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我和第一集的触手怪有了一个名为多利安的儿子,在十年后儿子茁壮成长,继承了我们两人的身体特征,并顺利以入学试首席的身份入读城中最顶尖的学院。但就在开学日当日,一对双子恶魔把我的儿子控制并在他额头上施下了性欲狂暴的咒文,导致他开始向我和另一位恶魔进行袭击了。
看着自己儿子的头部长满着粗壮的触手,以及布满全身的青筋和汗水,我很难想像双子恶魔的洗脑能够继续控制住这暴走的他啊。
「别在这里待着啊,哈酱,妳们的洗脑似乎已经对我的儿子没有作用了,快躲开啊!」
话音未落,我儿子的触手便飞快地抓住了哈帕斯的右腿,一用力便把她卷到了半空中了。周边的洗脑学生似乎知道了哈帕斯陷入了危险,开始对着多利安的方向施放法术,其中有数发击中了他的身体,却似乎对这位入学试首席尖子完全没有起到作用。那个时候,看到丝毫无损的儿子,我都不知道我应该为他感到骄傲还是为自己感到担忧了。
「母亲大人,多利安变得好奇怪哦,是哈酱做错了些什么吗?」只见多利安的触手灵活地把哈帕斯身上的衣服撕毁,湿润的液体在她的肚子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痕迹。
深知这样下去多利安便会犯下不可饶恕的恶行,即使之后哈帕斯原谅了他,那傻孩子也会像他父亲一样,不会原谅自己做的事的。于是,我只好对着自己的儿子念起了不会致命的攻击魔咒,希望这样就可以阻止他的行动。可就在我差点完成法术之前,多利安的触手便以不可视的速度把我手上的大法杖撃飞,同时把我的腰缠住了,把我也卷到半空中去了。
「多利安,给我醒醒!」
听到我的说话后,多利安仿佛真的清醒了少许,暂时停下了动作,但没过多久他就再次操控着自己的触手,开始伸进了我的内衣里去了。
「你这坏孩子……嗯啊~」在我把短杖拿出并打算向儿子施发的时候,一阵舒服的暖流便从我的腹部传至大脑去了,那时候,我才记起自己的儿子也算是半个魔物,因此免不了会触发我体内「魔之根」的效果。
这下可真的不妙了,先不要说哈帕斯所洗脑的学生完全敌不过我儿子,就连我自己也完全不能对他进行任何攻击的手段,那时的我只希望哈帕斯还有着我所不知道的杀手锏,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就……算了,看来我的希望还是落空了,只见哈帕斯比起我现在的处境还要绝望,可以说除了她的私处和头部之外,全都被我儿子橙红色的触手给捆起来了。
「母亲大人,妳也被抓起来了吗?我现在感到很害怕啊,多利安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的,至少在我看到的记忆当中,他是一名彬彬有礼、温文儒雅……啊~一定是姐姐的咒文做成的,姐姐好过分,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多利安!」那哈帕斯到现在还在念着多利安的本性,为他找寻着开脱的理由,看来她是当真对我的儿子产生了感情了。
那时,对着爱上了我儿子的哈帕斯,我已经不再对她抱有任何的仇恨了。现在的我们是坐在同一艘船的队友,面对着同一个困境,我们应该一起去面对。于是我便拿着其中一根比较细小的触手,用力掷到哈帕斯的那边去。
「这是……」她勉强地伸出右手,把我掷过去的触手接住了。
「那是负责分泌媚药的触手,我见妳对这些触手的反应如此的敏感,想必这一定是妳的第一次吧?妳们双子恶魔的『共生』虽然令妳对伤口和致命伤产生免疫能力,但根据这能力的描述,妳应该不能对『痛楚』产生免疫的。以及由于妳的处女膜根本就不会破裂,触手会透过那个膜中间的小洞穿过妳的外阴,到时候那种想撕裂却又撕裂不了的感觉一定会为妳带来很大的痛楚的。」我一边被触手撕破衣服,一边对哈帕斯进行着详细的说明。
「那……会很痛?我不想要那种疼痛的感觉啊!」哈帕斯恐惧的眼泪一串串的流下,使得我的心都开始痛起来了。
「所以说妳需要我给妳的那根触手,把它含在口里,把所有它分泌的汁液吞进去,妳之后就不会疼痛了。记住,要尽全力的吸吮,触手往往都不知道究竟要下多少媚药才能够完全免去一个人的痛楚的,妳需要自己去衡量!」
哈帕斯点了点头,一口把那根触手含在自己的嘴里,她就真的如我所说的那般,拼了命的在吸吮着那触手所输送的所有媚药。肉眼可见,即使那根触手已经有离开她的嘴巴的意图,她还是死死的把它固定在自己的口中。直至最后,媚药的效果终于明显的把她全身的肌肤变得通红了,哈帕斯才无力的让触手脱离自己的口部,让满溢的媚药从嘴边流出体外。
「姐样(这样)……哈呼……咒交了咩(就够了吗)……感觉……呼哇呼哇的……嗯嗯~好温暖。」一时间大量注入的媚药令哈帕斯的舌头暂时陷入了麻痹,说话变得模糊不清。
「哈酱,要来啰。」
最粗的两条触手同时分别的插进了我们两人的小穴里,由于我的经验比较丰富,这下子的冲击即使对正在发情的我来说,也只是中等的程度而已,只不过心中的罪恶感却比平时的性行为更加大了,毕竟对象是自己的孩子啊!我转过头去,只见到在另一边的哈帕斯所给的反应却跟我截然不同了,她这时已经被迫吐出了舌头,身体正不自控的抽搐着。
