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h,sm,慎)

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郁霖的穴口进出,再加上郁霖逐渐脱力地坐在他脸上,阴部和他口鼻接触的地方成了郁霖唯一的支撑点,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充血鼓胀而探出头的阴蒂被姜佑哲的鼻子挤压回去,又随着他的动作而被摩擦,使她像只烂熟的果子那样潺潺流着汁水,而这些汁水尽数被姜佑哲粗糙的大舌卷入口中,他像渴急了的人一样大口吞咽着花穴里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并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吮吸着郁霖的花穴口和花核。

郁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姜佑哲也不好受,他的整个口鼻都埋在又湿又热的软肉里,这使他无法呼吸,随着肺部的氧气逐渐被消耗到极限,他的舌头在郁霖的穴道里搅拌地越来越急,那是身体本能地在向外索求氧气,可除了吸入更多花液带来的加剧的窒息感外他什幺也没有得到,他的脸因为窒息而迅速充血变红,红晕在他的脸颊上连成一片,红色蔓延到他的脖子和整个耳朵,因为他那薄而白的皮肤而显出玫瑰一样瑰丽的颜色。

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肉棒却没有软下去,龟头反而因为此时的痛苦而吐出透明的前精,顶端深红的小孔一张一合的,仿佛也和它的主人一样在疯狂渴求着空气。

郁霖看着他脸上痛苦的神色,心里产生了陌生的快意,他说的不错,看着他濒死的痛苦表情高潮,这感觉确实很好。

在姜佑哲到达极限即将因为缺氧而昏迷的前一刻,郁霖终于在这样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喷涌而出的花液尽数喷洒在姜佑哲来不及躲闪的脸上,其中还混着他因为窒息而无法控制地流出眼眶的生理性泪水,从睫毛到鼻梁再到嘴唇,把他的整张脸都湿成一片。明明刚刚差些窒息而死,此刻他的脸上却布满快意和兴奋,他的肉棒也因为性奋而弹跳着,却因为两只手都被紧紧地困在身后而无法用手抚慰它。

郁霖将身体缓缓倒在床上,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听见姜佑哲和她说:“好主人要懂得适时地给奖励,我让主人舒服了,主人打算怎幺奖励我呢?”

郁霖准备帮姜佑哲解开绳子,算了算时间也绑了他有一阵了,这个姿势不能绑太久,会影响血液循环,时间太久或者绑的太紧都容易出事。

绳子难绑也难解,郁霖作为一个新手,又花了一份功夫才帮他解开。姜佑哲起身来伸展手脚活动了一下筋骨,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刚刚郁霖喷在他脸上的液体,然后翻身上床照着郁霖的嘴吻了下去,他把郁霖的花液和自己的津液一起渡进郁霖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郁霖拽着他的头发要把他扯开,却没有扯动,还是姜佑哲主动放开了她的唇:“小坏蛋,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高潮过后一点力气都没有的郁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没动,姜佑哲则坐在一旁一手插入她的发间抚摸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快速撸动,郁霖就以为他是准备自己解决。结果郁霖躺了没一会儿姜佑哲就又凑过来亲她,郁霖顺从地张开了唇,却被他渡了颗东西进来,还没等郁霖细细分辨是什幺那东西就已经融化在了嘴里,郁霖被姜佑哲搅动着舌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含糊地让他放开,姜佑哲撤出舌头但嘴唇仍贴着郁霖的嘴唇:“放心,一点助兴的东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还没等郁霖骂完他药效就显现了出来,郁霖开始口干舌燥,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一齐痒了起来,她现在明明意识清醒无比,却比之前任何一刻都更渴望他的触碰,她可算是明白他所谓的“只有好处”是怎幺个好法了。

“只是松绑怎幺能算得上奖励呢,主人给的奖励不够,那我就只好自己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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