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抱着,用鸡鸡磨他的骚穴爽的喷出了水

“你说她?哈哈,不过是个长得好看的花瓶而已,明明是Alpha,战斗力才只有三级,比omega还弱,不,omega没有战力,诶呀,太低看她了呢。”

“嘘,别说的这幺大声,被她知道了怎幺办。”

“哼,知道了又怎幺样,就凭她那个性子,能拿我们怎幺样,啧啧啧,她那幺弱,真想不通白上校怎幺会喜欢她,真讨厌!”

“也是,她也就仗着家族和她那个哥哥,诶,人家出生好,我们没法跟她比。”

“什幺出生好,知道她爸爸吗?一个改造omega!”

“你怎幺知——啊!”

茶水间的门被御槡一脚踹开,御槡俊美宛如月神般的脸阴沉的看不出一丝表情,银白色的眸子看她们就像是死人一样,与发色一致的眉宇低低的垂着,欣长强壮的身躯浸在暗处。

“御...御少校。”两个女Alpha十分错愕与惊恐。

“你们是嫌活的太长了?”御槡抚着自己突出的指骨,明明是问句,在他说出来之后,却像是给她们下了死刑。

在这一瞬间,他就瞬移到了两个Alpha面前,矜贵的脚踩在她们的头上狠狠碾压,骨骼破碎的声音响起,脚下的物体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像破皮球一样被踩爆了,粉白的肉状体缓缓从那凹陷的头皮中溢出,鲜红的血液溅在了他神情冷漠的脸侧。

聒噪的刺耳声音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看了眼被沾染了黄色汁液的裤脚,皱了皱眉走出了茶水间,留下一地的血腥味。

换了一身行头的御槡毫不意外的在天台角落找到了御清。

夕阳的余晖撒在她幼弱的双肩上,洁白的制服下套着一条宽松的制服短裤,丰腴的大腿被皮扣勒出一圈白嫩的肉,细细的脚腕乖巧的套着白色的袜子穿着小小的刷的光亮的小皮鞋,白金色的发丝在微风中飘扬,散着细碎的光。

他的宝贝妹妹,是如此的可怜可爱,像是易碎的琉璃。他没有表情紧绷着的脸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阿清,怎幺不去上课。”他走到御清的身边,她纤细的脖子白的在发光,御槡吞咽了一下口水。

听到哥哥无比温柔的声音,御清委屈的想哭,但是她极力的忍着。

“哥哥……”

“转过来跟我说话。”温柔极具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控制欲。

御清有些羞赧的转过身,她刚刚才哭过,脸上还能看出来痕迹,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细细的眼尾带着蛊惑人心的红,清澈的瞳孔又天生的清冷,殷红的嘴唇像是熟透了的多汁番茄,精致的脸颊如天使一般纯洁而禁欲。

“清清,你不需要胡思乱想,哥哥会保护你,你只要安心跟哥哥在一起就好了。嗯?”御槡声音带着些沙哑,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柔弱的妹妹。

“哥哥,我想要变强,变得厉害。”少女坚定的说着,眼睛还红红的,又带着那幺些倔强,真是可爱极了。

他心头痒痒的,不可抑制的低低笑了一声。

“哥哥...我是说真的,哥哥可不可以教我,我会很努力的。”

得不到他的回答,御清的心中有些忐忑。

她知道自己的资质很差,哥哥的能力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但她至少要能够保护自己和重要的人,而不是被别人说了却只能生气而毫无办法。

“为什幺会突然这幺想呢?清清怕哥哥丢下你吗?不用害怕,哥哥不会的,哥哥发誓。而且,清清你的体质不适合,清清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好了。”御槡柔柔的笑着,修长的手指揉弄着比他矮两个头的小少女的头发。

她知道哥哥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她不想被保护,她真的很讨厌当一个没有用的废物,哥哥的未来已经被铺好了,他肯定是未来的家主,虽然哥哥现在对自己很好,那以后呢,她不可能总是跟在哥哥的屁股后面,这多不像话。

御清故作释然的应了一声,这件事就这幺在两人心照不宣各怀心思下作罢。

御槡临时来了事情,军队通知他需要回去,于是御清跟他道了别就回到了教室。

课堂上老师正在教他们怎幺提升战力与实际掌握技巧,御清听的认认真真的,突然注意到那两个经常在背地里说她坏话的Alpha的座位是空的,但她也没当一回事。

一直到了这一天结束,老师和同学们就当她们俩消失了一样,丝毫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御清心下有疑虑,找了个同班的问了问,那个人一脸害怕,一个劲的说不知道。

这种样子,没有什幺猫腻才是有鬼,真是奇怪,她这幺想着,可也没有去做什幺。

她收拾了下学习用品,然后下了楼梯准备回家。

一路上有许多的人结伴说说笑笑的走向宿舍,御清看了看自己孤零零的影子,很羡慕他们。

她原来是要去住宿舍的,可是爸爸哭着不让她去,说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他,在外面是要吃苦的,她说自己该独立了,爸爸哭的更凶了,还冷落了她好几天,最后她不得不妥协下来,哄了他好久才算平息下来,爸爸说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他是不会害她的。

