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大有个怪癖,那就是在睡觉前总要喝足了茶水,当然他喝的都是上等好茶,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村政府里,都有他专用的茶壶,都备有他喜欢喝的好茶。
今夜黄老大又把大花儿用摩托车驮到村政府来,准备好好快乐一番。
大花儿已经越来越让他着迷,越来越让他离不开。
如果有三天不沾大花的身体,就身下憋闷得难受,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渴望。
由于最近秋收,一连几天也没有抽出精力来光顾大花儿了,今晚八点刚过他就迫不及待地骑摩托车来到胡家,毫不顾忌地把大花儿领出了家门。
老魔照例为他准备了一壶香茶,就神色紧张地离开了。
当然,老魔不会离开的,还是照例躲在窗外偷听偷看良宵美景。
今晚老魔更加迫切地想偷听到与以往不同的刺激情形。
他确信那是与以往不同的。
老魔还要做一件事:把那个录音机放进窗台里面去,好在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拉开虚掩着的那扇窗户就放进去了。
大花为了复仇的计划当然表现得越来越乖顺,趁着黄老大坐在炕沿边喝茶的时候,就早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去了。
执宿室里的被褥已经不是老魔铺盖的那床肮脏的被褥,而是黄老大不久前从县城买回来的崭新的鸭绒被褥,就是为了和大花儿快乐准备的,显然村政府执宿室已经是黄老大品花弄香的寝宫了。
黄老大一边喝茶一边眼睛盯着被窝里的大花儿,不断地用言语逗弄着。
大花儿也忍着心中的仇恨和厌恶故作风情地咯咯笑着,顺应着他的轻浮言语。
“小妹妹,几天不见,有没有想你哥我呀?”
黄老大咽下一口茶。
“想了呢!昨晚做梦还梦见哥哥你了呢!”
大花儿故作甜美的姿态说。
“梦见了我,在干啥呀?”
黄老大淫邪地问。
大花儿显得娇羞地说:“我不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梦见我在趟你的小沟沟,是吧?”“正是呢!”
大花儿咯咯地低笑着。但她心里却在骂着:我梦见把你碎尸万段了。
“你是在骗哥哥吧?你这个小狐狸,你为啥会梦见我?”
“才不骗你呢!哥哥对我好,我当然要想着,梦着了!”
大花儿说着将一只白嫩的脚丫从被子里伸出来。
“哦?那你说说哥哥什么地方好了?”
黄老大当然是在引导她说出那个好处来。
但大花偏不说巧妙地说:“哥哥心疼我当然好了,我家的苞米都是你花钱雇工给收回来的,我一点活都没干呢,那就是你心疼我呀!没有谁比你更好了!”
“嗯,算你有良心的,那你准备今晚怎样报答我呢?”
黄老大说着将一只手伸进被窝里,肆意抚摸着她的弹性十足的肉包包。
“那你倒是快点进被窝呀?今晚我要好好让你过瘾呢!”
大花儿忍着作呕的感觉,向他抛着撩人的眼色。
今晚喝完茶不久,黄老大顿觉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全身就像无处都在冒着热气,尤其是身下的那玩意不知咋地鼓得像一根硬棍,连一点空隙都没有,大有宁折不弯的刚性。
但黄老大没有想到会是与那茶水有啥关系,只是认为是让被窝里的小妖精给刺激成这样的。
他有些难以忍耐了,心急火燎地脱了个精光,掀开了被子就钻了进去。
以往,黄老大都要对她进行和风细雨地抚弄一阵子,知道她的小沟沟里泛出泉水来,润湿了青青草地,然后他在大鱼入潜水,享受缠绵悱恻的~感,可今天黄老大却是有些等不及了,身下的孽物肿胀得特别厉害,一直昂着头向他发着进入的信号,恨不能立刻钻进那个美妙的水沟里去尽情遨游。
他今晚是被他的孽物指挥着,这个思绪都毫无条件地服从那狂荡的冲动,那是一种无坚不摧的冲刺欲望,强烈得让他对其他风景不感兴趣,就像尽快顶到那里面去。
黄老大血液在神奇地燃烧着,燃烧得他像一部启动的马达。
他野蛮地分开了大花儿娇嫩嫩的双腿,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妙处,然后单手握着那个今晚别壮实的硬物,对准了门户猛然发射。
那是一种轰鸣的力量,呼啸着闯进去。
大花儿顿觉疼痛难忍,“啊”地一声大叫:“哥哥,我受不了的,你今晚咋这么大呢?快拿出去呀!”
但黄老大更猛烈起来,狂龙入海一般在里面横冲直撞着,但那个区域不是海,确实就像一条小河沟闯进了一条大龙。
黄老大自己也不知道今晚为啥这样出乎意料地巨硕,巨硕得他自己都有些鼓胀得疼痛。一种野性让他不可抑制地山呼海啸,雷霆万钧。
大花真的受不了,哀求说:“哥哥,你不要使劲儿了,你宝贝儿吃不消了!”
但黄老大顾不了许多了,唯有知道黄龙府的豪迈。
随着一阵更猛烈的大力冲撞,大花儿竟然晕过去。可野兽的奔腾却更加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