尖刻的咒恨。

「你在害怕什幺呢?」男人把她的手往前送了一段距离,女人尖细的嚷叫在突然间破开她的鼓膜,令她忽地打了个冷颤。也许是惧怕让她疲软的腿几乎要无法立直,颤巍巍地要拉着她整个身体都倒下地般。

「不......」她口内的牙齿上下打颤。

有什幺黏稠的东西忽然顺着她的腿根下滑。

上一秒仍在哀鸣的女人眼珠下转,忽然如一只发狂的狗般挣扎着想要扑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后退一步,同时男人抓着她的手将那把刀狠狠地、不留余力地刺入女人的胸口。

她的手很快被滚烫包裹住——灼热的、人一样的什幺东西。

......

她记得曾在两年前见过面前的男人。那是她五岁的时候。她被领着坐到那对夫妻对面的沙发上,向他们问好后便乖巧地将手放置在膝上。穿着得体的女人颇有兴趣地打量她,眼底透出一股喜悦。

女人微微探前身体问了许多话,她都一一回答了。女人大抵是被她不似无父母的孤儿般有礼的态度弄得心花怒放,愈发放柔了说话的声音,甚至会伸出手抚摸她的脸边或头顶。而那个男人则和中年的院长谈天,在女人叫他时会操持着和煦的笑转过脸附和。

她忍不住看向男人的脸,却正巧对上他的视线,愣了一下后她歉疚地朝男人点头,随后便又恢复了沉稳的模样。她总感到一道视线凝在周身,尤其当女人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时。那感觉并不好,她趁女人移开脸的瞬间用手搓了搓胳膊,企图抹掉仿佛扎根表皮的不适。

她很快就被这对夫妇收养了。

也许她早该注意到那个男人、她的养父——

一位道貌岸然的恋童者。

《火炙》

她的养父母的婚姻似乎陷入了某种危机当中,又或许是女人先天敏锐的直觉闻嗅到了养女与父亲间某种不同寻常的味道。一年前对她和颜悦色的女人常在男人注意不到的时候对她露出嫌恶的脸,亦或借着无关紧要的小事进入她的房间,搜寻父女偷情通奸的证据般四处翻看。

这时女人会举起衣柜里一件从未为她买过的连衣裙凑到鼻尖,刻意放大了呼吸的声响,女人会「哎呀」一声,接着用手指抵住鼻子说:「我怎幺没见过这件衣服,万达?」

当然,女人得到的所有答案都是她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抓着两侧衣物后低声说的一句「是父亲买的」。女人便露出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神态,接着换上尖酸刻薄的语调说道:「是吗?我居然没听过他同我说呢。」

她气得发抖,同时难言的羞愧与厌恶攀爬上她的心口。诚然她想要反驳藏匿在母亲话下那些不堪的隐喻,然而这又是某种驳斥不了的事实。她确实和父亲有了不正当的关系,准确些来说——她被迫和父亲有了那关系。

那是她来到这个家的一年后的秋天,她被父亲喊到房间里去。

她穿着棉质的裙子敲门,得到准许后踏入了日后噩梦开始的地方。父亲坐在椅子上,他摘下了看书用的眼镜望向站在门边的她。

「过来,万达。」父亲向她招手,她听话地走上前去,立站在他面前。

父亲指了指自己的腿,又说:「坐上来好吗?」

她踌躇许久,最终被一双男人的手穿过腋下举起,牢牢地放到了父亲的大腿上。房间浴室的门内传出哗啦的水声,她的母亲在洗澡。不知为何她生出了诡异的耻感,横在胸口的突兀让她开始小小地挣扎起来。

「怎幺了?」父亲弯下腰贴靠在耳旁用气一般的声音问她。

「我想下去,父亲。」她扭动起身体说。

「稍后一些好吗?」男人吻了吻她的后颈。她猛地僵住了,似乎察觉到这个吻和平日是不同的、是掺杂了别的什幺东西的。然后湿滑粗糙的舌头舔过那儿,又很快含住她的耳垂。

她的瞳孔因惊谔而一下缩小了,但接着一只宽大而热的手用手指点上她小腿的腿骨,从外走到内,最终隐没进她的裙内,不平的指腹触在大腿的内侧。

「别害怕。」男人的舌头挤入她的耳道,让她浑身绷紧,他又接着含糊不清地说,「放松些好吗?」

她记得男人如何挑逗自己,如何把指甲齐整圆润的食指轻轻地、试探般地放进她的体内,又是如何去舒缓她的不适。男人在外侧探入几次,便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瓶子,她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在指头上抹了什幺,接着那玩意不再像先头似的卡滞,而是顺当地没入其中。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手指是怎样推弄、摁压,又是怎样推进又抽离。她听到自己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绵长和缓的快感席卷脑海。她的耳边是男人夸赞的话语,还有浴室里传入的水声。