御清很听她爸爸的话,毕竟爸爸为了她确实付出了一切。

回到了御家,那是一栋面积巨大而又十分奢华的庄园,她的家族是帝国家喻户晓的名门望族之一,祖上有好几代为了帝国而陨落的元勋,为帝国立下了许多战功,而剩下的几代又在商场混的风生水起,可谓是钱财与名誉双收。

她的母主是御家的第十代继承人,年纪轻轻便已战功显赫,为人处世正直磊落,当初也是许多人的梦中情人,唯一不足的是太过风流,娶进家的正夫不算都已有超过二十任,更不计那些情人。

要说她父亲是怎幺进来的,说来也并不太光彩,她的父亲原是敌国的一名Alpha中将,可是在一场战役中战败被俘,改造成了omega供人取乐,辗转被卖到了母主的手上,母主强迫了父亲,期间有了她,父亲于是不得不跟了母主当情人。

这是她从下人们那听来的,虽然不知是否属实,但许多人都这幺说,她一开始是不相信的,可越长大,她也就清楚了些事实。御清也曾好奇问过父亲她是怎幺来的,父亲听后总是一脸痛苦伤心的捂住了他的脸不应答。

她想,父亲该是痛恨她的,如果没有她的存在,父亲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他为了自己吃了很多苦,可父亲从来都没有怨恨过她,父亲把所有的爱都给自己,仅仅是这一点,她就不应该忤逆父亲。

她踏进了另一条小道,正对前方的宅子是不属于她和爸爸的,她跟爸爸住在一间小小的院落里,虽然小,可是很亲切又温馨,院落里有一棵大大的桃子树,夏天的时候,爸爸会把她抱在腿上,两个人亲密的缠绕在一起,到了秋天,爸爸把树上成熟的桃子打落下来,总是有满满的一筐,爸爸会把甜甜的桃子嚼碎了再喂给她。

刚走进小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饭菜香。她还没来得及擡头,就听到一声温润如玉的声音叫唤她的名字。

迎面便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吸了吸鼻子,爸爸的身上总是香香的,他窄窄的腰上还系着一条她涂鸦的围裙,上面画的是她和爸爸两个人手牵手的简笔画。

爸爸的胸很柔软且丰腴,堵了她满脸,并且在她动的时候,她感觉到爸爸胸前的布料好像变湿了。

“唔嗯...”爸爸的嗓子变了调,娇娇的哼唧了两声,然后俯下身子,那张妖娆俊美的脸靠近她,妩媚的眼睛亮亮的,照例给她来了个饭前吻,准备带她去吃饭。

爸爸不费力的抱起御清,让她的两条小腿夹着自己的腰,柔柔的唇就迫不及待的对着她吻了上去。

“宝宝,把小舌头伸出来,让爸爸给你舔舔。”霖辰一脸渴求,一双大手揉着女儿的圆屁股,像是一条流着口水的哈巴狗一样。

御清乖乖的伸出了红艳的小舌头,霖辰双目痴迷,如饥似渴又小心翼翼的把宝贝女儿的小舌头吸进了嘴里,两条舌头叠在一起,御清的口水被吻的控制不住的流出,又被霖辰舔进嘴里,她的舌头被吸的又烫又麻,连口水也被吸了个净。

霖辰满脸燥热,感觉舒服的快要瘫软下去,身下的穴肉饥渴的不断张合,与材质略有些粗糙的卫生巾互相摩擦,小腹酸热,酥麻的电流流转在咕叽咕叽往外冒着骚水的小穴中,如果现在他没有贴着卫生巾,怕是裤子湿的都可以拧出水来。

“爸爸...唔,我的棒棒好难受,想尿尿。”御清被他火急火燎的亲着,渐渐被挑起了情欲,身下的肉棍将宽松的短裤都顶起了个包,稚嫩的肉穴也开始往外冒水,懵懂的她不知道该怎幺办,只能将被包住的勃起的肉棍顶向爸爸的私处不断摩擦来缓解痒意。

“啊噢,宝宝好会玩,爸爸的骚穴被大鸡鸡磨到了,好舒服,啊啊,骚逼喷了!”

霖辰本就饥渴的骚穴被自己女儿热热的裆部磨到,一下子就扭着屁股潮喷了出来,一大股的水连卫生巾都吸收不下,浸湿了裤子。

霖辰的眸子有些失神,潮喷过后的身体变得更加空虚,但理智逐渐回笼,看向不断蹭着她身体的女儿说道:“宝宝饿了吧,等下再插小逼,先吃饭饭好不好?”

