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索着湿透的那块布料,然后用手掌轻轻握住已经勃起情动的淫根。
“啊啊嗯!欢欢儿……不。”贞君被刺激的半弓起腰。
她对于此时的拒绝还是很清楚的,贞君说不,不过是欲说还休,不是真的让她停下,她当初也是受教过的,听到他说不要,她也就真的停下了,但贞君却生起气来,骂她是木头,不解风情。
那处地方湿热黏腻,烫的她都略微心惊,淫根在手掌的爱抚下越发的勃热,就连布料之处都能扯出发白的淫丝。
“嗯嗯啊……要死了,欢欢儿,我的小欢欢,再快些,我要去了。”贞君满脸红潮,要死了一样的握着她的手使劲上下摩擦着自己的淫根,布料上浸透出来的白液都被他磨的冒出了细密的泡。
咕叽咕叽的声音此起彼伏。
淫词艳语就在耳边,像是一层浓厚的雾,将她笼罩,辨不清明暗,淫靡的过了头,堵在她的心口,令她喘不过气。
当她的手被抓着越来越快,黏腻的白色液体将她整只手都糊住,一声到达顶点的艳叫声刺破了她混沌的脑海。
有什幺温凉的液体溅到了她的鼻梁上,顺着往下慢慢流进她的口唇。
苦涩,腥凉,一点儿也不像以前的他。
“你很饿吗?”
“想要糖吃的话,就跟我走。”
“你这皮囊,倒是符合帝姬的身份,可你除了这副好模样,却没别的长处了。”
“这病秧子是谁?阿芊?一身的药罐子气,你养的了他几时。”
“疼吗?忍着点,这药可是比你这人都要金贵的,下次可要小心些,见着他们要绕道。这次我姑且原谅你,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我可不会再顾念你,阿芊那你且放心罢。”
“欢欢,我想要你,你应了我好不好。在这宫里,你我都好成个照应……你要死且去死!我可不敢保证被你当成个宝的劳什子阿芊会怎幺样。”
“乖,我的小欢儿,你若是早些顺着我,哪用得着吃苦头。后面再放开些……嗯,哈。”
从欢不愿再回想下去。
她从一开始视他如恩人的仰慕与追随到后面厌他入骨,直至现在,只剩下空洞的麻木。
“欢欢儿,把我的衣带子解开。”他声音颤抖,满脸都是欢愉过后的无力。
从欢战栗的去解他的衣物,周边传来衣料簌簌的落地声。
他的腰身显现,柔软的肌肤就像二月中的春波,不甚多的毛发似乎是被打理过,整齐而洁净。
泄了一次的肉棍仍然勃起着,光滑的龟头上布满黏腻的淫液,使附着其上的处子印愈发的鲜红,显得格外的糜烂。
“背过身去。”
从欢乖乖听话,转了个身,两手撑于他的腰侧,背对着他。
贞君支起身来,手伸到从欢的胸前脱去她的衣物。
从欢隐着抗拒之意,他的手掌凉而带着些许粗粝,色情的握住她胸前的两团绵乳揉捏。
“欢欢儿的奶子是吃了什幺才长的这幺大的。”他调笑道。
哪吃过什幺东西?从欢咬着唇,软趴趴的身子怕的直抖。
“哈啊……”她娇吟轻呼,身子涌起一股情潮。
软嫩的粉色乳尖被他揉搓的厉害,又拉出两三寸长,带着轻微的刺痛。
他伏在她的脖颈肩头之处低低说道:“我倒是忘了,这乳可是我一手搓揉出来的,对不对,欢欢儿?”他说的邪气,充满磁性的声音此刻满含情欲,任哪位女子听了都要不顾一切压着他好好肏弄上一番的。
但奈何痴郎有意,神女无情。
“呜……”她只是胡乱应着。
他对这双乳钟爱极了,又白又大,软的不可思议,乳晕淡淡的,小小的一圈嵌着娇细的乳头,每每捧上这对乳,他都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去。
“嗯……啊。”从欢压抑着自己,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泄出一两声娇媚娇喘。
倒是比男子的叫床声还来的诱人。
贞君贴着她的皮肤,深深的嗅了嗅,有种莫名的香气。
从欢轻颤,周身皆是他散发的热气,她小心翼翼的握住了那根无比勃热的淫根细心揉弄。
“嗯哼。”他看着从欢这般讨好自己,心下有些喜悦。
“我的好欢欢……。”
听到他逾越舒爽的抽气声,从欢自然是更卖力了些。
“啊哦……不要……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好舒服。”他一瞬间被刺激的泪眼朦胧,嘴里边说着不要,身体又饥渴的不断擡起供从欢揉弄,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整个人淫乱不堪到极点,嘴里的口水不自觉的挂在嘴角,哪还有半点平日里那冷心冷情的模样。
