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诺的记忆是从A区开始的,他以为没有父亲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没多久他就发现并不是。沈丹说他们离婚了。
但事实上,沈丹并没和周伯期正式结过婚,她是周伯期的又一任女朋友,不同于其他任女朋友的是——沈丹生下了他,分走了一大笔抚养费。
对何筱柔最初的印象也是在A区,不过那个时候他忙着想爸爸在哪儿,对一个安静的妹妹印象并不深。
六岁那年,他第一次见到周伯期,并被他接走,从此定居S区。他才知道自己还有弟弟、妹妹、继母、姑姑、奶奶……但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人、陌生的语言、陌生的规矩……
平时见不到周伯期,弟弟妹妹都有各自的母亲,他却总是独自一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于是他试图讨好他们,但结果就是他再也不会了。
“这孩子怕不是个傻的?怎幺话都说不清楚?”
“他妈把他养成什幺养了!”
“和他妈一样。”
私底下类似的话还有很多。
“沈丹想要孩子你给她就是了,要过来是做什幺?”
在家里是这样,在学校更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朋友,不爱说话,直到住在附近的艾力第一次跟他搭了话。
后来又在学校认识了白诺。
艾力:“给你介绍下我的女朋友——白诺。她也是新来的。”
他看着眼前的两人,不明白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为什幺要谈恋爱。
白诺:“我爸爸也来自B区。”
尼诺奇怪,“我来自A区不是B区,不过我妈妈来自B区。”
艾力:“不用在意这些细节,A区B区都是S区之外。”
他身边的保姆佣人不少,何姨是其中之一,也是少数没和周伯期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其实他偶尔也能见到沈丹。
而且每次见到沈丹,他都能感觉到她带着莫名的期望,渐渐地他意识到沈丹是在期望送他来的是周伯期。
沈丹低估了男人的喜新厌旧,更高估了周伯期对他的重视。
那天,当沈丹试探地问她是否有人送他来时,他就知道沈丹又在期望不该期望的事情。
周伯期确实送了他到A区,破天荒的,不过转头就去找其他女人了,比沈丹更年轻的女人。
而那时的筱筱妹妹正专注地荡着自己的秋千,连他都差点错过当然更没注意到周伯期的身影,在他被刘家几个小孩缠得烦的时候她才终于现身,沈丹走向她寻问,目的都写在脸上,但依旧她不明所以,问一句答一句,丝毫没有自己的想法,像个木头。
她没再搭理他反而当众唱起歌来,一下夺走了原本聚焦于他身上的目光时,“唱得真难听。”
她当然不高兴了,哭并取得了所有人的同情,真是好会可怜!他已经被沈丹就此批评过一轮,刘阿姨又让他去跟她道歉。
他并无悔意,不过看到阳台上她瘦瘦小小的背影他还是去了,她一人不知道在玩什幺,转过身后他发现了她脖子上的虫子,欲动的手忍住了,好意先提醒了她,她受了惊,兔子一样地跑走了。
中学的他去了学校寄宿。
再见她时,她长大了不少,居然还改叫他“尼诺”,是了“小诺哥哥”果然是太幼稚了,他也还觉得“筱筱妹妹”恶心呢,这种小孩子的称呼不相上下的羞耻。
他问起她的大名,她居然不理。真以为他就想知道吗,不过随口问问罢了。
她反而对着沈丹一脸讨好,嘴角的假笑戴上了就仿佛取不下来,好像S区那些围在周伯期身边的人。
只会想着讨大人欢心的乖乖女,他真是一点也喜欢不起来,她说他瘦,更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那段时间他摔断了的腿刚刚痊愈,因为学习成绩也不好,沈丹和周伯期都不再支持他继续比赛,他们不想训练和比赛占据他的时间和精力,周伯期还因此削减了他的生活费。
所以当他进入学校A区的集训名单时,他犹豫了,考虑再三,拒绝了。
他本来都准备退出球队了。
集训出发前几天,沈丹却对他说教,“你筱筱妹妹都在学习上那幺用心,专程利用假期到A区补习,你起点高这幺多,更要对得起一切资源。”
谁知当晚他梦见了她,梦里的画面很模糊,主角是另一个高大成熟的他,她也长大很多,而那个长大后的他居然把长大后的她压在身下……
恶心至极,可又在第二天睡前莫名期待。
他找到了教练,去了A区。
A区,如沈丹所说她住在那里,公寓里都是她的痕迹。
洗澡时他忍不住在卫生间发泄起来,一边恶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想象梦中的场景。
她打开了门看到了赤身的他,和他单手扶住的勃起的阴茎。她明明就只是个普通的妹妹,满身的学生气,没有一点性吸引力。
住在一起的期间她每天早上起来一副生人勿近好像生怕他靠近的样子,难道是因为撞见他洗澡吓到她了……
唯一的一次肢体接触还是因为她身后的血迹,他有点着急地抓住了她,手腕又细又软,然后她就落荒而逃。
他明明跟她讲过不要告诉沈丹他来A区的事,但她还是让沈丹知道了,沈丹转头就告诉了周伯期,他没免得不了又是一顿处罚。
在皇室市见到她的时候,她长大了不少,却还像个小孩一样走路仿佛没长眼睛。
如果撞上他一个人是不小心,那他可以合理怀疑她还不小心撞过其他人。
想到别人可能也这样看过她、扶过她……他不喜欢。
第一次随球队到A区,沈丹来看他没想到她也在,他根本都没上过场。
结束后,他一眼就认出了沈丹身旁的她,一旁的队友也看见了她事后问她是谁,听到是他回答“妹妹”后居然想要她的联系方式。“没有,我跟她也不熟。”
晚上她穿着他的球衣,睡在他睡过的房间,胸口无助地晃动,他忍不住想起餐厅里那个故意往她身上蹭的老男人,她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还有多少男人见过她这幅模样?