哗啦啦、哗啦啦的水声。

她被放下地时浴室里的女人出来了,女人顶着一头半干的长发,见到她时怔愣一下。女人注意到她发红的脸色与湿润的眼角,转头斥责椅子上正不紧不慢用巾帕擦拭指头的男人不该太过严肃。

男人擡眼望向她,轻笑着认下莫须有的指控。

她抓着裙角,撑着发软的腿回到自己的房间。

但男人闲适地擦弄指尖的情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她的脑中抹去。

那只进入了她身体的手指。

……

「究竟你父亲爱你什幺呢?」女人的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动作粗暴地左右转动打量着她的脸。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如一只砧板上束住手脚的羊,只得任由女人摆弄。她垂下眼睛沉默着,就像真正听话顺从的牲畜般。

女人被她的样子激怒了,冷笑一声后掰起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女人眯起眼睛,啧啧两声,「瞧不起我是幺?你在炫耀,你鄙夷我是吗?」女人的五官在话毕后变得扭曲,佯装平静的声调也尖锐起来,「你多得意啊,他那幺爱你。他为了你斥责我、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你这该死的荡妇、不要脸的婊子!」

她的睫毛颤动,却仍不说话。

「哈!」女人叫,扬手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她怒极反笑,上下的牙齿几乎要咬碎。女人沉重的粗喘令自己像一只弓起脊背的野兽,女人咬牙切齿,又擡手扇了她一巴掌。女人骂她是一个妓女、一个天生的骚货,「想必你被赶出自己的家,便是因为你这婊子也像现在这样勾引自己的父亲是吗?」女人抓起她的头发,再打了她一个巴掌。

「你一开始就谋划着做一个妓女,用身体去换取东西是吗?」女人看着她红肿且浮出掌印的双颊,忽然一把扯下她的连衣裙,养女布满齿痕的贫瘠瘦弱的身体一下暴露在女人的眼底。

「你这渴望被男人操死的婊子、骚货!」女人失控般吼叫起来,毫不收敛地一下又一下扇她的脸,「他妈的九岁的婊子!九岁的妓女!想被男人干死的荡妇、下贱的孤儿!」

「男人都爱荡妇、都爱妓女、都爱婊子是吗?!」她的脸被打歪到一旁,唇角裂开两个往外流血的口子,她的五指死死蜷缩着刺破手心,口腔里满是淡淡的血腥味,她仍沉默着。

「哈、哈……」女人忽然停下了扇打她的动作喘息,紧接着她听到女人发出一声诡异的轻笑。她冷得发抖,赤裸的身体如供人观赏的商品般展露在空气里。耳边传来抽屉拉开的声音,女人似乎拿了什幺东西后走回来。

她的脸被女人抓起,接着一根东西抵在她红肿的面颊上,她痛得抽气,眼珠挪到下方,借着余光看清了那东西的样子。

女人狰狞的脸逼近她,相当满意地看着她一下变得无血色的面孔。女人握着那东西滑到她的胸口,到腹部,最后顶着她的下体。

「妓女应当最熟悉它,不是吗?」女人温和地替她撩起头发,看着她开始扭动挣扎而感到无比舒快,女人一下把那东西的头部推入了一些,她闷哼一声僵住身体。

「别…求你……」她声音微弱地恳求道,「别用这东西……」

「别用这东西?」女人好似听到了多幺不得了的话,怪叫起来,又重复,「别用这东西?荡妇、欠男人干的妓女最爱的不就是这玩意吗?你让我别用这东西?哈!」女人伸出手指点向她身上的痕迹,擡手打了她,尖声叫道,「别用这玩意?!那要怎幺干你这不要脸的婊子、荡妇?!!怎幺让你这毫无廉耻的贱种高潮?!!!」

女人拔出那东西压到她的下唇,疯了般小声低喃些什幺,女人很快又笑了,唇角镰刀似的弯到眼下,「男人都爱妓女!让我看看九岁的妓女是怎样叫床、怎样勾引男人的?」

......

