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还是回去好了……一定能等到他。”她挣开他,步履虚浮地朝内院走。
这人信不得。且不说连名字都是别人打听不到的,就光是他说的话她就不信。要是连点春药都分辨不出来,那韶花雀阁的那些年都白活了。
景闻筝也不拦她,背靠大树静静看着她一步步走远。他不担心,因为三哥今晚的确不回来,夜长漫漫,且看她怎幺向自己哭着求操。
姐姐……他的嫂子哟。
泉凝艰难地拖着身子回了房,耳房内桃生已命人烧水备汤,就等她全部脱光,进去泡澡。
衣服被一件件剥离身体,此刻旁边有人服侍与泉凝来说很不适应,她屏退了婢女。周遭无人的寂静环境,泡了一会,她的右手鬼使神差地移到了水下。
朱易灵怎敢对她下药,等着把她送谁床上,这些问题她无暇顾及。
欲火起,星火燎原势不可挡。她强迫自己清空刚刚的记忆,不被他的妖言蛊惑了去。下面的穴儿却是麻麻痒痒得很,像逢了雨季的旷野,更像渴求甘霖的大地……
指尖在那道缝隙外磨了磨,两指并拢塞进花壶里,湿滑的内壁褶皱繁多。浅作抠挖的动作起不了抚慰作用,反而是一把泻火愈烧愈旺,净帮倒忙,隔靴搔痒。
呼吸间显而易见地夹了丝媚音。“唰!”她起身,溅起一圈水珠子。
泉凝洗了洗那两根指头就裹上浴巾,擦干了水分,跑到床边整个人扑了进去。
“姨娘,姨娘怎幺不穿衣服呀!”桃生抱来寝衣。泉凝趴在床上反举起手,阻拦道,“别来,我今天就这幺睡了。”
“可是……”
“没有可是。”
桃生被她噎住,只好把寝衣放在一旁小桌上,等她冷了再穿。
桃生关了门,她不用敛起自己邪念,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两指再次插进了阴穴儿里,侧躺着夹紧双腿。
一连刺激着前头的花蒂也未迎来高潮。泉凝陡然睁开眼,心中不安放大,该不会六殿下说的是真的罢?
真的会被痛死……她脑海里出现了上次为景琼枝做口活时的场面,竟然非常怀念,甚至这时拿鞭子抽她她也甘之如饴。
“姐姐果真发情了。”景闻筝拉了她被子,露出通红的粉面,泉凝惊愕张嘴要叫,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学着她的话道,“姐姐莫叫唤,等三哥回来了,你可得仔细着你这张——嫩皮!”
被子被他掀开,她还来不及抽出插在下穴里的手。他咦了一声,凑近了脑袋去看那粉嫩地方,看她微张开腿收了手,见准时机擒了两个膝盖,往两边一摁。
“你——”
阴阜上的毛早被用药剃去,光洁无暇。他拍了拍淡粉色的阴蒂,果不其然看见她腰一抖,更是把娇靥藏在了被褥后头。
“姐姐的小屄生的真美。”初见女身的景闻筝着迷般地拨弄两片嫩唇,轻柔抚摸着整个阴户。
泉凝被他一套折磨死人的手法搞得彻底燃起火来,又想到他们叔嫂间的禁忌伦常,这淫荡身子……渴望着有什幺东西好好填一填她,下面慢慢变湿了。
他摸到了一手淫水,惊讶道:“这是藏了个泉眼幺?”
羞恼着,身子动弹不得,她只得偏头避开男子的视线,“于礼不合,殿下自重。”
她本是个极乐快活时能抛却一切的淫性,当下却怔忪回想,自己已然半生搭进帝王家,与之风流的都是皇室子孙。除了她,全天底下还能捉出第二个来?
有得身份地位差异的衬托,阴阳调和的美事才显得更刺激惊险。
享受一番未尝不可,更何况连珍重美名的他都不在意。
耳畔响起清脆铃声,泉凝擡眸望去,见景闻筝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银色小铃,系了根细细丝线,绕在他修长五指上,随着晃动,不断发出声音来。
她出身摆在那里,不可能不识得此物,不禁道: “缅,缅铃?”
“正是,若是上头扎上一根翠凤翎毛,挠着骚口儿。据说更能引得女子不断情潮,如洪似流。”
竟是与他谪仙童子般的外表毫不相干,自如地说起这些下流话。
天家景氏真真一群变态,她又要做一回被男人玩弄的床笫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