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星期,相安无事。我仍旧每天忙于奔波,我猜她也挺忙的。以前住在一起时下班就能见到,平时电话短信联系也很少。最多就是她问我几点回来,或是要不要带什幺水果。搬出来一星期,也没收到她发来的一个字。
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闲下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就是她白花花的屁股。每晚梦到的都是她摇曳的身姿,醒来后内裤湿了一片。我苦笑着站在水池边洗内裤,真是奇了,好像又回到了青春期满腔精力无处发泄的时候。
我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这些天晚上的梦,梦里的她比现实中更加诚实听话,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放得开。她没少骂我变态公狗,我也不客气地回敬几句骚货母狗。骚穴的触感无比真实,好像她每晚真的会悄悄溜进我房间一样。
有时是我掐着她脖子干她,窒息感让她下体缠得更紧几乎要把我夹断。有时是她拿着鞭子抽我,或是用脚踩我,白嫩的脚趾蹬在我鸡吧上又痛又爽。她媚笑着,温柔又强硬地不准我射,而我像条狗一样无比享受她的调教,鸡吧委屈地抖动着吐出淫水,最后则是拼命在她身上耸臀,生怕操得慢了让她不满意。
也许…我真该找她试试?可手机还是静悄悄的。今天是周六,周末总是特别忙。这会儿酒吧还没开业,大家都各司其职,有人擦酒杯,有人收拾桌椅,阿狗在准备晚上的小食套餐,我清点完库存之后,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也许女生就是比较矜持吧,我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一句:
“今天来吗?”
“好的。”
她几乎是秒回。我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阿狗见我这样,心领神会:“阿猫你这周都没有休息吧?再不陪陪娟然姐,当心被扫地出门喽…”
小伙伴们哄笑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我们已经分居一星期了。我也不争辩,冲到卫生间装模作样地理了理头发,又拿出应急的电动剃须刀仔细地刮了刮,紧张得像是要赶去第一次相亲。
我们在我的住处会合,我还在想要不要去打包海鲜,她却坚持要去菜市场。搬来一星期了,我还没有和街坊们混熟。买完菜,我们又去超市买零食。超市老板看到我们,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同情。
周六晚上和周日白天,我们自然又是在床上度过。这可真是小别胜新婚,她高超的厨艺抚慰了我的胃,然后又亲自抚慰我的身体。周一早上,我赖着她撒娇,不让她走。
“然然…我好想你,咱们复合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老婆…”我把脸埋在她胸里,来回蹭着,身体死死压住她。
她被我缠得没办法,只得坐在我身上一边用下身套弄鸡吧,一边跟我约法三章:已经分手了就说明不合适,至于要不要复合,那得看我表现。总之,身体合适了也不代表其他方面也合适。而我这个小小的临时炮房,她自然是想来就来。另外,既然当了炮友,那就要各自保持单身。有需求就尽力满足对方,下了床就当陌生人,两不相欠。
我的腰快被她坐断了,大奶子在我眼前晃着,配合她下身套弄的频率,看得我眼晕。我哪还有精力去仔细分辨她说了什幺,只能嗯嗯啊啊地答应着,然后更加奋力地挺腰把她插到升天。
只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究竟在怕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