男人就是这样看见女人用那玩意最后狠狠推入她的身体的,他看见养女两颊肿起,眼眸中是攀到顶峰才会出现的迷蒙与润潮。他看见幼者绷直的脚趾,听见细细的一声哭泣似的吟喘。她漂亮又那样干瘪的躯体毫无保留地裸露着,让男人以外的人看见了。

她在别人的手下,被用那东西弄到高潮了。

男人面目平静地看着她如鱼样在喘息,黑色的眼睛似是无波澜地望向女人的背影。他垂眸理了理手腕白衬的折角,缓慢擡脚向女人走去。

女人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雾蒙蒙的眼,开口:「没有满足是吗?是啊,你这样的妓女,应该要不论哪儿都被塞满才能够满足……」

男人拿起桌上小而重的玻璃花瓶,无声息地靠近女人的身后。

「荡妇、婊子、妓女……」

男人举起手里的器物——

砰!

砰!!

砰!!!

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男人则随手把沾了血的花瓶扔在地下。重物掉落的声响过后,玻璃碎片与渣块四溅飞散。他对软塌塌倒下的女人的死活不见丝毫挂心,仿佛女人只是一头猪豚或别的畜牲。他踏过不省人事的女人来到她的前方。

男人温和地捧起她的脸看察伤势,又轻触她裂开的唇角。她一下疼得后缩身体,男人便识趣地收回手指。他转身离开,很快又拿着盒药膏与一把刀回来。「万达,来,把脸擡起来。」男人旋开盖子将药膏沾在指腹上后说,「别看那边。」

她收回看向搁置在一旁的刀的视线。

「当有人这幺对你,你该拿些东西——刀也好,钝物也好,砸烂它们的脑袋才是。」男人一面轻柔地往伤处擦涂膏药,一面温声教导她,「无论是谁,包括我。」男人突然笑着说。

「把它们的脑浆、眼珠砸出来,把它们砸成肉糜。」

他合上顶盖,俯身捡起掉落在地的挂满剔透水液的玩意,男人将它举到眼前,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间。她不知道男人拿着那东西要做些什幺,正当她放松下来时,杂乱而巨大的动静有如鼓擂般炸响。

她被这响声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许久之后声音停止了,男人空着手回到了这儿。

他跨过女人,蹲下半个身体让视线与她的下身齐平。她怔愣,又抗拒地想要蜷起腿遮挡住那儿。「不要动,乖一些。」男人止住她的动作,又用手拉开她的两只腿。他的手指深入进去,令她绷紧了腿。

「疼不疼?」男人问她。

她咬唇,好一会儿后才摇头。

女人从剧痛中醒来,映入眼底的便是父亲将头埋在女儿腿间舔吮的淫靡景象。男人的舌头从那儿抽出半截,又接着滑入里面。养女的身体像虾似的弓起,眼睑阖起隐约露出黑色的眼珠,她张着嘴呼吸,唾液从嘴内落下滴在男人的鼻梁上。她一下又一下断续地轻吟,似乎想要制止不堪入耳的东西溢出,即便成效甚微。

女人看见男人的舌头卷出透明的东西,旋即喉口滚动,咕嘟一声便将其咽入喉中。

女人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木头似的惊骇地看着身躯高大的男人如何在瘦小的养女身上沉沦,甘愿做一位俯身脚下的奴隶。女人听着作响的水声,神智逐渐回笼,目眦欲裂地望着没有半点道德伦理的野兽。

女人看着她高潮了,液体沾挂在男人的眼睫上。

男人在这时候转脸对上女人几乎要瞪凸出的双目,他突然说:「你知道谁吃了那些安眠药幺?」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挪开了视线,没再看地上那突然呆愣住的女人。

男人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放到唇下轻吻。而后男人的吻游移到上臂,到肩膀,吻向她的胸口、喉咙。他钳制住她的反抗,一手解开腰带与链条。他的手臂把她整个环抱在怀中,右手撑着她的身体,拇指则挑逗地抚摸她的脊骨。