「这是什——么,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我在哪?姐姐!多利安的妈妈,我的脑袋变得不正常了,嗯啊啊啊~」
「滑溜溜的感觉,感觉很奇妙吧,相信妳很快就会习惯这种感觉的了。」
多利安的触手在数量上明显的更偏向缠着哈帕斯,或者这就是我儿子的潜意识吧,它们在她的身上进行着详细的爱抚,就像无数的手指在挑逗着她那跟年龄不成正比的幼小身体。
随着触手的抽插,我的下面开始渗出一定份量的淫水了,身体也开始发热,在已成定局的这一刻,我也只能扭着腰承受着这不伦的快感。反观哈帕斯那边的情况,虽然我们两人都在被做着相似的事,但她的反应明显比我的夸张得多了,如小喷泉一般,她的私处兴奋地向四处溅射着淫液,双眼也像是对不上焦一样,伴随着泛着的泪花在抖动着。面对着她现在所感受着的一切,我竟开始妒忌起来了。
「多利安,我也要,我也要更多的媚药,我也想你动得更激烈,来啊~给我更多!」
儿子头上的触手应该是听到我的请求了,于是本来空置着的触手一涌而至,把我身上所能填着的洞都给堵上了,黏滑的触手像蛇一样在我的全身来回窜动,一切的动作都变得更加激烈和仔细了。源源不绝的媚药向我上下的口里一并喷了进来,身体顿时便舒服得伸得笔直。
淫靡的气味和呻吟声,伴随着兔子人偶所指挥的催情音乐,在这本来应该用来教育莘莘学子的严肃之地里,呈现在一众被洗脑的学生面前。这时哈帕斯全身只剩下一只眼是没有被触手所遮盖着的,而看不到自己状况的我,凭着身体上的触觉感观,也知道自己正处于差不多的状态。那个时候,即使自己的耳朵被触手所盖住了,我仍然能够听见哈帕斯那急促且可爱的娇喘声,同时也知道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短了。
「啊嗯~嗯嗯嗯~我的心在砰砰的跳,明明我是如此的冰冷,为什么会感觉到自己的温度呢~嗯哼~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我……啊,啊!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如此舒服的事情!」
在我们能再看到对方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处于可以碰到对方的距离了,哈帕斯脸上那淫荡的舒畅表情在我的面前表露无违,那水汪汪的双眼,泛红的皮肤,伸出外面的红舌,这一切一切都在我的眼前清晰的让我饱览着。
「嘘~不用作声,用心去感受吧。」
既然触手把我们两人拉到如此接近的位置,我又怎可以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呢?于是我便伸出双手跟哈帕斯的进行了十指紧扣,用着最后的力气,我把她拉到了我的脸前,对着她的嘴就亲吻过去了。
在一边享受着触手抽插所带来的高潮的同时,我和哈帕斯两人便一边分享着各自的唾液和媚药,酸咸的汗水从她的脸流到了我的鼻尖上,我那些快乐的泪花飞洒到她的脸颊上,就连两人的发尖也在碰着对方的额头,像是在共享着这一刻正在交沟的喜悦一般。
接着,触手的速度显著的加快了,但这也并没有使正在接吻的我们分离。就似是难舍难离地,我们一边发着隐约的呻吟声,一边在对方的口中起舞,两根柔软的舌头在探索着对方,同时也在探索着香甜的汁液。仿佛一对不愿分离的情侣,我们互相的对视着,看着对方那晶莹剔透的眼眸,这短暂却永恒的光阴就像被无限地拉长一般,进入了慢镜的动作场景。当我们两人的唇离开了对方时,哈帕斯舔着嘴边那余下的甜蜜汁液,我估计着自己当时也做了相同的事,最终,一条只出现在一瞬的口水丝正式象征着我们舌吻的结束。
「母亲大人……」
「叫我美洛酱就可以了。」
甜美的舌吻结束之时,便是触手进入最后乐章的时刻了。触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在我们的里面发出了活塞运动的响亮声响。面对着这射精前的一段疯狂的时间,我抱住了咬着牙关的哈帕斯酱,在同时也感受到连续高潮的状态下,轻轻的抚摸着正经历着第一次的她。
「哈酱,在我一声令下,啊~请你向着我的儿子大喊一声『阿斯高多利』,妳一定要这样做,只有妳才可以停住多利安的狂暴化。」我在她的耳边这样说道。
「嗯,嗯,我会……噫啊~我,记住的了。」
最后的最后,触手停在了我们的体内,不久便向我们的里面射出了大量的黏稠精液。被这首次受精的冲击所影响,哈帕斯立刻便失去了对兔子人偶和洗脑学生的控制,使礼堂里所有的演奏者和舞者都停止了行动,同时,她也露出了恐怕是她人生之中最淫秽的表情,下体所泻下的淫液把礼堂的木地板和地毯弄得全湿了,看来以后这些设备都要全换了。但就在这个最舒服的时候,也是最需要保持清醒的时候,我知道这时哈帕斯便会暂时停止连续的高潮,同时触手也处于最弱状态的时候,这时我便指令着她向多利安的方向喊出了刚才我所谈及的咒语。
「阿斯高多利!」
一瞬间,哈帕斯舌头上出现了一道用作中和多利安额上符文的魔法咒文,那是我刚才在跟哈帕斯舌吻的时候,用我自己舌头的血液所写下的术式。而配合著「阿斯高多利」这咒语,多利安头上的符文终于从他身上消失了,这不伦不类的触手奸表演看来也就此告了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