他半阖凤眼,迷恋的看着匍匐在他跨上的从欢,浑圆雪白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像是在邀请他一样,其中暗藏的后庭花是粉红的颜色,一点儿毛发也未生,精致的让人羡艳,再往下是透着晶莹水液的粉白娇花。
美的让他妄图独占,这漂亮精致的逼穴,哪能肏了别人去。他的理智尚未回笼,大半都被快感占领着,沉浸在无须有的妄念之中。
长着薄茧的手指揉弄着那浸着水的花缝,异样的快感从她的身下传来,使她想要逃离。
“唔……别。”她娇娇的叫唤一声,还是被贞君拉了过去。
啾的一声。湿润潮热的肉瓣竟是把他的手指都吸了进去,透明的淫液又湿又滑,使他轻易的就插进肉穴之中。
紧致的腔肉牢牢的吸附住他的手指,贞君轻笑,在她耳边低语:“你的小穴紧紧的吸着我不让我离开呢。”
冰凉的手指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从欢羞耻的低下头,咬紧牙齿,呼吸间都是破碎的呻吟,心里藏着对他无尽的厌恶。
心中好痛苦,肉体却又如此的欢愉。
“哈嗯…………”她难受的哭了出来,说出的声音却那幺软,倒成了欲拒还迎。
贞君舔着她的耳后,吸着她的发香,情动不已。
他又用大拇指与小指揉弄着肉瓣周围,中指和无名指仍在插弄着不断溅水的逼穴,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从欢的瞳孔涣散,浑身热的不得了,她挺动下体,乖巧的把那口水汪汪的逼穴主动送入他的手中,使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带着茧的指腹轻轻松松的磨弄着穴肉的每个角落,把敏感的小穴插弄的直喷微白的卵液。
“好浪费啊。”贞君略微蹙眉,眼中藏着渴望,热热的卵液浸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把身下的床单溅了个透底,大半都流到了地上。
可惜他不能怀孕,得保留完好的处子之身,他又龌龊的要命,心里喜欢从欢,舍不得她,只能借着现下的权利占着她,但他带不走她。
他岁数大了,出了宫本就是寻不到什幺好人家的,要是还没了干净的身子,更不会有人要他。
不然他是能够想象自己捅进从欢的小逼,从欢的逼穴把自己的肉棒吸的死去活来,然后再把从欢插的乱七八糟,双腿直打颤,到达高潮的时候,这些灼热的卵液浇在龟头上的绝顶快感,然后他就会被这些卵液弄大肚子。
啊,光是想想,他就忍受不了了。
在从欢被遮住眼睛而看不见的情景之下,贞君面露痴态,双眼痴迷的看着她,那是没有任何遮掩的露骨色欲,还有极端的狂热,哪一样都会让人捂着心悸的胸口吓得仓惶逃走。
“我爱你。”他无声的说道,晦涩冰冷的唇齿下藏着的是对她的思之如狂。
他从前与她素不相识,只是她无意的一瞥,就使他心泛涟漪,那样小的女孩,那样小的年纪,可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笃定,他日后一定会因她郁郁而终。
手指移到娇嫩的阴蒂上,带着情动的战栗,无力的喘息之后,是狠厉的搓揉。
“嗯额!!”巨大的异样快感从身下传来,她一瞬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春笋一样的手指没多大力气地抓着他那作乱的手,换来的只是他疯了一样的揉弄。
娇柔的肉蒂又软又嫩,被他搓的肿大的如一颗小葡萄一样大,淫靡的淫液糊的肉蒂晶晶亮亮的,有着致命的美感,刺痛的感觉折磨的她想要立刻死去,他双指揪起那有些发硬红通通的火热小肉蒂,残忍的拉长它,连上面的肉都略微发白。
这下她甚至连反应都做不出来了,湿粘的泪晕湿了大半遮挡眼睛的布。
不要……好痛,好痛,可她只是闭着眼,流着泪,用着被痛到颤抖的声音假意道:
“大人弄的奴好舒服,奴好喜欢大人。”
贞君听之欢愉,也不去扯她的阴蒂了,只是还对那处执着异常。
透明的淫液裹着他的手指,薄薄的元女膜就在他的指尖之处,他心热不已,摸着那处细细磨弄,只搞的从欢双腿战栗,卵液夹杂着淫液不要钱似的喷出一波又一波。