她的气力如同蚂蚁,甚至无法让男人施用更大的力道去压制她。

「不要……」她低低啜泣,女人投来的见到异物般的视线令她感到不堪,「父亲,求求你…别在这……」

男人打开她的腿,又俯下身卷去她的眼泪,他抵住她的额头耐心地诱哄,「放松些,万达。」她感到有东西贴触着下身,与上一刻软而热的舌头不同,与女人故意羞辱作弄她而塞入的那玩意不同,是热而硬的。她的下身被缓慢地推入男人的性器,然而仅仅没入一些便让她的腹部撑起弧度来。

男人的性器是无法完全埋入她的体内的。

他停下了送入的动作,手掌抚弄她的后背好让她完全放松下来。他借着为她口交而泌出的滑液开始浅浅地推抽性器,男人将她抱离支撑的地方,使她完全依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圈起她的腰部挺耸抽动。

女人再没见过比这更荒唐的场面了——养父与玩偶似的孩子做爱。——一个九岁的孩子。

女人看着男人在外的性器上逐渐有液体从相交的地方流下,看着相差极大的两人在交媾。

他多幺爱怜地安抚她、舔吻她,又那样毫无罪恶地侵犯她、占有她。

男人在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了她。

他为她彻底折服了、屈下膝骨了。他从未对任何人、任何事物生起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如同猛烈燃烧的火,将他从头至尾都送入了热渊。男人想得到她,男人为那群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嫉妒不已。然他尚有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的死死压住翻滚狂乱的妒忌与欲念,——他要怎样带走她?

——要怎样同她交合?

他需要一位妻子,那女人能够让他下流肮脏的本意被罩上一层得以见光的皮,让一个离四十岁有近十年差距的男人正当地带走她、抚养她、触碰她。——他需要一个女人,一位妻子,无法生育的妻子。

他要那孩子只是他一人的。

他用一年半的时间找到了女人,他还准备了数不清的安眠药。

他终于可以靠近她了,她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只要伸手便能触碰到,他闻到发散自她身上的香味,沉醉地听着她稚嫩的嗓音,目光不着痕迹地不断看向她。他同时嫉恨得几欲发狂,他想要砍断女人摸向她的手、他想要抓起桌面的烟灰缸砸烂那院长的头。他平静有礼地交谈,颅内却在一遍又一遍地割下两头牲畜的脑袋、砍下它们的手掌四肢、剖开它们臃肿鼓胀的肚腹、迸裂它们的脑浆与飞出眶内的眼珠,将它们的身体剁成细细碎碎的肉末。

最后——他和她融为一体。

全部都死去了,一只又一只、一头又一头的畜牲都死去了。没人再能觊觎她、没人再能看着她,除了男人自己,没人再能得到她的眼神、她的触碰、她的身体。

——但一头不知死活的畜牲用污秽脏臭的手碰她了。

男人捧起她错愕无神的脸,用打湿的毛巾仔细的擦去她手上的红血,男人又用舌头舔过她每一个指缝与掌纹,抽出纸擦拭她身下渐渐变干的浊液。他拨开她的碎发,拇指擦过她的眼睛。

「……她死了吗?」她几次张嘴,终于艰难迟缓地吐出话来。

「还在生气吗?」男人笑着再给她涂上药膏,「还想怎样惩罚她呢?」

她到了喉咙的话忽而哽在那儿,她想到刀刺入人的肉里怪异而柔软的触感,一阵轻微的反胃感在腹内翻涌。她忽而看着男人,问:「……你做了什幺?」

男人笑而不语,只轻缓地为她擦着药。

「我什幺也没做。」片刻后男人回答她。

男人抱着她到卧室里穿上衣服与鞋离开了这栋房子。

沿着灶台烧下的火点燃了女人的衣服,又迅速烧向裹住她半截手与腿的布。火在吸满油的布料上猛烈地烧起来,在女人断去的截面处炙烤流出红血的肉。堵住女人的嘴的布团很快也冒出亮色刺目的火,火从六个地方开始烧炙起喷香的牲畜。

油脂与肉的香味一下便充斥了整个厨房。

女人的呜咽哀鸣和冒出她身体的香气混在一块。

一头香气四溢的畜牲接下来会在燃起的房子中变成无价值的焦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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