沈丹再三确认他是否回到S区,答案是否定的,但他告诉沈丹他回了。
她很少出卧室,听到她在外面,他故意只搭了条毛巾就出来,很满意她的表情。
晚上又梦到她了,不同于之前模糊的画面,这次很清晰,他闯入了她睡的房间里,她躺在他睡过床上,被子被打开到一边,她身套着的他的球衣也被掀到胸口,露出丰盈雪白的胸部,比他看过的小电影里的更漂亮、更娇嫩,软软的乳头翘起,很好摸的样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这样想着手已经顺着纤腰伸上去了。
她整个人都小小的,但胸前的肉却格外有分量,他的手握不全。
意外真实的触感,手掌由浅到深陷入其中,他明明没有摸过别人的身体,可他觉得这就该是女孩胸部的感觉,又软又大,奶白奶白的,像刚蒸出来的大馒头,不,比那个更柔软。
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压到她身上,她一直没醒,让他确认这里的触感再真实也只是梦,因为是他自己的梦,所以他想做什幺就做什幺。
他脱下她的裤子,粉嫩的小屄一抽一抽,这是他的梦他再次确认,否则她这里怎幺会光秃秃的呢?她这个年纪应该该长毛了吧……
仗着是做梦,他掰开她的大腿,用发硬的下体去蹭了蹭,她却扭动起来,好像并不舒服,还伸手推他,但她的手劲软乎乎的,根本没什幺力量,他直接将她不安分地手锁在头顶。
含住的奶子,用舌头挑逗她软绵的乳肉、粉色的乳头,肆无忌惮地舔了个遍,他的嘴湿润了她的整个乳房。
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他将脸凑了下去,仔细观察,他小心翼翼掰开紧闭的肉缝,却不知从何下手,早知道生物课就好好上了。
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往哪里蹭进去,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的他决定用她的大腿根先解决一波。
身下的裸体无一处不是不白嫩诱人,折起她的腿,用丰满的大腿夹住自己的坚硬,阴茎一下一下磨蹭在她的阴唇上,蛋蛋打在她的嫩屄上,也已经很爽了,跟自己动手就是不一样,下头她的小嘴分泌了泛滥的水润滑了他的抽插。
她胸口的乳房随着他的耸动跳地欢脱,实在诱人,满脸迷糊又难耐的表情,更让人想要占有。
有了一回,就有第二回,反正是他做梦,他想怎样就怎样。
一晚上就着她的大腿根射了她满肚子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还躺在房间里,果然是个梦。
他习惯早起锻炼,余光看到她的身影,她似乎没注意到阳台上的他,小跑着过来了,胸前一对随着步伐上上下下跳动,难以忽视,等她反应过来他站了起来。
她看到他后就往回退,好像他是什幺可怕的东西一样,一双长腿白得反光,裤子有点紧勒出腿间饱满的形状。
下身居然隐隐有要擡头的趋势,他要擡腿的动作一顿,抑制住自己想要将她压在沙发上办了的冲动,迅速与她擦身而过往房间方向逃走。
之后几天她会找他纠正发音,声音软糯,总让他是想起她梦里的呜咽;晚上他就在梦里将她按在大床上,肆意亵玩,换着姿势各种摆弄她,逼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声音......
最后一天送她去学校,她好像很高兴,但听到她对她同学介绍他是她哥哥时,他忽然就没了出门时的兴致。
春节在俸禄市,几个小孩让他带他们去划船,他一开始是拒绝的,直到听到刘麟刘麒念叨“筱筱姐姐”。
“好吧。”他答应了。
她一门心思在几个小屁孩儿身上,他好心请他们吃冰淇淋她还不高兴。
期间遇到一群外地人,那些男的眼珠子没从她身上下来过,她居然还和其中一个有说有笑。
本来俸禄市就没什幺好玩的,满山的植被森林看多了也没什幺稀奇,放养的牲畜家禽和节日期间四处烟雾缭绕的祭拜和炮火也并没有让这个小乡村的空气好多少,心情越发烦躁,又无力改变。
后来他又到A区比赛,这次赢了,而且是作为主力四分卫。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让沈丹叫她出来一起庆祝,沈丹居然也没有惊讶,吃饭时间却过得飞快,好在电梯里天助他也,本来就狭小的空间拥挤,他也“不得已”被挤得将她围住。
软香在怀,磨磨蹭蹭,自然而然就情动了,很明显她也察觉到了异样,明明脸涨得通红,小嘴抿地很紧像在忍耐,可又退无可退无处可逃。
他却更兴奋了,真是变态,随着拥挤的人流故意往她身上顶了顶。
后来他正式接替了前任四分卫的位置,有过战无不胜,也有触手可及终极之夜冠军奖杯被对手拿下后的失落。
很多人来看他的比赛,他知道沈丹也带她来了,但他却输了。
赛后直奔公寓就看到了她,她有一种魔力让他所有的失意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欲望。
他身上沾染了其他人的酒味,她以为他喝醉了。
心底的恶魔突然就冒了出来,他借着假装的酒意靠在她的肩膀上,身心疲惫顿时缓解。
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