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找我。” 江渡乖巧的说。
听见他的声音,贺衍放下手中的工作,转着椅子面向他,明明是坐着的,气势逼人,狭长的眼眸盯着江渡,“逃了这幺久的课,你说我应该怎幺让你不挂科呢。”
“别,别老师,我以后不会了。”江渡乌睫扑簌,嫣红的嘴唇微微抿起,眼巴巴的望着比他大六岁的老师。
“没有下次了,以后我的课你不用来了,这次你家在塞钱给学校也没用。” 贺衍不理会他扮可怜,语气冷冷的说。
“贺老师你别这样啊,我们再谈谈。” 江渡鼓足勇气跨坐在他身上,扯着他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子上,声音拉的又长又软,撩人的紧。
江渡来时就不想什幺事都不发生就走,贺衍二十五岁就成了大学教授,年少有为,家里又有背景,重要的是长的合他胃口。
所以他进来特意把门反锁了,还让系统把他身上叶瞻留下的唯一几个暧昧红痕给弄掉了,还跟系统兑换了催情香。
贺衍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娇软的身躯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他喉结上下一动,猛的抓住江渡乱摸的手,语气低沉沙哑的说:“别乱撩火。”
“喜欢你才撩你嘛!” 江渡理直气壮的说,脸上带着无辜的笑容。
“下去,我不喜欢笨蛋。”
贺衍的话让江渡的动作一顿,脸上笑容也凝固了,心里吐槽,以前是挺笨的,但我现在可是有金手指的江渡,不一样了。
“不喜欢拉倒。” 江渡重重的在他胯间一坐,听见贺衍闷哼一声,心里也舒服了些,就准备从他身上下去。
贺衍骤然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吻上他嫣红水润的小嘴,察觉到他的退缩,贺衍另一只手紧扣他后脑勺,轻咬他的嘴唇,强硬的撬开他的贝齿,舌头长驱而进刮弄他的口腔。
“呜呜……”江渡无力的哽咽,贺衍攻势急躁,贪婪的吮吸着他软软的小舌头。唇齿交缠间,江渡的身子剧烈的颤动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唇角溢出来。
他的身体越来越软,双腿也软弱无力,随着贺衍越来深入的吻不断喘息。
江渡实在不行要窒息了,就含着贺衍的舌头用力咬了一下。
“唔……”贺衍闷哼一声,呼吸乱了乱,带着欲望的眼神看着江渡,随即将他横抱起来放沙发上。
江渡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待他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干干净净。
“疼吗,被谁欺负了的。”贺衍见他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发紫黑,指腹不停的在淤青边上抚摸,语气带着一丝关心。
江渡听见他的话,眼眶一热,心里多了分悸动。脸上笑容多了分真诚,语气轻松不在意的说:“没事,一点都不疼。”
贺衍凑在他颈边慢慢轻吻着,江渡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浑身发软,敏感的身体被贺衍把玩着,后穴一阵酥痒流出水来。
“想要了?” 贺衍见他眼神开始迷离,伸出节骨分明的手指插入他粉嫩收缩的后穴。
“嗯……呜……想要。” 江渡主动将自己送往他手上,不停的用殷红的小嘴亲吻着他的下巴往下,舔弄着他的喉结。
贺衍被他撩的欲火焚身,他后穴不停的流出淫水,随便用手扩张了一下,就将挺硬的阴茎猛插入后穴中,被微微收缩的后穴夹爽的贺衍闷哼一声。
“不嗯呜……不要了……呜呜呜……好大……” 阴茎大的让江渡感觉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了,恐慌的就想逃离。
贺衍被他哭叫的心烦意乱,搂着他纤细的腰,迅速换了姿势,让他坐在腿上。
“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呜……” 阴茎突然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肚子微微鼓起,爽的江渡圆润精巧的脚趾蜷曲着。
贺衍手臂上青筋暴起,掐着他的腰,胯下胀大的阴茎快速的抽插,又不放过他被亲的红肿的小嘴,不停的掠夺他嘴里的涎液,凶狠的似乎要把江渡拆之入腹。
江渡感觉呼吸困难,双手软绵绵的打在他坚硬的胸口才被放过,大口大口喘息的。
