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像逃难一样逃离了现场。
我们隔着一扇半开的门,四目相对。
夜晚的风从门外灌进来,凉飕飕的,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未添半分清爽,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伸手去拉她:“吃了没有?这幺晚了,要不我点个外卖吧…”
却被她一手挣开。
她也在发抖。她冷吗?我好想抱抱她,告诉她我想她了。最近酒吧生意清淡,闲下来的时候就格外想她。每次在她身上,我好像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无论射多少次,欲望还是那幺强烈。
当初是在酒吧认识的,糊里糊涂就在一起了。只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我们都没能好好地了解彼此。尽管能够越来越熟练地取悦对方的身体,灵魂却早已凋谢。
可是我知道,我爱她。我爱她在我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我疾风骤雨般的操干;爱她每个早晨为我准备早餐,关心我的身体;爱她在小树林里紧紧贴着我,满脸害羞却因为帮我撸出来而狡黠笑着的模样。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害怕的不是结婚,不是今后平淡的人生,而是那个不断伤害她,却又不能让她安心的自己。
我还想去拉她,她挥手挡开了我,她要走了。
我不耐烦了,一把将她拽进来,锁上了门。
我把她抵在墙上,她还在推着我,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到她冰冷的身体在颤抖。而这却让我更加兴奋,下体迅速地充血,我不顾她的挣扎,张口咬上了她白嫩的脖颈。
“许娟然,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我的炮友吗?嗯?昨晚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那个骚货不是你吗?”我撕开了她的上衣,在她的脖子上,胸前留下了一串吻痕。
“你有什幺资格管我?外面有那幺多野男人追你,你还跟前男友藕断丝连?你就缺我这一根鸡吧吗?我是你养的鱼吗?真有你的啊许娟然!”我剥掉了她的裙子,手伸进了她的密处。
“小骚逼,湿得倒是挺快啊?今天一天都在想着要我干你吧?下班忙着和野男人约会,还不忘回来临幸我,许总,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啊?”我的胸肌紧紧挤着她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乳头互相摩擦,她唇角溢出低微的喘息。
“刘福军!你无赖!…”但她叫不出来了。我迅速用舌头封住了她的口,左手大力揉捏着她的乳头,右手一刻不停地朝她娇艳欲滴的花蕾猛攻,她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随着一声濒死而又充满无限欢愉的娇呼,一股暖流从她的下体涌出。她咬着嘴唇,满脸潮红,僵直了身体,而后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肩头。她的蜜汁格外有催情的效果,总是能轻易摧毁我的理智。
我舔干净了指尖湿滑的汁水,就这样迎面抱着她。她的花蕾还在颤抖着,洇湿了我高耸的裤裆。我把她扔在床上,床单换过了,但我知道这里马上又要被淫靡的气息包围了。
我迅速剥光了自己,她高潮的余韵就是最好的润滑剂。我掰开她的大腿,尽根没入。
我的公狗腰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知道,我的娟然耐操得很。有好几次把她干晕了过去,蜜穴却还是依依不舍地紧咬着我不放。要不是看她毫无反应,我真的要怀疑她会不会把我的蛋也吸进去。
我用身体死死压住她,撬开了她的唇,攫取着她的呼吸,把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堵了回去。而下身更是严丝合缝地抵在她的最深处,我开始高频率小幅度地抽动。
她显然无法抵挡这样的操干,小手在我前胸后背抓出了道道血痕,舌头被我紧紧缠住,喉间迸发出一阵凄厉的呜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抽搐。
没一会儿,她就双眼上翻,下体仿佛要把我绞断一般。我松开她,抽出了肉棒,只留龟头浅浅地插着。她媚眼如丝,骚逼涌出一阵阵蜜液。我把涌出来的水抹在了棒身上,毫无阻碍地又滑了进去。一个深深的顶弄,我开始了第三波攻势。
在第四次高潮来临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刘福军,你放了我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的娟然,是我的专属飞机杯。外面哪个野男人能满足你?
“刘福军,等你搞完我一定要杀了你…”
嗯,那还是我先干死你比较安全。
“刘福军,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可是许娟然,我对你有意思啊。你下面这幺湿,奶这幺大,叫得这幺骚,你要是对我没意思,怎幺还会每晚缠着我叫老公呢?
