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到如此破天荒程度,真失起控来也就那幺几秒的事儿。
纪仲升胯下狰狞阴茎雄起,大开大合肏干花心,很快又迅疾抽出,只留一点龟头给小穴解馋,炽热与紧致的博弈,带出一系列激烈火花,,快感麻如电流,迸射爆发,毫无技巧可言。发狠顶干很快接次继续,纪仲升碾过甬道内敏感点,腰臀不住摆动,喘息与两人性器交合击打的淫靡清脆回荡。
性事经验的缺乏使地檀永嘉浑身酸软,媚液几乎是失禁般分泌出来,每到她觉得自己忍不住,快叫出来时,便去咬纪仲升肩膀。
道道咬痕,犹如没有沸点的热水,催地纪仲升精力百倍,愈发卖力地操干,肉棒擦着边贴住阴廓,两个卵蛋百无聊赖,一前一后晃着。
风雨暂缓,纪仲升终于有机会仔细端详檀永嘉,彼时彼刻,她如何能维持好风度,身子上顶、酥胸乱晃,白皙肌肤泛红,媚态尽显。
蒙杀掉最后一丝清明的是纪仲升朝她脸上呼出的气。
“檀永嘉。”
她窝在他颈窝,懒懒答应,“嗯.....”。
轻声细语的抚慰使得女人身体微微松弛,虽还余颤抖,可毕竟要比方才的僵硬好太多。纪仲升将内裤撇开一点头,抵着研磨几下,而后试探性刺入内里。
“不行.....”,苗头乍起,檀永嘉便抵抗地十分坚决。
“我不进去。”
男人目光灼灼,以眼起誓,长地又好,总之,很难有人能对着这张脸说不。
檀永嘉虽要入戏,但考虑地更多。
驯服人不同于驯服狗,甜头给多少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学问。
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给第二块糖。
纪仲升骨子里的骄矜叫他不可能说出什幺恳求言语。
两个人不算僵持地拉扯着。
忽无多时,纪仲升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
“你别骗我。”
“不骗你。”
得到首肯,男人腰肌瞬间爆发出巨力,在不破身的前提下,将几乎黏腻在一起的壁最大限度地撑顶开来。 更湿更热的壁肉大力咬合,阴茎每一寸的敏点几乎像被触手包围的猎物,吸附其上的吸盘钻破脆弱的棒身表皮,深深嵌入其中,如同有千百根小刺同时扎在男人的命根上。强大的阻力没能减缓纪仲升进进出出的动作,相反,他入得又深又狠,不断试探着未经开垦的处女地,棒身碾上尖芒,轧过凸起媚肉,将玉门之外的边缘满地严丝合缝,充斥住女人身内所有的空虚。
支离破碎,檀永嘉的理智被巨浪冲得七零八落,而电梯现在才仅仅行进到第四层。
纪仲升自制力远非常人所能想象,忍受这种天堂地狱间的人间极乐同时,还能不断加快操干速度,用拉扯折磨行西流东,叫檀永嘉也好好尝尝个中滋味。
两瓣花唇被撑开露出,粗大的棒身沾满淫液 ,抽插间已是飞沫横行,退出时又只余丁点棒身,媚肉横翻,泛着蜜汁亮光。
底下小嘴不堪蹂躏,艰难将盘虬青筋的东西吞吞吐吐,穴口细肉严丝合缝,缠捻阴茎,随后又被凶猛迅疾地插干入内。
快速猛烈的肏弄叫电梯如风吹雨打中间最不堪折磨的纸皮盒子一样,剧烈晃动,发出轻微声响,但很快又被分贝更高的肉体交合声淹没,纪仲升肌肉起伏跌宕,每入一次,都叫身下女人身子更加扭动颤抖,或是强迫她主动迎接抽送,肉棒入得更深更里,疯狂研磨敏感的花心,在体内摇摆推磨。
抽插频率越来越迅疾,快意一波未平一波又至,疯狂将檀永嘉包围住,身体在凶猛的肏干下再度绷紧,小腹紧紧吸气,褶皱到无法自控,她放无可放,被卷入这场性爱的劈天洪流。
持续不断的插送抽出,弄得纪仲升几乎要瞬间先泄一次。强大的吸力咬住阴茎,花心媚肉堆叠堵塞龟头棱沟,如暴风骤雨般地下天上走个遍,檀永嘉起起落落,早是泄了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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