他真想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他阖眸,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揉上了她的屁股。
他发出浪荡的喘息声,身下的孽根硬的跟个石棍一样。
贞君眼睛发红的盯着那处色泽美好的菊穴,随后在她耳畔命令道:“把屁股扳开,我要入后面。”
“是……”
从欢颤巍巍的把柔软的两瓣桃子似的臀部掰开,粉色的菊穴紧张地不断翕合,已有小部分黏腻的透明液体流在了外面,透着股淡淡的欲肉之香。
贞君呼吸急促,似乎都能看到那处发出的热气,几乎是一瞬之间,他便闷哼一声,兴奋地射了出来,灼白的液体布满了从欢透着粉色的背部,溅在了浅浅的蝴蝶骨之上。
他潮红的脸下是有些阴郁的窘迫,于是发出了一声轻嗤声。
从欢恐慌的去摸那根仍然硬挺的肉棒,生怕是自己惹了他的不快。
贞君摸了摸她的发顶,身下的肉根在她的安慰下无比欢愉,接着像是想到了什幺似的,伸手去抚弄着从欢菊穴的周围。
又滑又黏,跟前面的逼穴一样,贞君轻笑。
粉色的肉褶被他缓慢的抚平,又不停恢复原样,他乐此不彼地一遍遍重复。
这抚弄使她难熬的很,她只想快些结束,于是忍不住去摸他的手,向他乖乖的撒娇。
“大人,奴的后面好痒,快些入后面吧,求求您了。”声音迷乱,活像勾人的妖精。
“那就如你所愿。”贞君眯眼,从后面勒紧从欢的脖子,使她牢牢的紧贴自己,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就迫不及待似的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很久没有使用的后庭花受不得这样激烈的一插,一下子就痉挛了起来,排斥着外来物体的进入,炽热的肠肉死死的绞紧肉棒,使它刚进了个头便寸步不能入。
“嘶……嗯。”贞君的额上冒出了些细汗,过分紧致的菊穴箍的他脸色都苍白了起来,火热的肠肉四面八方的包裹着他的肉茎,传来针扎一般细密的刺痛,却又隐隐藏着十分快活的快感。
他疼的紧,从欢也是不好受的。
贞君在从欢十二岁那年便半哄半逼着破了她后庭的苞,仅是害怕入了前穴沾了卵液便丧失了处子身份,还有可能使他怀孕。
第一次两人都苦痛万分,直到后来贞君从其中渐渐得出了趣味,但到底也是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的,不是常常做那种事,因此从欢的后庭依然是紧如童女。
疼……从欢皱眉,思绪得以从糜烂的肉欲中清醒,到底还要多久,她才能得以解脱,从欢咬紧下唇,一点儿猩红的血染在嘴角,让她看上去别样的诱人与冶丽。
后面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物撑的她无比饱胀,几乎都要呕吐出来,小而丰腴的身体娇弱的发抖,脖子也被他抱的喘不过气。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臀部颤抖出糜丽的秋波。“放松些。”贞君轻斥。
从欢努力放松肠肉,却不想越夹越紧。
“哈啊嗯~”贞君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喘,显然是已经被夹的受不了了。
“大……大人,我会做好的。”从欢有些惊恐,不断向他保证。
纤细的腰肢艰难的上下摆动起来,用后穴吞吐着肉棒,粉色的穴肉已经变得艳红,十足的下流,原先浅色的肉棒也被肠肉吸裹成了深色,敏感的肠肉在被强制的摩擦之下被迫分泌着透明的肠液,从无数的方面压迫吸纳着肉棒,使他又痛又痒,还带着无法言说的快感。
“啊啊唔嗯……受不了了啊……”贞君双目紧闭,已经堕入到那潮水般的快感之中,眼角的泪不断滑落,渐渐还带上了哭腔,色情的媚叫,头发不断甩着,活像是被欺负的那一方,窄腰却用力的碰撞从欢的娇臀,恨不得连两个卵蛋都挤进去,直打的她臀肉红彤彤一片。
生涩的痛,肉被生硬的拉出扯进的刺痒,淫液泛着冷,黏附在菊穴周围,那处用来排泄的地方被当成了寻欢的不知羞淫窟噗嗤噗嗤的不断肏弄,磨的又热又软,从欢抓紧了床被,娇小的身体被撞的出去,又被他的手腕紧紧卡着脖子,被撞击时的力量转移到了脖子之处,使她总是想呕吐出来,嘴里的口水也不禁流了些许出来。
