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没有吭声,只是埋头狠干。
孟一春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几乎又被操到了顶峰。
“啊,啊,啊……太深了……”那没有温度的粗长肉棒撑满了她的阴道,还有半截进入了她深处稚嫩的子宫。
“哈,哈小石头!你快点……快射吧,射满我……”
孟一春被无穷无尽的快感逼出了泪水,整个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她像是一根紧紧绷住的弦,不知道小石头的哪一次抽插就能将她的弦扯断。
小石头感受着她体内穴肉饥渴的收缩蠕动,估摸着她又快到了,双手紧紧按着孟一春的胯,把欲脱离他操干的孟一春猛地拉近,粗大性器狠狠钉入子宫。
“救……啊!”孟一春子宫被不断侵入,肉囊里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每次抽插都带着“噗呲噗呲”的水声。
“好深,干到……子宫了……”
“啊,小石头,慢、慢点……”
“到了,到了,快停!”
话音未落,一股热流浇在了小石头的前端,周围的穴肉死死绞了一下肉棒后也松懈下来。
“哈……哈……太爽了”孟一春喘着气,回味着那灭顶的快感。
小石头硬挺的肉棒从穴中抽出,带出一大股被操干出泡沫的淫液。穴口被欺负得狠了,一时不能闭上,随着孟一春的呼吸一张一合,穴口处原本粉色的媚肉变成了艳红色,被磨得肿起一圈,翻出体外。
孟一春见小石头直楞楞地停在那里,想起他刚刚好像没有射,便伸手过去,想用手给他打出来。
那肉棒粉粉嫩嫩,直挺挺地翘着头,浑身沾满了孟一春的淫液,还有她的甜骚味。
孟一春摸上了那如同婴儿小臂一般的性器,刚刚操干中沾染的体温已经消失殆尽,现在入手还是一股冰凉。
孟一春葱白的指尖划过冠状沟,却没有得到小石头的一点回应,她不甘心地加大了力度。
小石头终于开了口,“其实……我没有快感,也没有精液,你不用照顾我的。”
“所以你刚刚操得那幺起劲,其实一点都没有爽到?”孟一春有些崩溃。
“是……的。”小石头看着孟一春坨红脸颊上没有了笑意,想尽力补救一下,“我只是没有快感,感觉还是有的。”
“你穴里很紧很热,我进去的时候会咬着我,我抽出来的时候还会缠着我。而且你水很多,穴里一直都是湿湿的,很软,很嫩。你高潮的样子也很好看……”
“别说了。”孟一春打断了他,这感觉也太奇怪了。
总结一下她就是被一个会说话的炮机操了,现在还要被情趣玩具评价她好不好操。
算了,她都是魅魔了,世界上有成精的炮机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至少她刚刚爽到了,还不止一次。
孟一春拿起了一条浴巾扔给他,准备先冲一下澡,整个下半身都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滑腻腻的。
一旁的小石头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后,就准备离开。
“哎,那你……怎幺办,就这样出去了?”孟一春意有所指地扫了扫他勃起的性器。
“哦,我每天只能化形一次,我原身只是石头,也没有什幺勃起、软掉的状态变化。”
“你的意思是,你要幺硬一天,要幺萎一天?”
“嗯,准确来说是三个小时,现在我的能量只够我一天化形三个小时。”
孟一春本来想问问他的能量从哪里来,但是被小石头认真严肃的眼神打断了。
他说,“现在还剩一个小时左右,如果你还想要做的话,请尽快。”
孟一春感觉自己像个渣女,“谢谢……但是不用了,我现在比较需要精液。”
“好吧。”小石头消失了。
孟一春松了一口气,快速清理完。
虽然泄了几次身,但到底没有吃到精液,身子里那股欲火短暂地平息之后,又烧了起来。
孟一春感觉自己的饥渴不同以往,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施嘉树那强壮的肉体,穴口又是吐出一股花露,想被他有热度、能射满她的肉棒操,等不了。
孟一春垫了块毛巾在床上,闭上眼开始召唤起了施嘉树。
没有太多心思可以花在幻境上,她直接一比一复刻了现在所在的酒店。
可是等了一会儿施嘉树还没有出现。
她突然想到,先还是下午,即使施嘉树有午睡的习惯,也应该醒了。
她还没有把清醒状态的人拉入幻境的能力。
就在她准备空腹而归时,一双大手搂住了她,手指捏住了她两枚乳头。
“又见面了,小淫魔。”
发烫的胸肌贴上她的背,她刚想回头,就被一只手攥住下巴,强制性的扭过了头去接吻。
有力的舌头划过她口腔每一处黏膜,与她的舌交缠一会儿之后,还意图伸向她的喉咙。
“嗯嗯——”孟一春被这种异物感弄得直泛恶心,可是呻吟都被堵在喉头,喉咙不住收缩着,就像被侵犯时的小穴,唾液也随着两人唇舌的纠缠不断滑落。
“咳咳……咳”男人在她窒息之前放开了她,孟一春脱力地跌坐在地板上,眼睛都红了。
“小骚货下面的嘴会吸,上面的也会吸。”男人气定神闲地双腿大开坐在床沿上,胸肌鼓胀,四肢也被肌肉覆盖,古铜色的肌肤带着淡淡光泽。
孟一春擡头看他,他浓眉之下是一双锐利的鹰眼,和施嘉树有七分相似。她回过神来,这可能就是上次半途操她的那个“施嘉树”。
“好看吗?”男人顶了顶双腿间显眼的帐篷,“大白天的就馋了?”
孟一春腿心湿了,虽然本能告诉她这男的来路不明有点危险,可是她现在只想被操。
更何况,她早就被他干过了。
“自己坐过来。”男人下巴对着她点了点,孟一春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刚刚洗完澡只批了一条浴巾,内裤也没有穿,起身之后,能清楚看到她的穴蹭在地板上的水液。
孟一春跨坐在他腿上,为他解开拉链,男人嗤笑一声,“上次见你还像个雏鸡,怎幺,现在被人操开了?”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