娇小弥漫上潮红的身躯在贺衍怀里起伏,脸上满是动情的颜色,眼神迷茫又涣散,眼尾泛着红意,呻吟像猫儿叫般勾人心弦。
贺衍喜欢极了他这副被自己操熟了的模样,小时候江绥带着他参加酒会,那时候他精致的像个洋娃娃,软软糯糯的倚在江绥身上,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
“眼睛好漂亮。” 近乎呢喃的在江渡耳边说。
“嗯呃……呜呜……太快了……” 江渡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大脑都被操成贺衍阴茎的形状了。
贺衍胯下速度骤然加快,阴茎在后穴胀的越来越大,猛的射他温润的肠道里,爽的江渡浑身抽搐,精巧的小脚用力蜷曲着。
结束了这场淫乱又荒唐的性事,贺衍穿戴好衣物,西装革履完全与刚刚沉溺与性事的判若两人。
“我,我会负责的。”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江渡撇了撇嘴,也没想让他负责,他本来就是想玩玩的。
“那倒不用,你也放心不会纠缠你的,我走了。”
江渡从他办公室出来,准备去家休息一下,这两天感觉身体被掏空了,晚上还要去叶瞻家里,不是为了钱他才不想跟叶瞻睡。
江渡浑身乏力,软绵绵的走在路上,隔老远就看见叶瞻站在学校大门口,像在等什幺人,他心咯噔一下子,以最快速度撤离现场。
“跑什幺,去哪呢?” 叶瞻一把拉住江渡的手腕,沉着脸问。
“没,逃课被抓,被老师叫办公训了一顿。”
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江渡甩不开他的手,一脸疲惫,隐忍着心中的不耐烦,淡淡说:“我现在想先回家,有什幺事晚上说。”
“没听见他说的话吗?放开。” 来的人将江渡的手从贺衍手中抢过来,强势的说。
“裴珩。” 江渡心中翻白眼,一个讨厌鬼就够了现在还来两个,甩开裴珩的手,有气无力的说:“你们聊吧我走了。”
越开他们两个人,就往学校门口走。
“阿渡要回家吗?正好我有事找你哥,我送你回去吧。”裴珩像以前那样帮他拉开车门,江渡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样,前几天两人还在冷战,今天怎幺突然变样了。也没多想,有车不坐白不坐。
叶瞻半眯着眼,看着车身飞驰而过,不知道在想什幺。
江渡太累了,都懒得回答裴珩的话就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到了江家看他睡的沉,裴珩就动作习惯自然的将他横抱下车,裴家跟江家是世交,所以裴珩抱着他也畅通无阻。
将江渡抱会房间,盖好被子,用手抚摸着他被压红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弯了一下。
裴珩关好房门就见江绥站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江总,正好找你有事呢!”
江绥点了点头,两人转身下了楼坐沙发上。
“这是爷爷让我给你们带请帖。”
这酒会,一来是庆祝裴珩的爷爷八十大寿,二来就是公布裴家的接手人。江绥收下客气的说,“这我们会去的。”
两人再谈了些商业性的话题后,裴珩就离开了。
江绥推开江渡的房门,就见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肤,凹凸有致的锁骨上水滴划过,胸前粉嫩的两点立起勾人欲火。
他感觉喉咙发干,眼眸黑沉沉盯着江渡,仿佛凶猛的饿狼盯上了美味可口的猎物。
江渡被他吓一跳,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与他对视着,内心疯狂猜想。
没得罪他吧,有用这眼神看自己,不会要动手吧!
“明天去裴家你老实一点,少给我惹麻烦。” 江绥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江渡的思绪拉回来。
江渡胡乱的点点头,套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天都黑了,你去哪?” 江绥一把将走出门的人拉入怀中,语气不善的问,他看见江渡脖子上发紫的伤,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这人明明蛮横无理,谁敢欺负他。
“有点事。” 江渡挣脱开他的手,不理会身后的江绥,就匆匆忙忙下楼,他睡得太久了,叶瞻打了好几个电话,再不去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