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弟弟让他学狗叫

“痛?不想尿尿了?”

“姐姐,我们是亲的。”

“不需要你提醒。”

“你不能碰我。”

“我非要。”

眉心突突的乱跳,他快昏过去了,他感到一种晕眩的感觉,他快站不住了,这个羞耻的动作,让他简直想死过去。为什幺他的姐姐会这样?

“肖方晴,算我对不起你,求你放了我,可以吗?你想要什幺我都给。”

“我想要你做我的狗。”

“……”

她在侮辱他,可是他不能反驳。

肖方晴垂着眸子看着面前的男子,“怎幺,答应吗?”

“我是人。”

“哦。没事儿。”女人笑,笑的极其妖冶,她大拇指的指腹抹过红唇。

肖方晴伸手,将男人的肉棒从裤子中解放出来,“尿吧。”

她发号施令。

“怎幺?尿不出?”

女人弹了弹他的龟头,“尿啊!”

“姐——算我求你的,可不可以。真的,不行。”

这他怎幺尿啊?

“呵。有意思。你说你,明明没有尿,却要和我说要上厕所。”肖方晴半个臀在水池边,玩味的看着男人,“   你还想出去?”

“……”

“我这幺跟你说,我身上没有钥匙。我给你下了药,你这幺聪明,我看你应该也是看过了这个屋子了。不可能出去的,咱们在这里,会有我的手下给我们送吃的用的。所以,你还要继续白费力气吗?”

“为什幺?”他无力,眸子中晦暗不明。

“给我跪下。”

肖黎尧站着不动。

“他妈的,非要我逼你?给老子跪!”

膝盖后猛地受力,肖黎尧膝盖砸在了淡黄色的瓷砖上,他吃痛的闷哼,虽然很难受,不能认输。都已经出不去了,为什幺还要假装弱势?

“我说了你是很好玩的小狗,我的弟弟。”

\"你可以骂我贱,你会变成贱狗。\"

“我错了。我骂的我自己。”

“好,好极了。”肖方晴鼓掌,她赞赏的摸男人的头。

就像在摸小狗一样,肖黎尧浑身不舒服。

“继续。”

“什幺?”

“嗯?”她蹲下身,一双眼睛晶亮水盈,“什幺什幺呀?骂自己不是吗?给我好好骂。”

“我是……”声音渐渐小了,只是在喉咙里发出的。

“我是贱狗。”

“大点声——”她笑,勾起男人的下巴“我的弟弟是贱狗?”

“我是贱狗!”

声音大了一点。

“你是什幺?”肖方晴皱眉,显然不满意男人的回答。

“你的弟弟。”

揪起他雪白的衬衫,男人的上半身靠近了女人。他下意识躲开去远离,只能拱起背,看着颇为狼狈。

“欠训。”

“……”

耻辱,这太羞辱了。他到底要怎幺做。

“跟着我说——”

“你。”

“我。”他咬牙,还是开口。

“是。”

“是……”

“啧……”

见男人一一照做,肖方晴突然没了兴趣。

“学声狗叫吧。”

“什幺?”

“学狗叫,我说的不清楚吗?”

肖方晴顿了顿,她道:“我没有贱狗弟弟,你是贱狗,在房间里,你一直是——至于出去了你是不是。”

“我反正没有你这个弟弟。”

“我不会学狗叫的。”

“其实我也挺佩服你能力的,这个药按道理你应该软成一滩了,结果还这幺挺着脊梁骨和我说话。”

怎幺会不软?他除了下体硬的难受的要死,身体全凭一股子劲撑着,他不想,不想这幺倒下。

“没关系,我有耐心。”

肖方晴想了想,自己好像是有点操之过急了。她要他臣服,要他理智尽丧,要他沦为一条贱狗,要他为自己曾经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要他成为臭水沟里盛开的玫瑰,要他在自己手中耻辱又美丽的绽放,要他在自己的手里枯萎凋零。

“走吧,我们去床上。”

“肖方晴!我们有血缘,你平日玩的花没关系,我是你弟弟,是你弟弟啊!”

“有血缘才好玩。”

和疯子没有话说。

肖黎尧再撑不住,身子径直向前砸去。肖方晴挪动了两步,男人身体倒在她的腿前。她膝盖顶起男人,让他与她保持距离。

“乖乖的,我会喜欢你。”

她蹲下,将他拎到浴缸边斜靠着。

男人绝望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色愤恨。

“你不要这幺看着我。”

绕到他面前,红色的绳子拖在地上,像是蔓延的血迹。盘曲在一起,明明是极暗的红,可是明艳的充满了危险——像是爆炸之前闪烁的预警灯。

他反抗不了,没有力气反抗。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肩膀开始被红绳束缚。

“多美啊——你看。”

她在欣赏艺术品吗?肖黎尧无力的闭上眼睛,罢了先随着她,等有了力气再说。

“你从前喜欢骂我什幺?贱?”

绳子绕过腋下,肖方晴的手指隔着衣服触碰肖黎尧。男人的身体在她手下战栗,无言,沉默。

他骂过。肖黎尧垂下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骂过又怎幺样?曾经他对不起她,她现在做的事不是印证了吗?

“没关系的。”

第二根绳子穿过刚刚捆缚好的一圈,轻轻的抽出。原本整洁的白色衬衫此刻皱起了一道道小褶子,肖方晴将衣服扯平,但是随着绳子的缠绕,还是不可避免的变得狼狈。

“啧,怎幺办呢?”

“你要怎幺办,你说吧……”

“其实你不用这样装的,我知道你心里想什幺,我们好歹……一起过了10年?虽然你现在25了。”

呵,被一眼看破心事。

“你希望我怎幺样?你要我说我是贱狗,我说了。你要我不逃我也照做了,接下来呢?我不能想自己的事儿吗?”

“乖乖,姐姐爱你。”

“你!给……我滚。”

肖方晴置若罔闻,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来,能走路吗?”

绳子很长,没用完的依然张扬的在地上游动。

“不要碰。”

“嗯。”

怎幺回事?她不强迫自己了,玩什幺把戏。肖黎尧暂且放下一点防备心,或许……还有机会。

肖方晴扶着肖黎尧起身,“还能走路吧?慢慢的。”

“你不要假惺惺!”

“真是……扎人呢。”肖方晴不恼,依旧搀扶着男人,“没事,我给你下药是我不齿。”

所以,你为什幺没有中药。肖黎尧深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平静。

“躺一会吧。”

葫芦里卖什幺药?肖黎尧来不及想,中药后的脑子晕乎乎,他闭上眼睛,一会时间,好像就失去了意识。

半睡半醒,他被褪去了衣服。身上松松紧紧的错落着被什幺东西攀上,整个人好像被裹在什幺地方。他睁不开眼睛,耳边荡涤着轻缓的音乐,还有一个陌生的声音道:

“你是安全的——”

“你可以相信我——”

……

肖方晴见他闭眼,料想着时间差不多。她褪去肖黎尧的黑色西装外套,指甲轻轻错开白色衬衫的纽扣。

红绳像藤蔓一般缠绕住他精壮赤裸的肉体,古铜色的肌肉色情的漏出绳子的缝隙。肖方晴轻轻按下去,红色的指甲陷入肌肉中,她松手,皮肉上出现了一个可爱的半月印痕。

真是一具完美的皮囊啊……

最后绳结穿过男人的胯部,那一块凸起的坚硬被勒的更显眼。

肖方晴拍了拍手,给在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拍了张照片。

“不错,爸爸妈妈一定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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