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虐,在全人类的历史中,
从未停止过。
——题记
我和铮哥对吊奶吊肛特别感兴趣,决定晚上过家家,玩这个项目。我们先准备剧本,讨论了几个人设都不太喜欢,索性放弃,他说:“水水,扮演自己就好,你已经足够让我冲动。”
我们下午三点吃的东西,等餐时,我走神了,坐在那胡思乱想。我了解过,铮哥还有个特点,他其实去哪里嫖,总是提前知会黑店老板老鸨子,禁止女孩吃东西。空腹时间越长越好,灌肠,比如说晚上去嫖,晚饭是不许小妞们吃的,净肠,干净。
我觉得挺对的,别说操后穴,只操前面,也得严格注意卫生。
我心里惦记着晚上会被他淫虐,预想中应该非常刺激。虽然这些日子我的穴被他喂得很饱足,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我很期待,脑子里全是跪下、捆绑、抽打和侮辱。他会冷酷无情地玩弄我,不管我疼不疼?哭不哭?他都不会心软。
我的腿开始夹紧,穴开始流水,满脑子色情淫欲,我咬自己手指头,他看见了,就把我的手捉住。
问我:“怎幺了,水水?”
我继续走神,咬嘴唇。他掐着我脸,我才回过神来,心虚中。他说:“以后不许在人前咬手指头。”
那顿饭,我完全吃不下去,满是色欲的人,食欲就会很差。
我吃不下去,他也没吃好,回去时,我俩买了很多水果和零食。
我们回到酒店,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总统套房;办理入住时说是最高层,人一进去容易有跪下膜拜上帝的想法;或者想当帝王的冲动,金碧辉煌,极尽奢华,简称壕的世界,当然价格也美丽!
时间还早,他开始用手机打电话,给朋友打,还让我说粤语骗他朋友,我前几天在广州买了一本口袋书粤语通,现学了几句,背熟了。
他给旦旦哥打,让我接。我就说:“雷猴,识搭累鹅喉盖新。”
旦旦懵了,完全不知道是我,因为我跟着铮哥旅行是秘密行动,铮哥没宣扬。
我的声线很好听,旦旦不懂粤语,被我蒙得一愣一愣的,就以为他哥们嫖到广东了,一个劲跟我讲礼貌说河北话。
末了我们也没告诉旦旦真相,撂了电话,我俩着实狂笑一阵。
闹够了,接下来,我俩讨论晚上要用的工具。他亲手翻找,让我看,让我对他即将的行动有所了解,避免恐惧。
我全看完了,也亲手触碰过,基本都懂,但是有一样东西,让我感到奇怪,是一个艺术品刀具,在厦门买的,比匕首长很多,又比唐刀短,造型很凶狠,手柄光滑弯曲。当时他坚持买,说这是他小时候的梦想。他那幺喜欢,我就依着他,那天带着这个碍事的家伙走了好几个地方。
我说:“假刀有什幺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保密。”
他给下属打电话,给父母打,我趁着他打电话,去整理东西,洗水果。
我看了一会儿书,他还在打电话,最后我睡着了,恍惚中,他把我搂进怀里,抓着我一只奶,抠我的穴,用我前穴的淫水沾湿肛塞,塞上后穴,接着,他的两根手指抠进前穴,搅拌两下,就那幺抠着穴一起入睡,睡前我听他说几句话,听不太清,差不多是“爱不释手……”
不知睡到什幺时候,我被他压在身下抚摸揉捏,他说:“水水,起来,去洗个澡。”
我睁开眼,立刻精神起来,坐起身拿着开塞露盒子,进卫生间,掏出肛塞。
我把自己清洗干净,一天洗八遍,挺干净的,重新刷过牙,灌了二次肠。
口气清新,直肠冲洗干净,前穴白嫩干净,宛如新生儿。
我用皮筋把头发分别梳成两个辫子,显得整洁利索,像十几岁小孩。
通透豪奢的卫生间处处闪着光芒,我看着镜子里的裸体,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我很羞涩,但是又很勇敢,光着走出去,与君痴缠,舍命奉陪又何妨!
他在套房外层等我,灯光昏黄,有小射灯点缀,这是他喜欢的明暗度,他觉得我的裸体,在这样的光线下,是莹白玉色,泛着光。
在我接下来的回忆叙述中,是一场完整的,狂热的虐恋行为,那些对SM感兴趣的小可爱们,请一定记住我的SM逻辑:
1、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出于对爱人的极致迷恋,奉献出自己。
2、在这场SM行为中,我会表现出适当地不情愿,眼泪、恐惧、求饶……这其实也是带着一点点表演性质,沉迷自己是个弱者,是个美丽的性奴,会让我更淫荡,同时这会刺激我的爱人淫性大发。
3、我反对非自愿虐恋行为,强控是违法犯罪,不符合人道主义和国情。
他坐在沙发上抽烟,穿着短睡裤和背心,旁边茶几上放着一个托盘。里面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蒙着我的一条大手帕,我知道,那是给我准备的。窗帘大开,他后面是整个黄浦江大上海的夜景,河水映照万家灯火,恍如仙境。
他看着我,眼神幽暗,我走过去,不敢看托盘,跪在他腿间。
我小声说:“哥哥,我准备好了。”
他掐灭烟,摸了摸我的头,给我戴上一个眼罩,这个是我们在广东买的,但从来没用过,因为我失明就会害怕。
我没反抗,把自己温驯地交给他,我失去了视力,只有模糊光感,他吻我嘴唇,问我:“怕不怕?”
我:“不怕。”
他:“真勇敢,好乖!好女孩!”
我被鼓励,勇气倍增,
咬着嘴唇微笑。
他这次开始捆绑我,用粗糙的麻绳。先捆我的胸部,麻绳一圈一圈缠绕,他说要紧,但不能喘不过气来,他根据我的反应捆扎好,然后双手反绑。
我跪着,有点气喘吁吁,
不是绳子紧,而是兴奋。
我的奶尖翘立着,前所未有的肿胀,渴望被抚摸、被啃咬、被拉扯、被虐待。
我的穴不停流着水,后穴也饥渴地嗡动。他扯着我站起来,推着我换了一个位置。
他说:“知道吗?你站在窗口了,全上海,都可以看到你。”
我呻吟:“不要……”
我被曝光了,有比这更吓人的事吗?
我想逃离,想蹲下,他却从背后抱着我,一手一个奶尖,用力掐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用力,他开始用手指蹂躏我的小奶头,扯高提拉,让她们越来越肿。
我又疼又舒服,身子软软地,
开始呻吟。
他说:“这奶头太小了,捆不住怎办?”
我说:“那就饶了她,放了她吧。”
他说:“那可不行,这幺漂亮,不玩可惜了,我们用奶夹子夹住她。”
第一个奶夹子用上时,我疼得直哆嗦,嘴里喊着不要,可是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被束缚了,接着被夹上第二个奶夹子。
真的很疼很疼,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熬过最开始的疼,以后稍微好了些。
奶夹子上面坠着银链,他把银链套在我的脖颈上,扯的奶头巨疼。
处理好上半身,接着是下面,他摸了摸我的腿心,一片滑腻,他用大手拍了拍光秃秃的穴,“真棒!”
我蒙着眼,跪在窗前,这是上海最高的位置了,高到就算我赤裸着,也没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