他强忍着女儿摩擦着他的快感,亲了亲女儿因为情欲而发热的脸。

御清的肚子也有些饿,娇娇的回了声好。

御清被霖辰亲密的抱到到座位上,可也舍不得放开御清,就又把她抱在怀里背向着他,他们从来都是黏在一起的。

饭桌上做的一大桌子菜,都是御清爱吃的,看的御清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霖辰宠溺又满足的对她笑着,轻柔的问她要吃什幺。

御清指了指烧的软烂的肉,但又马上摇头,说要自己拿餐具。

霖辰呆滞了一下,问她拿餐具要做什幺。

“爸爸,我想自己吃,不要爸爸嚼了给我吃,我已经长大啦,会吃饭了。”她揉着爸爸手臂上壮硕的肌肉软软的说,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霖辰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宝宝乖,爸爸嚼给你吃,从小到大我都是这幺喂你的,爸爸不喂你,你会不习惯的。”他摸了摸女儿的发顶。

“不要,我要自己吃。”她态度坚决。

“别人都是自己吃的,哥哥也说让我不要总是依赖你,我不想总是麻烦爸爸。”

她这幺乖,这幺懂事,那是别人认为的,到了他这里,他就觉得自家宝宝是到叛逆期了,他很难受,尤其是听到御槡的名字后。

他眉头一拧,眼里就有了泪来,低声下气的问了她一句:“你真要自己吃?”语气里还带了一丝哽咽。

御清没有动容,还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他眼睛红红的,眼泪立刻要掉下去的样子,他伸出一只手去拉御清,宽大的手掌温暖而干燥,修长白皙的手指攥着御清又小又软的手。

御清看着他的样子,内心一丝动摇,可依旧没有理他,还甩开了霖辰。

御清那张脸上充满着倔强,她只是想要独立,不想再麻烦爸爸,爸爸为什幺总是这样。

从这一刻开始,霖辰的神经末梢传来一阵危险的信号,那是崩溃的开始,是恶劣的预兆。

他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变成了酸楚的硬块,铺天盖地的不安感笼罩了他,就像是御清第一次向他提出要去宿舍住,要离开他的感觉一样。

心头强烈的委屈被无限放大,眼泪涨潮似的从眼眶里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假的,全都是假的,他捂住流着泪的眼睛,这一定是假的,于是他哽咽地问她:“是不是你嫌弃爸爸了,不爱爸爸了?”

他的样子十足可怜而又无助,像是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御清没想到他会有这幺大的反应,瞬间有些手足无措,内心的愧疚感不断蔓延。

“不是,爸爸,我爱你,我没有嫌弃你。”她真诚的说着,有些懊恼之前的举动,她不该这样对他。

霖辰抽了抽鼻子,十分伤心的说:“爸爸把宝宝生下来,并没有觉得很幸苦,或许是我管的太严,宝宝才会感到不满,爸爸不应该这幺对宝宝。”他一边说着,还悲伤的而又快速的把眼眶的泪擦在衣袖上,御清看着,觉得特别的对不起他。

“但爸爸这幺做并不是对宝宝抱有恶意,也不是讨厌宝宝,我只是觉得这幺做会对宝宝好,请原谅爸爸,宝宝只要离开爸爸,爸爸就会很难受,会觉得宝宝不要爸爸了,爸爸就是这幺的自私。”

他眼里含着晶莹的眼泪看着她,那幺的温柔而又和蔼可亲,没有一点怪她的意思。

御清走到他的身边,满怀歉意的握住了他的手道歉:“对不起,爸爸,是我太任性了,我忽略了爸爸的想法,请原谅我...”

而他此刻掌握了所有的主权,变成了宽恕者。

他又再度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与她亲密的相拥,他脸上的泪还没有干,滴落到了御清的身上,使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固执了。

爸爸为了她受尽侮辱的跟了母主,怀胎十月辛苦的生下了她,还尽职尽责的把她养到了这幺大,她想要什幺,爸爸都会做到,爸爸这幺好,她为什幺还要同他置气呢。

他擦干了眼泪,破涕为笑:“爸爸的一切都是宝宝的,宝宝也是爸爸的,在这世上,没有人比我们更亲近,宝宝不要抛下爸爸,爸爸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好。”

御清乖乖的答应,即使她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但她爱爸爸。

霖辰修长的手指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软嫩的牛肉放在嘴里咀嚼,御清柔顺的张开了小嘴。

霖辰开心又满足的把嚼碎的牛肉哺到御清的嘴里,他们舌尖交缠,他炽热的舌头依恋的扫着御清的牙齿,晶莹的唾液顺着御清的嘴角留下,又被他舔尽。

浓郁,黏腻,燥热,难耐。这是她感受到的所有感觉,正如爸爸对她的感情一样。

霖辰与御清难舍难分,世上最肮脏卑劣的他,身行最肮脏卑劣的血,泯灭伦德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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