耳边皆是他骚媚入骨的叫声,真是作孽。
整洁的床单已经皱成了一团,盛着不知是他还是她的水渍,这样软的床铺,除了这种时候,她从来不曾有机会睡过。
不是很稳固的床激烈的摇晃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从后压了上来,屁股与她贴在一处,热的难受,子孙袋更是夹在她的双腿之间不停的摩擦撞动,那卵蛋被大腿肉磨着,舒服的不得了。
贞君爽的翻着白眼,脸红了一片,吐出炙热的气,形成薄薄的水雾,整个人像是母犬压着小犬一般哼哧哼哧干的无比起劲,透明的唾液无法控制的从他口中流出,滴在从欢的额头上,又顺着鼻梁流下,渐渐落在那双酥白的胸中。
“呜呜……啊……啊……”从欢对这温热的不明液体感到奇怪,精神思绪也崩溃了起来。
小小的菊穴硬是被贞君插的汁水四溅,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一般被迫激烈的裹挟着他的肉棒,发出淫荡的咕啾咕啾声,绵软的奶肉被死死掐着,浮现出丝丝青紫颜色。
肠肉被生生插进去又被肉棒带出来,火一般的烧灼感,内部已经湿滑无比,仍是被肉棒撑裂了些伤口,流出些血色,夹杂在滑液中,被磨成了粉白的泡沫。
贞君停不下腰,实在是太舒服了,爽的已经不知天昏地暗,从欢呼出的每口气,每根发丝,身体的每一处扭动,对他来说都是烈性的春药。
“从欢……从欢……”模糊不清的呢喃,每个字都生生痴缠得她几乎要溺死在那名为情欲的黑暗沼泽之中。
她的灵魂被狠狠玷污,肉体亦不得解脱。
太浓了,到处都是莫名的咸腥味,像是某种花的味道,太过浓烈以至于她的脑袋发晕,颤颤巍巍得想从他身下爬出去。
早已沉溺于性事中的男人马上就发现她的举动,在她将要离他一寸之时猛地掐着她的脖子向后扯,挺翘的屁股撞得他胯下一抖,哆哆嗦嗦的在她的菊穴内泄了精。
“嗯啊嗯!”贞君心有不甘,可身体却无力的瘫在了她的背上,直把她压倒在床上直不起身。
从欢苦着一张小脸,面上氤染着一片片细密的香汗,眉头紧锁,挺翘的鼻头嵌着一抹红,粉唇微启,真真如脂粉玉珠砌成的小郎君一般娇俏秀美,天生一段风流气质,让人心生怜爱,慕之渴之。
精液堵得她不是很好受,贞君则是侧头咬着她的乳,疲软掉的肉根不知足地塞在她的后穴之处渴求地磨弄。
殷红的舌细细舔磨着她的眉角,黏腻湿热,从欢的眼睫在布带之下害怕的轻颤。
周围安静下来,从欢甚至能听到风吹起什幺东西的声音。
贞君的头发全都散了下来,铺满了她大半的身子,与她不舍的耳鬓厮磨。
从欢像是下定了决心,话到嘴边又被吞了下去,做了好大一番建设才怯怯的说:“贞……大人,阿芊,阿芊……又病了。”说到后面撑不住了一样,声音带着哽咽,仍是强忍了下来。
贞君停下动作,只是抱着她不动了,从欢心中忐忑不安,顾不得身后的疼痛,只稍微挪了下身子焦灼得等待他的回答。
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让他的心肝都要碎了,脸上却是滴水不漏一般的漠然。他一看那死小子就不是什幺善茬,日后定是要给从欢惹大麻烦的。
“待会儿照常让晏离拿着方子去药石院取药给你便是。”他施施然轻声道,接着合上自己的衣服,遮挡住了那一身的伤疤,解开了掩藏从欢眼睛的带子。
少女睁开适才总是流泪的眼,又不适的流下点黏腻的泪,入眼的便是自己浑身赤裸的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他的那根东西还塞在自己的后面,被衾乱糟糟的皱成一团裹着他俩。
好脏,连空气都是浑浊的,明明她都这样污秽不堪了,却觉得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还要来的恶心。
“奴……谢谢贞大人。”她转过身塌着腰磕头,姿态卑微极了,又软又大的屁股赤裸裸地向上翘着,上面的精液都已经凝固住了,细细的腰还带着发育期的软肉,玉白的肌肤下泛着粉红的羞。
简直是吸人精气,要人魂魄的销魂冢。
贞君喉头滚动,大手附上那软白的屁股难耐的揉捏。
从欢下意识的要躲开,只是瞬间又明白了过来,麻木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