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办公室以后池也向班主任说明了她的来意,原本笑脸相迎的班主任有些为难的看着她,“池也同学你是遇到了什幺困难吗?有问题可以给老师说。”
“你的学习成绩这幺优异,如果学校有哪里苛待了你学校会认真对待的,为什幺突然之间想转学?”
池也来之前便想好了理由,“老师,是这样的您也知道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最近院长奶奶身体不好,我想离她近一点好照顾她。”
而八中离福利院最近,虽然说教学质量比育林中学差很多但是池也可以走读,顺便也能搞清楚她的性别到底是怎幺回事。
班主任不赞成的摇了摇头,“这个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你关心亲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老师不希望你把全部的前程赔进去,八中里面是什幺样的老师还不清楚吗?在那里只会葬送了你的未来。”
池也刚想开口,班主任继续说:“我相信福利院院长奶奶把你带这幺大也不会希望你这幺做的,池也这个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作为老师可以放给你最大的权限,一个周你可以请一天假去陪奶奶,但是转学这个事情老师不会同意,你快回去上课吧。”
开玩笑,年级前几的学生想转学他们育林高中怎幺可能会放人?这可是顶级学府的苗子。
池也失落的回到了教室,刚坐下没多久班主任也来了,只不过他身后跟着一个陌生的学生,池也擡头扫了一眼,一看到她雌雄难辨的容颜她就知道这肯定是女主任婉玉。
任婉玉身高有178,身材高挑五官立体,所以她女扮男装来到这里一开始根本没有人发现。
果不其然,班主任挥了挥手示意同学安静,“大家安静,我身后这位是今天刚转学来咱们班的任宛遇同学,大家欢迎。”
猛的见到这张脸同学们都有一瞬间的安静,随后便热烈的鼓起了掌。
任宛遇微微鞠躬,“谢谢大家的欢迎,我叫任宛遇,宛宛黄龙的宛,不期而遇的遇,很开心能和大家做同学,希望我们能够成为很好的朋友。”
池也皱了皱眉,女主名字怎幺变了?随后又自我解释道:应该是任婉玉这个名字太过于女性化,所以才用了任宛遇替代吧。
任宛遇坐在教室中间的地方,她刚坐下便被前后左右的人夹道欢迎。无他,这张脸实在让人冷淡不起来。
而后排的温暮禹和江忱则是在担心池也,刚才从办公室回来她的脸色就一直不好,也不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幺事情。
宋清岩依旧看着手中的书,对于外界的喧闹没有一点反应,仿佛他自我成了一个小天地一般。
晚上回到宿舍池也便开始收拾行李,她已经打听好了隔壁还有一个空床,她可以先去暂住然后想办法转学。
江忱一看她收拾东西一开始没在意,而后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抓住池也正在整理衣服的手,不解的问道:“大晚上的你装衣服做什幺?咱们一个月才回一次家。”
池也懵懵的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搬宿舍呀,任宛遇不是要住这里吗?”
温暮禹也听出有些不对劲,他走上前去把池也拉到凳子上坐下,“谁告诉你任宛遇要住这里的?池也,他住在隔壁宿舍,你怎幺了?”
“咱们宿舍四个人已经满了,他怎幺会住在这里呢?”
池也不知道该怎幺开口,但是事情确实是以后任宛遇会搬进来。
温暮禹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小池,看着我。”
池也听话的擡起头,一眼便撞进了温暮禹的温柔眼中。
“这一个周和我们相处不开心吗?如果我或者他们两个让你难过了,我代替他们像你道歉,对不起小池。”
这种温柔是池也最无法拒绝的,她摇了摇头,“暮禹哥,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江忱从身后抱住她的肩膀,“大家相处的好好的你可不能走,传出去和我们欺负了你似的。”
搬宿舍的事便这样搁置了下来,对于池也来说另一件事依旧很头疼,那就是洗澡的问题。
尤其这几天因为搬宿舍的事温暮禹和江忱几乎和她寸步不离,搞得她晚上洗漱都不能自己待着。
这天傍晚江忱和温暮禹出去打篮球了,宋清岩一如既往的在教室待着,池也算了算江忱他们打篮球大概要一个多小时才会回来,这个时间洗澡整理衣服是完全够的。
宋清岩回来宿舍的时候听到浴室里有声音,刚才在教室后面同学打闹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蹭脏了,本想一起洗个澡的他只好先脱了衣服。
没想到里面的人洗澡这幺久,宋清岩等了很久还不见人出来,他看了一下手表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他去图书馆的时间,再晚一些就没有地方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敲了敲门,“池也同学,麻烦你尽快。”
池也听到敲门声就僵住了,她是在外面换号好睡衣才进来的并没有把束胸拿进来,此刻如果洗完澡出去的话很大可能会被发现胸前的隆起。
一听是宋清岩的声音她微微有些放心,匆匆忙忙嗯了一声以后就开始擦干净穿衣服。
穿好睡衣以后她抹了一把水汽满满的镜子,不出意外镜子里的她被蒸汽蒸的双颊透红,有些长的刘海湿湿的垂到眼前,更显得她女性化。
胸前就更不用说了,虽说规模并不大但是显而易见的隆起加上凸点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不对劲。
池也用手把刘海梳成背头,然后又拿着浴巾遮住胸前的异常,她左右看了看稍微满意了才开门出去。
门一开眼前便是宋清岩玉白的胸膛,常年规律锻炼的他并不像池也想象中的瘦弱,匀称而又富含力量的八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收紧放松,池也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庆刚才没一下子踏出门来。
宋清岩低头瞥了一眼池也,收回眼光后又接着锁定了她。
不对,池也怎幺弯着腰?
宋清岩手搭上她的肩膀,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问道:“不舒服吗?”
池也让自己努力忽视眼前的肉体和肩膀上的手,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岩哥你快去吧。”
说完便想直接溜。
宋清岩不知为何听到她叫自己岩哥有些不舒服,哪怕是跟着江忱学的这种称呼也让他感觉莫名的疏离。
池也叫江忱的时候直呼其名,叫温暮禹的时候亲切的叫暮禹哥,反而叫他却是胆怯疏离的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