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尽宵下面已经湿透了。
瘦长的腿被人打开,她两腿屈起,踩在床榻上,感受到一根瘦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分拨开她穴口嫩生生的软肉,伸进去轻轻揉捏着。
“呃啊……”
脚趾重重地踩下去,小腿绷起秀气的线条,那手指深进浅出地在她穴肉里摸索,弄出一波一波的春水。
烛光摇动,贺采看见她阴阜上面有一粒鲜红的小痣,泛着水光。
想亲,想咬。
想尝一尝。
他于是缓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沉下身去。
贺采亲吻那里的时候,肩抵着她腿根,崔尽宵要大张着腿才能全然承受,喷洒在她下身的鼻息滚烫,叫她扯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们都是稚拙的新手,旁人不设身处地的一些指教在这样的时候不太顶用,全部都得从头摸索。
崔尽宵沉重地喘息,胸口不住地起伏,小小的阴蒂因为这巨大的刺激从阴唇里探出头来,贺采从阴阜一路亲吻下来,对这里也毫不吝啬。
舌尖卷过那敏感柔嫩的器官,全神贯注地挑拨与抚慰,情至深处,还试着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那一下带来的刺激太过,叫崔尽宵近乎绷不住,小腿骤然收紧又软下去,整个人都酥了,原本冷清的音调柔和起来:“唔嗯……”
巨大的快感近乎将崔尽宵没顶淹没,她只觉得下半身酸涩异常,仿佛有什幺迫切地要从体内喷涌出来一样。
崔尽宵下意识要把腿合拢,却被人按住了腿根。
贺采自她两腿间仰起头来,鼻尖沾一点湿漉漉的春水。
她看得脚趾都蜷起来,嫩生生的小穴不住收缩着,随着她胸口起伏的节律翕张,吐出一波一波儿的水来。
贺采的手指浅浅伸进去了一点,水汪汪的嫩肉簇拥上来,绞着那瘦长的指节,贺采嗓子有一点哑:“…宵宵,轻一点吸,好不好?”
“呃嗯……”
崔尽宵的身子因为他的进入敏感至极,此刻微微侧了脸,扯了枕巾遮挡住眼神。
贺采那根手指上还残余着她的水痕,此刻却一点点蹭着她下颌线摸索过,把她脸掰正了:“宵宵,看着我……”
语气温和诚恳,叫人不忍拒绝。
崔尽宵露出那双眼睛来,一贯黑白分明的眼珠看着他。
此刻那眼睛因为情欲,染上了层朦朦胧胧的雾气。
贺采耳根都红透了。
“轻一点。”
崔尽宵嘱咐他,嗓音难得没有平日里的四平八稳,带一点颤抖的尾音。
贺采按住她下意识要合拢的腿,一边答应着,一边在她穴边慢吞吞蹭着那性器,顶端沾了春水,湿漉漉、亮晶晶的,偶尔错了分寸,径直顶上她那小小的花蒂,就把她撞得浑身一哆嗦。
太烫了,太大了。
崔尽宵的手指紧紧扯着身下的床单,睁一双眼,看那性器一点点往她小小的穴口里顶。
她流淌出了许多的春水,被撞进软肉里的时候是滑腻的,然而那一下过后巨大的刺激还是紧随其后,几乎把穴边的褶皱顶得平整了,粉白干净的嫩肉被撑得几乎要裂开。
她下意识要往后撤身子,瘦长的手指却已经先她一把,稳稳地扣住她腰,稍一用力,把她拉了回来。
可她实在被养得精致,饶然就是这幺轻巧的一下,也还是在在她娇嫩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红痕。
贺采的性器在她身体里面浅浅地进出,发出轻微的水声,属于少女的红痕一闪而过,随即便被更多晶莹的春水湮没覆盖。
虽然温柔,但崔尽宵的身体还是下意识紧绷着,嫩肉缩得紧紧的,吮吸得卖力,仿佛无数张红滟滟的嘴儿,偎在那性器边亲吻舔弄,要把他的东西早点儿含出来。
贺采握着她腰的手无意识地用了力,手背上显出青筋来。
崔尽宵在这些事情上不太肯委屈自己,吃痛了就叫出声来,一双眼颇为可怜地看着贺采,他松了手指,低下头,俯身亲吻着崔尽宵。
瘦长的手指在她穴肉周围打转,寻找着能叫她敏感的地方,最后按住她小小的阴蒂,慢吞吞揉弄起那里来。
“唔呃……”
崔尽宵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下意识咬紧了牙关,上半身扬起,无处可依托,就搂紧了他脖颈,两个人的胸口贴合在一起,各自的心跳也交叠。
揽抱着她的手一瞬收紧,仿佛要把她融入怀抱里,可触碰她花蒂的手指却并没松懈半分,反而更加卖力了些。
她抽噎着喷出大波的春水来,悉数浇淋在贺采深埋她体内的性器上。
崔尽宵觉得自己的穴肉仿佛陷入了痉挛或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眼前也骤然一白,于昏沉间醒不过神来,直到片刻后唇齿间尝到血腥味儿,才回落人间。
高潮过后无辜又懵懂的眼擡起,她可怜地看着贺采。
他唇被她狠狠咬了一口,落下深深的齿痕,正挂着血珠可怜巴巴地看她,眼眸清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