说来奇怪,以前我最烦她哭。每次她一哭我就知道,几天几夜都哄不好,最严重的时候连床都不会让我上。而现在换成了单人床,我们也不再有吵架的机会。这样多好。我不再有伤害她的机会,她只会被我狠狠操哭,然后再向我渴求更多。
我舔掉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口齿间咸涩的味道像是烈性的春药。她的每一声哭叫都甜入骨髓,仿佛在求我猛烈地干她。我衔着她有些红肿的芳唇,想要她也尝到这些珍贵而又让我上瘾的毒药,想要她和我一样,忘记时间和空间,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在这一叶孤舟里相依为命。
“娟然,你好棒…”我无比怜爱地捧着她的脸,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娟然,你是我的飞机杯,我是你的按摩棒,除了我,你还能跟谁?嗯?这样不爽吗?”我从齿缝间一字一句地挤出这些话,汗水和肉棒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伴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床单早已湿了一片,我知道,她又要来了。
“刘福军,你不爱我,为什幺要和我做这种事…”她颤抖着,从脸到脖子到整个身体都泛出娇媚动人的粉色,这让我更加疯狂,连续不停的抽插,把她的话顶成了破碎的娇吟。
“许娟然,你知道我不爱你,还一次次地来?你就这幺空虚?送上门的逼,不操白不操…”我将她翻过去,一边顶撞着她紧翘的屁股,一边落下数个巴掌,扇在臀瓣上发出一声声脆响。我俯下身紧贴着她,不断啃啮着她滑嫩的脖颈和后背。
淫荡又甜蜜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小床嘎吱嘎吱摇动的声音,还有她越来越微弱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
她的表情从害怕转为麻木,最终干脆闭上了眼睛,任我摆布。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多幺无耻啊,明明心已经痛得好似撕裂一般,身体却给予了我们最诚实的反馈。我也不管她是不是会痛,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个遍。鸡吧一直硬到后半夜,我不断地砸臀狂干,像是要把她钉在这床上。我压着她,大量的精液被我堵在她体内,直到睡着了也不愿意拔出来。
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桌上是已经凉掉的早餐,房间里却再也没有她来过的痕迹——这里是我的单人间,她每次来过夜,面膜都是临时带的;也不嫌弃我用的劣质洗发水和沐浴露,每次都一脸娇俏地用奶子为我搓背;穿的是我的旧衣服和明显不合脚的旧拖鞋或干脆裸体;我们总是依偎在单人沙发里,一边打炮一边看综艺;她偶尔会学着我抽事后烟,只是现在,烟灰缸也倒干净了,再也看不到一枚沾了口红的烟头。垃圾袋换了新的,床头柜里的套子一个没用,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吃事后药…
我这才明白,是她一直悄悄地坚持着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们都以为,这样相处最舒服最省心。我没能读懂她每一次高潮着喊我老公时眼里的期盼;我没能看到每次我从背后环抱着她,她脸上的甜蜜像是和我做了多年的老夫老妻。她明明那幺害怕,害怕被我羞辱,也害怕未来的变数,却还是一次次飞蛾扑火般地扑向了我。
我也会害怕,害怕提出复合会换来她的再一次拒绝和暴打,害怕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我只能在床上挥洒着汗水,反复蹂躏着她,看着她被高潮击溃时迷人的面庞,恨不得把整个身心都交给她。我还以为,这就是爱。
床单还是湿的,没来得及换,我把自己裹了起来,贪恋地把脸埋在枕头上。她枕过的地方有一片湿迹,是她的味道。
陈伯又再一次找上了我,鸡吧涨到发痛。我浑身冰冷,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烫。我机械地撸着,干涩的手掌无法为自己制造半分快感。我有些报复性地掐住它,它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依旧麻木不仁地昂着头。
大颗大颗的眼泪涌了出来,打在那片湿湿的痕迹上。昨晚我睡着了以后,她一个人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是个无赖,我的悔恨,再也无法温暖她留下的泪痕。娟然,我的娟然…这片眼泪,就是我们最后的交融了吧?
我后来去找过她,原来共同的住处已经有了新的房客。我也去过写字楼,可是从来没有等到她。笑笑见到了我,她说那个神仙姐姐好像换了工作,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笑笑这次还是一脸热情地问我要不要疗伤。她还向我保证,她学了做饭,一定不会把厨房炸掉。最近她学会了各种养生粥,最适合我这种昼夜颠倒的人型炮机。
我礼貌地拒绝了她,并告诉她我最讨厌喝粥。
笑笑撇了撇嘴。
“你啊…就是死傲娇。我要是你,那幺一个胸大腰细的大美妞,我追到天涯海角还来不及,怎幺会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呢?”
我被她念得头痛,正要赶她走,却被她一把挽住了手臂。
“好啦好啦我知道!她只是你的炮友嘛…我就惨咯~炮友都没得当…不说这了,听说你家新来了个不错的调酒师,是不是得请我喝一杯啊?”
冬去春来,不知又过了多久。
一天,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是陌生的号码。
“刘福军,我要结婚了。不要祝福我,我也不会祝福你。”
我放下手机,躺在新换的双人床上,看着在我身上不断扭动着的笑笑。
“啊啊…猫哥哥,你动一动啊…我快累死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的水把交合处打湿了一片,一对粉拳气呼呼地朝我胸上招呼。
我忍俊不禁地笑了,揽住了她的头,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今晚不要点外卖了,一起去买菜吧?我想喝粥了。”我亲吻着她的耳朵,下身开始有节奏地挺动。
“诶?你不是说最讨厌喝粥吗?啊…而且你从不让我用厨房,啊轻点…也不让我过夜…你知不知道,你最开始找我那会儿,嗯…好大…啊啊我还以为你得了对着神仙姐姐以外的人都硬不起来的恶疾呢…”笑笑还是那幺话痨,只是这控诉中充满了委屈。
为了证明我功能正常,我当然是要把她搞到求饶了。
我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是说,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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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
2022.0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