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啧声入耳,傅嘉凝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在他面前丢人,但是她一动,那种感觉就密密麻麻的席卷全身,最后汇聚于下腹,刺激的她颤抖不已。
“喝了什幺脏东西?”
傅嘉凝不语,段京寒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想要吗?”
傅嘉凝忍得眼睛通红,明明是像小白兔一样乖巧清纯的脸颊,此刻染上了绯红后,犹如裹了蜜糖的草莓。
段京寒喉结上下耸动,脑海里各种想法交错。
一双小手颤颤巍巍的攀上他的手腕,傅嘉凝终于服软:“求你了,段京寒,满足我吧。”
段京寒轻嗤:“四年没见,你已经堕落成这样了。”
傅嘉凝浑身颤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的话如荆刺一般扎得她无处遁形,可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所以四年之后的重逢,开场就是这般尴尬和不堪吗。
晶莹的泪水滑落,傅嘉凝闭上眼,无力解释。
如果没有碰到他,那今晚自己可能清白不保,但因为是他,所以她心甘情愿,可是却忽略掉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了啊,她的少年,终究是涅没在时光里了。
滚烫的唇瓣被捕捉,段京寒的吻凶狠霸道,那其中的温度并不比傅嘉凝的低。
傅嘉凝大脑中的某一处轰然倒塌,任由唇舌被蹂躏,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肉体逐渐兴奋。
仍旧是他熟悉的那个人,温软柔弱。
他想她想到发疯,当傅嘉凝开口求他满足时,段京寒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
毫不留情地撕裂傅嘉凝身上薄薄的衬衫,纽扣崩的到处都是,散落在昏暗的角落里。
紊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傅嘉凝是药物所致的欲动,段京寒是情感所致的心动。
他熟练地解开傅嘉凝裤子上的拉链,连同底裤一把褪下,甚至不用看一眼,用脚直接瞪掉,胸衣被推了上去,段京寒将她抱起放在腿上,单手便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褪了一半,露出他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就要进入傅嘉凝的身体里。
她无需扩张,药物早已让她湿润,又热又软的内里让段京寒倒吸一口气,真是……
傅嘉凝檀口微张,被填充的快感由底部直冲大脑,她已经忘了眼前人是谁了,大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段京寒额角青筋浮动,第一次没有任何隔膜,就进入了她的体内,以前他们每次都会谨慎的做好避孕措施的。
“啊……”傅嘉凝发出满足的呻吟,喘息地令人心动。
段京寒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扶着她的腰上下套弄。
傅嘉凝像水一般瘫软,完全任由段京寒摆弄,阴穴里的粗大的性器带来一阵又一阵令她战栗又愉悦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
段京寒粗喘气,不就是四年没操过她。自己怎幺就这幺馋,不仅馋,而且忍耐力也大不如从前,从她在药物的催化下一口吞掉他惊人的尺寸后,段京寒就憋着射意,咬牙顶弄。
软肉层层叠叠伴随着快感,不断地挤压着性器,啧啧水声,啪啪肉响,车内一片淫秽,色气满满。
段京寒的小臂肌肉纹理清晰,两手由傅嘉凝的腰窝移至屁股,拖着她的屁股猛烈碰撞,啪啪声更甚,傅嘉凝“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似哭非哭,泫然欲泣,婉转动听,刺激的段京寒两耳生花。
不行了!
“啊——!”傅嘉凝声音宛如莺啼,尖锐急促,虽然短暂但是对感官是个很不错的刺激。
段京寒向上用力托起傅嘉凝,连合处突然分开,快感戛然而止,一股热流从傅嘉凝的阴部喷出,段京寒也好不到哪里去,白色的精液喷洒而出,混合着傅嘉凝的液体,浇湿了他的衣摆和裤子。
傅嘉凝无力的垂着头,有什幺东西在流失,但是她已经管不上了,困倦袭来,眼皮沉重。
段京寒放下傅嘉凝,湿润的阴穴覆盖住了疲软的性器,段京寒下巴搁在傅嘉凝的肩膀轻蹭。
她的味道,她皮肤的滑腻,她细瘦的腰肢……
段京寒眸光深沉,手指轻轻摩挲着。
傅嘉凝几乎是陷进段京寒的怀里。
她太瘦了,感觉比四年前还要轻,肋骨明显,肩胛骨看着吓人,胳膊和腿都细瘦的让人心疼。
怎幺会这样?这四年她是没有吃饭吗?减肥减上瘾了?
待呼吸平稳了之后,段京寒轻轻摇晃了一下傅嘉凝。
没有反应。
“睡着了?”
段京寒垂眸,片刻之后,傅嘉凝便侧躺着,枕在了段京寒的大腿上。
傅嘉凝的衣服段京寒是不可能再帮她穿上了,便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段京寒给王叔打电话:“回虹钰别苑。”
王叔上了车,大气也不敢喘,车内气味还没有散去,闭着眼也能想到发生了什幺。
他的内心是无比震惊的,就差捧着脑袋:天啦噜,少爷你在干什幺?你跟一个陌生女人堂而皇之的野外……我都不敢说出来!
窗帘没有拉紧,一束晨光透进房间,落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床上原本紧闭双目的女人忽然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环境,呆了数秒。
傅嘉凝正要下床,留意到自己什幺也没穿,抱着被子蜷缩身体,感觉到自己下面不太好,嘴巴也有些肿,她脸色白了白,立刻回想起昨晚的事。
她好像是被段京寒给带走了。
记忆一点点的涌现,眉心微微发疼,傅嘉凝闭了闭眼,确认了身体的感觉,是性爱后余欢。
脚边当着叠得整齐的衣服,不是她昨晚的那一身,她穿上之后出了门,段京寒就在客厅里坐着,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熹微晨光笼罩在他周身,电脑上莹莹蓝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线条。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向傅嘉凝,冷淡无波。
“我让王叔送你离开。”
傅嘉凝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收紧,指甲陷进肉里,微微的痛。
然而更紧要的是心里的痛,又酸又胀,却还要忍着,保持冷静。
“谢谢。”
傅嘉凝没有告诉王叔她现在住的地方的具体位置,只是在临近差不多两个公交车站点,让王叔停了车,走进了一家生鲜超市里。
王叔对这个女人莫名眼熟,却又说不清在哪里见过,摇了摇头,很快地离开了。
透过超市的玻璃看到车子离开,傅嘉凝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匆匆离开了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